不知为何,乐扬看着眼前那张精致白皙的脸,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人在哪儿?”
花行涯淡淡的扫了一眼乐扬两人,转瞬便移开了视线,将视线转向了花花身上,还是自己人看着比较顺眼,这两人一个长相不错就是一肚子弯弯绕绕的坏水儿,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是个莽汉,还是个毁了容的莽汉,还是花花好,能文能武还忠心护主。
花行涯绝不承认他的审美早在那个美男美女如云的深渊废墟中养刁了,他只是个单纯的外貌协会会员。
“在马车上,吾主请看。”
花花亲自上前掀开了马车车帘,侧身让花行涯看个仔细。
花行涯跳进马车里就朝着那人的脸上摸索着,一会儿掀掀眼皮,一会儿又掰开嘴里仔细观察着,虽然马车里光线有些黯淡,但是以花行涯五点二的眼力看是没什么问题的。
乐扬雅周安静的待在一边,嘴角有些抽搐,若不是他两一直在这里看着,任谁都会以为这是某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现场。
“可以,这人我接手了,花花将人带进药房,这两人就让他们在这里伺候着吧。”
花行涯看了一会儿后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的笑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正愁没人试药,花花就送来了这么一个极品,这礼物送的正和他心!
花行涯看完了人,下了马车不疾不徐的朝着药房走去,看完这人的情况他又有些新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那些草药能不能将他的想法完美的展示出来………
花行涯将自己关进了药房,而乐扬和雅周则是跟着花花将他们的少将军安置在了药房隔壁的偏堂。
花花一边指挥着两人将病人放下,一边对着两人警告道:
“院子里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可以出府,生活用品一会儿有人会送过来,唯一的禁忌就是不能随便接触吾主的草药,吾主说什么做什么你们也不能反对反驳和质疑,在这里吾主就是王,他的一切意志你们都只能顺从。”否则他将亲手抹杀这两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花花以编制子智能的要求来要求乐扬和雅周,丝毫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那种花行涯就是神的意思表现的不要太明显,乐扬雅周相视一眼,连连点头道:
“我们会遵守这里的规则的,夜大夫请放心。”
对他们来讲,只要少将军还有的救,让他们干什么都行,更别说只是听话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
花花点点头,将两人安排在外院的屋子里后便径直离开了。
入夜,乐扬和雅周并肩躺在柔软的床上和衣而眠,乐扬听着黑暗中雅周缓慢而又清浅的呼吸,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只听他轻轻道:
“少将军有救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更好的照顾少将军。”
雅周的脸朝着乐扬的方向歪了歪,黑暗中的神情有些恍惚,听见乐扬的声音后又过了一会儿,才听他温润纠结道:
“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夜大夫的那个主人很眼熟嘛?总觉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听见雅周的话,乐扬蓦地一怔,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吗?
“你也发现了?”
许久不见乐扬回话,雅周追问道。
乐扬回过神,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那些过往了记忆,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着雅周的话:
“嗯,第一眼我就觉得眼熟,只是当时看你没什么感觉,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雅周:“………”自从毁了容之后这人就开始各种不自信,真是够了!若不是他打不过乐扬,他都想把这家伙揍一顿了,不就是毁个容嘛,又不是什么天塌下来了的大事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身上的伤疤都是一道道值得铭记的荣耀!
“你怎么不说话了?”乐扬疑惑道。
雅周轻轻扯了扯嘴角,熟练的转移话题道:
“没怎么,就是想起那个少年叫夜大夫花花的时候了,真没想到名扬天下的怪医夜大夫的名讳居然叫做花花,有些难以置信。”
“唔,别说你,我也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夜大夫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一个男孩子取名叫花花。”
雅周闻言忍不住在黑夜中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大,却足够真诚,只听他在黑暗中低声道:
“你不也有个小名儿叫做羊羊嘛,五十步笑百步,你俩没差别。”
“嗯,我还记得那时候娘亲经常叫你小石头。”
雅周:“………!”这人牙尖嘴利从来不挑时候,简直让人抓狂。
雅周是个智者,体力终究还是差了些,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连日连夜不眠不休的赶路,饶是个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雅周能一直坚持到现在,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在确定他们少将军会没事儿后那口气便松了下来,连日赶路的疲惫仿佛也一下子涌了上来,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
乐扬轻轻的起身给雅周将被子盖好,听着耳边清浅的呼吸和窗外偶尔拂过的风声也渐渐入了眠。
却不知他和雅周的对话都一字未落的随着清风入了花行涯的耳中。
第9章 他的身份
花行涯听见两人的对话身影微僵,他记得他的容貌和他许久未见的父亲有六七分相似,这两人莫不是见过他的父亲才会觉得他眼熟?花行涯脑海里闪过这个问题,却没有停下手中制药的动作,只是暗自将这个问题留在心底,打算一会儿询问万能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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