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扬看着雅周皱着眉沉睡的面容,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与他体温交融的温热触感,想着昨晚那一夜的极尽缱绻温情,面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笑意,那显眼的伤疤也显得不是那么的狰狞,多了几分俗世的人间烟火味儿,他的雅周啊……以后就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呢。
乐扬一夜没睡,此刻趴在雅周身上也隐隐有了几分困意,想着刚刚柳大夫的话,顿时又压下了脑海中传来的阵阵困意,打算等李驰将那药匙拿过来给雅周用上之后再与他一同休息。
乐扬闲来无事,歪了歪身子,将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一边,没让雅周承受太多他的重量,细细数着他那又卷又长的睫毛,时不时伸手揉着他睡梦中都紧蹙的眉,想让他不要那么难受。
乐扬没等多久,李驰便拿着药在外面敲响了房门,乐扬轻应了一声,等李驰把药拿进来亲手交到他手里之后才挥挥手让李驰下去。
李驰走后,乐扬打开了手里巴掌大的玉盒,看着里面那跟男性代表差不多大的药匙,惊讶的挑挑眉,药匙这种东西他只听说过,没用过,毕竟这东西也不是每只小受都能有的,没想到这药匙居然这么大,还有点硬硬的,也不知道雅周用着会不会不舒服……
闻着上面传来的淡淡药香,乐扬大胡子下的嘴角轻抿,看着还在沉睡的雅周,掀开了他的被子,将雅周翻了个身,褪下他的裹裤。
乐扬掰开雅周的臀,看着里面那还在渗着血丝的地方,心疼的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取出了玉盒里的药匙,较细的那头对准了里面,慢慢的放了进去。
药匙一入体,睡梦中的雅周便轻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薄被,身体也隐隐有些颤抖。
乐扬看着雅周这些小动作,放药匙的动作更缓慢了些,一点一点的徐徐图之,力求让雅周舒服些,毕竟这东西他还得带在身后一个月,走路处理事物都不可以取出来,以雅周那要强的性子,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体里带着这东西的。
乐扬忙活了两炷香,才把手里那硕大的药匙尽数放进雅周体内,看着两股间隐隐透露出来的莹亮光泽,乐扬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雅周柔滑的翘臀,将他翻了个身,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抱着他的腰,与雅周相拥而眠睡了过去。
乐扬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时分,睁眼见雅周还没睡醒,想起柳大夫说雅周起的晚些是正常事,便喝过药吃过饭之后再次抱着雅周睡了过去,睡之前还不忘给雅周喂药,以口度口的那种喂药,反正人都已经是他的了,不过几个吻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了……谁让雅周还没睡醒呢?
雅周这一个月来拼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不去想乐扬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事,连带的也拒绝了所有关于乐扬的消息,他知道乐扬因为那个叫做樊霜的姑娘受了刑,心底虽然有些担忧却忍着性子没去看他,他想,或许他那个未婚妻正在照顾他,再者,他也不愿看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
至于后来跟那些人一起喝花酒,也是他自己同意的,既然乐扬已经不属于他,他自然以后也不会再为乐扬守身如玉,他会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学会寻欢作乐,学会……娶妻生子。
雅周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乐扬为了不打扰到他休息,将屋子里的烛光全都熄了,只留下了离得最远的那台油灯,烛光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时隐时灭,摇摇晃晃的看着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雅周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住房,没出声儿,安静的整顿着脑海里的思路,他记得,他好像是挑了一个小少年和一个倒酒的下人在喝酒的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见乐扬的身影了……唔,可能是他脑子喝多了产生的错觉,乐扬那样老古董的人,怎么会去楚倌楼……
不过,这里还是楚倌楼么?怎么这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一点也没有楚倌楼房间里的那种熏香味道。
雅周微微动了动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脑子里的思绪都还没整理好,有些混乱,这一动,他便感觉到了浑身那被马车碾压似的疼,尤其是后面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还有些温温热热的酥麻痒,总让他想动一下再挠一下……
楚倌楼的小少年都那么厉害了么?居然能压倒他?这情况不太对劲啊……还有,他身上那只手是谁的?居然抱着他,还敢摸他的尊臀!!!
雅周感觉到身上那双搭在他重点部位的手,努力动了动身子,压下心里的小暴躁,想要起床离开,既然初夜已经送走了,那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雅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意识到,周围萦绕气息是多么的熟悉,还有乐扬那即使睡着也不忘护着他的姿态,全然与当初在外打仗时护着他的姿态一般无二,只是现在却比当初多了几分亲昵温柔。
雅周努力了许久,才忍着浑身碾压似的酸痛和后面某个被使用过度地方的火辣疼痛从床上翻了个身,等他翻完身想要起床时,却已经没了力气,只得趴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打算等恢复些力气之后再起床离开。
乐扬夜半睡得正熟,感觉到怀里有只小东西在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正准备伸手拍他让他安静下来时,蓦地想起他怀里的人是雅周,莫非雅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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