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服形制注定不能里头什么也不穿单穿一件,它本是为了彰显威严,要极大程度的消弭个人在其中的特色,这样往上一穿,无形中透着一股不正经的气息,卫燎伸手替他拢起衣襟,用腰带系紧,意味就更加明白了。
他手里还攥着金鱼袋,却不得不在摸到傅希如后腰给他扣上的时候毫无必要的在他腰上反复摩挲。
傅希如并不阻拦,任由君王来伺候他穿这身紫服。
他们离得太近了,似乎彼此都不能喘息,又不愿意分离,卫燎一抬眼,就和傅希如对上了视线。
卫燎伸手按在他胸口,慢慢往下,勾住了玉带,指头上还能感觉到傅希如身上的余温。他改了主意,来不及端详,就伸手扯开了玉带,对着傅希如先笑了笑:“朕酬以高官厚禄,爱卿都舍不得对朕笑一笑么?”
他真是有很久,都没有见过傅希如笑起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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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略做了一点考据,鱼袋没说到,下回吧。按理说里面应该穿内单,中单,啥的,但反正目的是看脱衣秀,所以不搞这些了,中单到最后都没功夫穿,日就对了。
另外想到的段子:傅希如,史上最贵脱衣舞男。
第十三章 重温
傅希如没料到他会提这种要求,然而也只是一愣,随后就对他展开一个干净清澈的笑。
其实人到了傅希如这个年纪,很难有什么干净清澈的表情,可卫燎眼睁睁的看着他脸上荡起涟漪,汇成一个笑容,只能想到这种话,余下的理智全都不够阻拦他靠上去,仰着头索吻。
傅希如也自然的低头凑过来,搂住他的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卫燎也不知道这事如何开始,但到了这一步他只剩下一种想法,用力的推着傅希如跌坐下去,自己也踉跄着坐在他腿上,把他身上的紫服从肩上往下扯,伸手到里头去摸傅希如起伏剧烈的胸口。
两人再次滚在一起,卫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被傅希如捉住了手,往他肩上搂,坐席狭窄也成了一件好事,他们紧贴在一起,还要极力的往一起靠,似乎除了这个,一时之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卫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了衣服,蜷缩在傅希如怀里的,只记得才挣得一点空余在窒息的边缘喘气,傅希如就把他抱了起来,拿起那匣子,往内殿走了。
卫燎隐约存了个疑问,可却来不及问出来,就倒在了床上。傅希如不是多么爱好暴力的人,并不能算把他扔上来,这一下倒也不疼。卫燎两脚蹬了裤子,就看到傅希如上来了。
这事其实他们是做惯了的,只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一样,卫燎不得不紧张,又因为这紧张而意外的亢奋,搂住傅希如的脖子,躺在高床暖枕之中,勾住他的腰:“别摸那儿……”
其实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摸,可卫燎已经受不住了,或许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而越发不能承受,这才刚开始,他就抖抖索索,整个人战栗成一团。
傅希如虽不会太勉强他,但也不会在这件事上顺从他的性子,径直把他翻过去,在他后颈和背上吮出几个红印子,似乎是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用力,同时把他的手用从剑匣子里抽出来的红绫捆了个结实。
卫燎意识到不对,挣动起来,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被按着连头也转不过去,只感觉到傅希如的动作变慢了,含着他颈侧薄软皮肉吸了一会,伸手绕到前面来揉弄他因为费力挺起身子而无可躲藏的两颗柔软肉粒。
他咬住嘴,此时才真心后悔起来不该把龙渊剑给他了。这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傅希如要提剑把他杀了,他也不能反抗——这想法竟然叫他浑身的血往下流的更厉害了。
“陛下今日理事了吗?”傅希如忽然问。
他声音又低又哑,也是十分动情的样子,卫燎哪里有功夫去想怎么突然这么问,都封印了,还理什么事?本该有十多种回答,可卫燎只能哑着嗓子又颤又软的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又问:“那阅过奏章了吗?”
自然还是没有。
“跑过马?习过琴?练过剑?”
问起来居然没完没了。
这些事有些是琅琊王该做的,有些是皇帝该做的,卫燎被问得错乱起来,一时竟不知道今夕何夕,一味回答没有。
傅希如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抽了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小昏君!”
卫燎被打得往前一蹿,惊呆了,还没发起脾气来,傅希如就把他拎了起来,在红绫尾端系好一个环,把他双手举起来,挂在了帐子旁边的金钩上了。
虽说是金的,为了耐用一向掺了黄铜,结实得很,他又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跪在床上面朝外的卫燎背上推了一把,他就不得不挺着胸,翘着屁股,摆出一个端正受责的姿势了。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卫燎受了疼,想挣扎下来,这姿势却叫他自己下不来,羞愤难当的朝着外头,简直叫他以为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进来,把他这受制于人的下流样看个完全。
卫燎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可他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起先被打得发痛,他一向是个聪明的人,就想求饶。话还没说出口,感觉到傅希如分开他两瓣臀肉,顿时脱口而出:“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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