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坚决要维护自己身为Alpha的颜面,嘴硬道:“不对,你敢说机甲大赛上那个小Beta看我的时候你没有吃醋?”
“我和一个小孩子吃什么醋啊,吃醋是不自信的表现,我才不会呢。”昆特擦干净嘴和每一根手指,不想再和他继续这个幼稚的话题了:“吃完了没有,我还想赶紧回去中午多睡一会儿呢,晚上好有精神教你跳舞。”
自从重新确定关系之后,吃饭午休两人都直接一起了,要不是在昆特家,要不是在海伯利安家,反正他们都能打开彼此的门禁。昆特比较喜欢去海伯利安那里,被Alpha的气味完全环绕会让他格外的安心,休息的也就全所未有得好。
昆特也给海伯利安买了个配套的星砂戒指,虽然两人都没有正式宣布,但第二天就有媒体铺天盖地的报告,搞得几乎全帝国都知道了。
于是同人作者和画手们迎来了春天,还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磕的cp真正成了一对更美好?无数太太们嗷嗷叫着疯狂产粮,其中楚翘三千城管战虫族更是开起了云霄飞车就要上天,尺度大的连海伯利安看了都觉得脸红,还被科普了各种“小玩具”的用途。
昆特肯定也看到了,不过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从不谈论,去享受情到深处时循序渐进的亲热。
莫尔斯夫人立刻给海伯利安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能把人带回来,昆特当时正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海伯利安嗯了两声,说道:“我问问他愿不愿意再定时间吧。”
“对,还是之前那个,我们俩又重新好了。”
“孩子?不是,妈,你能别想这么多吗?我才回来了两个多月,效率再高也不带这样的啊。我是真喜欢他,你把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收一收,啊。”
昆特听到“孩子”这词动了动身子,海伯利安低低问了声“醒了?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
莫尔斯夫人在那边听得一清二楚,顿时高兴地不得了,非要拉着正在餐桌旁看新闻的霍伊尔一起。海伯利安虽然看不到但十分了解母亲的性子,又随便说了两句,就要挂断:“行了妈,我下午回去,到时候详细给你们说吧。”
昆特睡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撑身坐起来,没有穿睡衣,白皙光滑的后背上各种痕迹过了一晚已经消退了不少,海伯利安揉了揉他依旧没有添上标记的后颈,问:“不睡了?”
昆特摇摇头,光脚下地去衣柜里拿衣服,海伯利安看着他背影,敏锐察觉到昆特兴致不高。
怎么了这是?海伯利安疑惑地挑了下眉,也没有问,昨晚扔到地上的衣裳,也起了床。
这几天每晚回到家昆特都会教海伯利安跳舞。夜幕降临,客厅的灯光被调的昏暗,昆特放了首最著名的舞曲,乐声悠扬响着,两人紧贴在一处,交握的双手上对戒中星砂闪着梦幻的光泽。
海伯利安松松搂着昆特腰,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睛,海伯利安微微低下头,昆特迎上去,舌尖舔过他略微干燥的唇。
两人吻得动情,海伯利安二十年没跳过舞,才刚找到感觉,一分心脚下步子一乱,实打实地踩在了昆特脚上。
海伯利安有将近二百斤,虽然及时收了劲,但一脚下去也够受的。昆特吃痛一下子咬到了海伯利安舌尖,血腥味迅速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用前额撞了下海伯利安鼻尖,娇嗔般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踩死我了。”
“抱歉。”海伯利安赶忙收心,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兴许是忘记的时间太久,他一直都没能重新找回感觉,无意中总共笨拙地踩了昆特好几脚。尽管昆特本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但海伯利安还是担心他被踩狠了,不肯再跳了。
昆特不依,向他不断强调着教学进程,如果到舞会那天海伯利安表现得还像现在这样糟糕一定会被笑话的。
海伯利安向他保证他好歹之前有底子肯定不会那么差,昆特争不过他,被“学生”半搂半抱着滚到一起,去做别的事了。
转眼就到了皇家舞会那天,海伯利安和昆特身着特意为此定制的配套西装,并没有像其余夫妇那样妻子挽着丈夫胳膊,他们连牵手的亲密动作都没有,只是并排边聊边走,但之间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却根本不用刻意强调。
进了皇宫宴厅,已经有不少人在,宾客之间大都熟悉,趁着开宴前的时间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上流社会很少聊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说些自家的生意,某种高端新产品的使用感或是国家大事,最过分也就是谁谁谁又在外面养了情儿,谁谁谁又因为私生子被原配揍得不敢进家。
见海伯利安和昆特进来,不少人举着酒杯想要上前,全都笑着说上一句恭喜,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边正对着来人礼貌微笑,就听到有人正远远叫他。
他循声看过去,康纳站在楼梯旁朝他举了举酒杯。轻声说了句抱歉,昆特看了海伯利安一眼,见海伯利安点点头,便独自向康纳走去。
昆特走近,康纳首先伸手摸了摸他后颈,见昆特还戴着项圈,一下子笑了出来,示意他去露台那边。
两人站到露台上,天色还没完全按下去,远处夕阳露出小半个在地平线上,在云层上泼洒出绚丽的色彩,而月亮高悬正空,光芒微亮,晚风携着后花园的袅袅花香,着实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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