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您可闭嘴吧。”祁杉见他越说越离谱,虽然明知其他两人是听不懂的,但还是有些烦躁和不爽。“我自己会看着办,不会拖太久的。”
良辞笑了笑,手指一动,指间忽然出现一道黄符,红色的咒文凌乱地互相缠绕着。他把符咒交给姥爷,并交代道:“老先生,您早年与阴界打了太多交道,哪怕有心金盆洗手,还是免不了有些东西来纠缠。这道符送您,随身带着,便于您安享晚年。”
窦姥爷道了声谢,伸手接过符咒,上面复杂的咒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他心间一凜,又是一喜,把符咒叠好收进了口袋里。
随后良辞就要起身告辞,连钟菡都有些意外,“我们不留下吗?我还想等青玉恢复后吃他做的饭呢。”
“不了,你想吃也不急在一时,我们先出去玩几天,过几天再回来,青玉那时便已经恢复了。”说着,良辞看向祁杉,“我们就先走了,外面的东西我先帮你们清理干净,但你还是要抓紧一些。”
“多谢,”祁杉说,“我……我尽量。”
两人走后,祁杉再次陷入了纠结。他不抱希望地看了青玉一眼,傻成这样真的要跟他做那事吗?会不会像是在诱拐儿童?这罪恶感可真不是一星半点。
正烦恼着,他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按照良辞的语气和说法,怎么好像他必须在下面一样。不都是上个床吗,上下居然还会影响效果?
想到这里,他不死心地给良辞发了个短信询问,结果良辞的回复却让他立刻两眼放光。良辞的回复赫然是:“都行。”
突如其来的惊喜把祁杉刚才的那一点罪恶感都给抵消了,他转头看向懵懵懂懂的青玉,望着那双纯净清澈的眼睛,心底的邪恶念头开始蹭蹭地往上冒。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除了这次的机会,以后他想要在上面,那简直就等于天方夜谭,所以……嘿嘿……
祁杉脸上的表情之猥琐,简直把姥爷吓了一跳,“干嘛呢你?想啥好事呢?”
赶忙恢复了正常,祁杉正色道:“没想什么,就是想到青玉很快就能恢复了,再也不用窝在家里出不了门了,心里头高兴。”
“出息!”姥爷笑着轻哼了声,“对了,他跟你说的方法是什么?用不用姥爷帮你施法?”
“!!!”祁杉惊悚了,直摇头说:“不用不用,简单得很,就是要绝对安静,到时候家里面没人最好。”他开始瞎编,“良辞说把我俩手掌心割开道口子合到一起,青玉的法力就会慢慢流回他自己的身体里。”
“真的?” 姥爷狐疑地问,“就这点事也值得把我和那小姑娘支出去?”
“真的。”祁杉认真地点头,“把你们支出去是说了一点关于钟菡的事,不好让她知道所以就拿您当借口把她支出去了。”
姥爷半信半疑地盯着他仔细琢磨了半晌,终于还是信了,“那行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我跟你爸妈出去避避,你们什么时候结束了再打电话叫我们。”说到这里他还是不太放心,“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的,绝对安全。”祁杉保证道。
祁爸祁妈回家之后,首先听到的就是这个消息。两人当即高兴得眉开眼笑,祁妈晚上更是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并嘱咐祁杉:“多吃点,明天可是要流血的,提前补一补。”
“谁说是明天了?” 祁杉愣愣地问。
祁妈回他:“你姥爷不是说了吗?人家说拖得越久越不好,还是趁早结束这桩事的好。再说,青玉现在这个样子,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 祁杉道,“好吧,明天就明天。”
祁妈点点头,“这就对了。”手下继续不停地给祁杉夹菜。
眼看自己碗里的菜越来越多,再配合着老妈刚才那句“明天可是要流血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杉当即一噎,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转手全夹给了青玉,“青玉多吃点,明天可是要流血的,提前补一补。”他话里有话,奈何其他人都听不出来。
不过祁妈还是阻止了他,“你怎么都给青玉了,他又不会用筷子,拿勺怎么吃?你还给他夹排骨!夹回去,小心硌着他的牙!”
正在和一块红烧排骨作斗争的青玉立刻得到了解救,他大概知道是妈妈解救了他,抬头冲祁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祁妈当即心花怒放,把自己拿手的鱼丸汤给青玉盛了一大碗,捞走了近一半的鱼丸。“青玉多吃一点,鱼丸都是妈妈自己做的,全都喝光好不好?”
青玉乖乖点头,捧着汤碗一勺又一勺,喝得好生爽快。祁杉瞧了瞧他的碗,又看看自己的,鱼丸数量只有人家的一半,当即十分悲情地想到一句歌词: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他再看一眼他妈妈的宝贝疙瘩青玉,暗想明天一定要把吃的亏全都找回来。
带着这个怨念,祁杉进入了梦乡。老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是祁杉的念想太重,以至于他来来回回做了一晚上不和谐的梦。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都是在下面的那个。
早上起床时,祁杉阴着脸在床上坐了半天,半晌挤出一个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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