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个人都是一样的,从前燕向南口中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还不带重样的,要不能让这么多女人男人为他痴心如狂吗?但真正爱上了,却仿佛变了一个人,那些话总是在舌尖上滚来滚去又咽了回去,比起说更喜欢做……做让他开心的事,做爱做的事……
这么羞耻的话……燕午说不出来,但欲望不上不下真的很难受,燕午摸索着探向燕向南的脸,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哀求,“向南……”
燕午除了某些情动的时候很少叫自己的名字,虽然叫他什么他都爱听,还是心肝儿颤了两颤,觉得下面越发地硬挺了。燕午身体又是一颤,却险些让燕向南动作起来,他咬牙切齿,看着眼前被蒙着双眼的男人,虽然被布巾敛去了大半表情,但被欲望蒸腾得发红的双颊、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双唇、落在两肩的散乱的发丝……都无比地诱惑着他,“别想耍赖,快说!”
就是因为面前的是这个人,燕午才没有丝毫地抵抗力,趴在燕向南耳边,轻轻吐出了那几个字,只让他们两个人听到。多亏了这块布巾,耳边喘息声变得粗重的一瞬间,燕午心想,否则自己没那么容易说出来呢!
“啊!”身体被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饶是燕午也忍不住惊叫,忍了这许久的时间猛地得到释放,神仙也忍不住啊!“主子!”
“让你勾我!”迫人说出这样羞耻话语的阁主大人把错都推到某人身上,狠狠地抱着人上下抽动,好几次都顶到能让人发狂的敏感点上,让燕午惊喘不已,再也说不出话来。
“恩……”抓着燕向南后背的手用力,若非燕午指甲修整得很干净,定会挠出清晰的血印来。有些微的刺痛,但这点燕大阁主又怎会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更能刺激他的兴致,把燕午的大腿再度放下压了压,撞得更加快速有力。
“舒服吗?”身下人动静并不大,粗重的喘息中只偶尔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呻吟,汗湿的发丝黏在双颊、颈项间,伴着染了红晕的脸,惹得燕向南直想抱着人一直做下去……
“别、别说这个……”看不到阁主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愈发的磁性,让人沉溺。
律动间,燕向南的动作忽然停了,燕午只觉身上一轻,体内炙热的硬挺也随之抽了出去,瞬时空虚的感觉侵袭了全身,他疑惑地转头,阁主似乎下了床:“主子?”
屋子里一片寂静,燕午并无不安,静静地躺着平复剧烈的心跳和喘息,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阁主今日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少顷,熟悉的气息又回到床上,燕午不自觉带了一丝忐忑,主子怎么还没有动作?正敛息听呢,身下忽然一凉,燕午咬了咬牙根才没有丢脸的叫出声,似乎……用来润滑的液体没有这么凉吧?“是什么……主子?”
没有让他等太久,燕向南快速地涂抹好了冰凉的液体,炙热的欲望再次挺了进来。燕午收紧手臂,他还在等答案呢!离开这么一会儿,燕向南颇觉急躁,若不是想到云秋实的叮嘱,他哪里舍得在中途放开这人?“秋实做的药,有它,我就不必每次小心翼翼不敢……在你里面了……”有几个字低声呢喃在燕午耳畔,成功引出一抹红晕。
“只是这药确实有些冰,忍一下。”其实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可以忍受的,燕向南故意不说,还是在燕午蒙着双眼的情况下,心理之阴暗由此可见啊!
接下来再没有给燕午喘息的时间,狂风骤雨般的情热在床帐之内再次蔓延开来,春意之浓,让窗外的风儿都不忍直视……
“主子……”双眼早已没有了束缚,但仍迷迷蒙蒙看不清眼前的人,被刺激出的眼泪浸在眼眶里,却没有余地自己擦拭。前所未有的热情、长时间的欢爱就算是死士强健的身体也被折磨得够呛,嗓子也干涩起来。
燕向南始终注视着他的脸,即便知道燕午已经快要到极限也不想放开,要分开那么长时间呢……更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单手轻抚上燕午挺立的顶端,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一把握住,箍住了释放的渠道。“最后一次,跟我一起。”
“呃啊……放……开……”就算身体疲累到了极端,被人抑制释放的感觉还是不好的,燕午不由得挺动身子想要摆脱燕向南的桎梏,却引来越来越“残忍”的对待……
“主……”
“爹爹爹亲放花炮~宝宝要进来喽~”门外忽然传来燕唯宝宝的声音,燕午身体一僵,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了体内做着最后冲刺的火热。燕向南闷哼,被这样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了,提前交代在燕午身体里,与此同时,也感觉腰腹间溅上些许热烫的液体……
“那个小坏蛋!”燕向南咬牙切齿,他都数不清燕唯宝宝到底坏了他多少事了……
小剧场 花炮
新年,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兴高采烈放着花炮的皮实小孩。
燕唯宝宝咬着手指,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男孩,只见他拿着火折子蹲下,只稍稍靠近那花炮,然后猴子一样跳开,那花炮就“嘭——”地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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