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没有检讨过自己,从来只有别人取悦他,哪里在乎过身下之人的感受?燕午在那样的疼痛之下,如何还能觉出快意来?
在燕午腰上摩挲的手缓缓下滑,在燕午专心致志伺候他的当口一把握住那仍沉静的部位!多亏了常年以来锻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燕午才没有丢脸地软了双腿,只动作稍一停顿,转而把目光投向阁主,透露着疑问,阁主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监视之人早在喘息起起落落间就暂时回避了,若是不回避出丑的只会是他们,所以燕向南说话直白了许多,“你这下面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本阁主刚才不够卖力?”
不是不够卖力,而是他下意识抑制住了,他怎么能在阁主面前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的自己的情`欲?燕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知道外面没有盯梢之后他就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死士,似乎刚才的“甜蜜”只是幻影,“主子,死士们都会抑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欲`望,这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为了不让死士在任务期间受到外界的影响,这种训练是必须的。
“哦?”燕向南心里舒坦了些,“那本阁主就命令你,从现在开始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忠实地表达自己~”也让自己没有那莫名的挫败感!
“是,主子。”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何有这样的命令,燕午还是快速应是。
接下来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燕向南满意地看着原本沉睡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翘、坚`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死士的脸上也显露出平时看不到的晕红,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更何况被命令不准压抑自己的死士。
两人和谐地互帮互助,燕向南看着他在燕午身上游移的手又不满足了,拉过他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摆在自己身上,“别总是摸下面,也摸摸上面,就像我刚才那样。”
燕午的手僵硬地被动地覆在那结实的肌肉上,迟迟不敢动手,阁主的身体岂是他能摸得?咬了咬牙冒出一句:“属下不敢。”
燕向南差点气乐了,“有什么不敢的?本阁主命令你,取悦我,否则,小心屁股开花!”
那只僵硬的手终于缓缓地移动,由于没那个胆子敢直视阁主的身体,不小心擦到裸`露胸膛上的朱红色的一点,燕向南诧异地抬头,却只看到死士更加无措地赶紧转移了手的方向,头低得……差点碰到自己下面那根坚`硬的东西,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阁主在笑什么,燕午不自觉地慢下了动作,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下面袭来,他恐慌地直起了身体,下一刻却有什么东西伴着没忍住的闷哼喷洒出来,落到燕向南的肚腹上,就连胸前也沾上了点点白色的液体。
他、他、他竟然……燕向南朝胸前看了两眼,并无怒色,反而语带调笑,“难道是第一次,怎么这么快?”
一只脚搭在他的大腿上,燕向南往下躺了躺,“你舒服了,该尽心地服侍本阁主了,继续。”
收回想要请罪的话,燕午一声不吭地把脱在床上的里衣拿过来,把阁主身前的污物擦拭干净,再次握紧了那烫人的硬挺。学着阁主刚才的做法,果然阁主连喘息的声音都更粗重了,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直到一声闷哼声后,相同的白`浊溅到他的手上、身上,但是不同于自己已经软绵下去的东西,阁主竟还是半`硬的。
随即想到,那些日子阁主通常都是做上至少二次的,询问的目光对上阁主的,燕向南的手却落在他小腹前那块硬硬的地方,燕午的心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谁料阁主什么也没说,在床上略躺了会,起身随手搭了件衣服到门旁叫了洗澡水。
得知俩兄弟“做完”的消息,盯梢的人又回来了,只是各自换了个地方,既能知道他们的行踪又不用每天看春宫煎熬自己。
下人体贴地搬来了超大的浴桶,燕向南为防万一还是把燕午招来一同洗,只是洗到最后的时候他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你欠我一个解释,现在不要并不是本阁主忘了,等回到阁里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
燕午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下去,原本已是冰天雪地,如今更加寒冷冰封。
燕向南只是不想被意外的事扰乱了计划,他不知道自己异常的举动带给自家死士多大的误解,等到事情发生的那一天才追悔莫及!不要以为自己的未竟之语别人都懂,有时候说比不说更加让人思虑良多,阁里有个心思细腻的总管原啸,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原啸,都能揣摩得透主子话里的暗语。
各有各的分工,死士之所以是死士还不是主管之流,本质上还是有差异的。
莫独贤以比武诱使刘家兄弟前来,自然也要做足了功夫,第二天就选了一些举足轻重的人来跟他比斗,这人选自然不能太差劲,否则留不住人不说,万一他们出去胡说,四海堂的名声就臭了,对以后很不利。也不能是堂里的骨干,万一被打伤打残都是极大的损失,不是他对自己的属下没有信心,而是刘威这人他看不透。
燕向南佯装打得很尽兴,实则无聊得快吐出血来了,莫说莫独贤,就算几大堂主一起上阵也在他手下走不了多少招,何况这些不敌莫独贤的手下……他出手狠辣,没过多久就没人愿意再与之交手,莫独贤看着这意外之喜,好言好语把他夸了一通,看他逐渐融入到堂中,暗道:总算稳住了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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