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子闲和言翼被拆成了两队!
言翼和子闲都变了脸色,不仅如此,这还意味著他们之间必将一战,其他队伍有些人止不住兴奋叫了起来,子闲锐利的眼神看向高台上的父亲,子海溪则不在意的回以微笑。
秦炜夏吹了声口哨,与言翼一队,对付子闲?这倒是个很有趣的意外,虽然他的守护骑士也被拆散,但是换来言翼也是笔划算的生意,与守护骑士交流了下,达成共识。
接下来的重新抽签对阵,不出子闲的预料,他与言翼那队只有在决赛才会碰面,场中一片哀嚎,观众们高声叫好,瞪著手腕上随著微风轻轻飘动的紫色腕环,子闲的目光与言翼不期然的相撞,後者正在为缠在身边的秦炜夏头疼,高个子男人发现视为劲敌的人看向自己,嘴角微翘,突然猿臂一舒,正好把小个子的言翼揽进怀里,亲昵的在耳边说些什麽,子闲眉头打成结,干脆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变了味的运动会重开,比赛大多没有悬念,三强时抽签,子闲不出意外的抽到了轮空,他知道这一切与子海溪的安排分不开,却没有兴趣再去看那稳坐高台之人,他知道,即使再怎麽看,也没有意义,没有实力的人不过是丧家之犬,只能空自吠叫罢了,而他,不过是条被链子拴住的狗,自嘲的笑了笑,径自走回休息室,暂时把比赛扔出脑外。
正在床上平静心情的子闲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在门前稍歇後,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同时李维汶温和的话传入耳中:“我知道你在,开门,儿子。”
不情不愿的爬下床,子闲打开了门,面对那张看起来与他没有半份相似的脸庞,李维汶走进来後不喜废话,直扑主题:“决赛时全力以赴,不要放水。”
“……我看你们是想看看我们谁更胜一筹吧?”子闲也冷冷的还以颜色。
没想到李维汶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果言翼连你都打不过,那也不再值得你自降身份去招揽他。”
“如果我输了呢?”子闲尖锐的提出疑问,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不愠不火的回答道:“那计划不变。”
即使再怎麽压抑胸中的不平,子闲毕竟是个十七岁少年,他的眼睛已经泄露出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可以说这世上与他最亲近人之一的李维汶却没有半分动摇:“不甘心?不甘心就变强,这样子就没人能命令你了。”
那张染上淡淡妖异神色的脸贴近儿子,用昵喃的口气说道:“只要变强,就没有人能再阻挡你的步伐,你必将为神,你将是我们一族辉煌的顶点,子闲……”
这魔咒般的话语让少年的眼神有片刻迷茫,他突然一咬嘴唇,双眸恢复清明,猛的推开李维汶捧著他脸庞的双手,咬牙切齿的低吼:“你逼死大哥还不够?如果那麽想封神的话,你为什麽不自己去做!你屈尊降贵与父亲结婚,很不甘心吗?”
子闲轻微的反击被李维汶轻易化解了:“你讲错了,我不是屈尊降贵,我们之间力量的结合很完美,所以子氏一族才能这麽快一步登天不是吗?只要你能够封神,子氏一族今後将成为亚人社会的中流砥柱!”
“你花了这麽多年,用了这麽多阴谋……”子闲颤抖的话再度被打断。
“阴谋?什麽时候亚人需要用阴谋这种低贱的东西了?我们只需要臣服,不需要尊敬。”那倨傲的表情与态度惹起了子闲的憎恶,他大叫著把自己的母亲赶了出去,关上门好象筋疲力尽的滑坐在门後,偶尔抬头间,对面光滑的墙上映出的一张苍白的脸,虽然充满了痛苦和愤怒,眉眼唇角间,却依稀隐藏著一丝同样居高临下的神色,想起平时对待言翼他们的态度,他蓦然发现他自身已被打上深刻的亚人一族的烙印,这种认识让他忍不住把脸埋在双膝间,紧紧的抱紧身体,无声的哭泣。
正在比赛中的言翼觉得天色好象暗了下,他疑惑的抬起头,凝视场中的天空,打完这一场後,他就将对战子闲,强力的挑战让他的血液象沸腾一样无法平息,又将面对那座无法逾越的山峰,伫立在他面前高大的背影,那锐利的眼神,沈默的脸庞都历历在目,他能够赢吗?
(10)神临
甩甩头把杂念排出脑外,言翼重新把注意力投往眼前的“敌人”,李序再加上十七个魔法师,二个秦炜夏的守护骑士,一个使用热武器的壮汉,一个萨满祭祀,这种杂牌军组合居然一路高奏凯歌,并且面对言翼和秦炜夏这两名强敌仍然能够撑半小时,某些养成所高层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组建一支这样的混合队伍。
秦炜夏与言翼打个眼色,乘同伴阻拦敌人注意力时,双手向左右展开,口中唱起旋律优美的赞歌,十指摆出优雅的姿势,身轻如燕般浮向空中,围绕他身边的空气开始流动,空中突然落下一缕金光,随即跟下数十道金色的强光,渐渐汇集成一股,他处於强光中间的伟岸身姿如同神临,光芒刺激著所有人不由的眯上眼睛,对面的两名守护骑士心知不好,他们纵马上门,马儿长嘶,两人双枪在空中交叉,口中同时喝道:“神圣守护!”空中闪现出尖利的鸣啸,敌人一队前方出现同样金色的盾牌,瞬间由小变大,抵挡住光芒,让所有人脱离了失明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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