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莱攥住他的衣袖,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干笑两声, 可怜巴巴的说:“我怎么会求救他们呢,三哥、三哥你带我走吧好不好, 我愿意跟着你走, 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边说着, 边迎合似的靠着对方,满脸的依赖孺慕。
“和我走?”易择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双凤眸锐利的仿佛能将他看穿,他道:“那你的灵魂伴侣怎么办,你已经结婚的丈夫又怎么办?”
明莱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相当的识时务,他说:“没有没有,我只是三哥的实验品,只属于三哥,其他人怎么样我才不要管!”
“真应该让他们看看你这副凉薄的模样。”
易择年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声,声音却格外的冰冷,甚至夹杂着无法压抑的愤怒戾气,他说:“他们都有在你身上打上标记,那我是不是应该覆盖他们的标记,这样才算圆满。”
“三、三哥,你想干什么!”明莱慌了。
“莱莱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易择年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玉坠,细腻的白玉泛着熟悉的气息,显然正是一枚玉矸。
明莱眨眨眼,警惕的看着易择年:“三哥……“
“拿到几枚了?”易择年的声音格外的诡异,薄唇上下一动,念出一串的名单:“易择城、元璟州、牧九明、虞绍棠、牧三易、傅时钦、太子……”
明莱连忙打断:“没有没有,没有那么多,只、只有三枚……而已,难道每个人都有不成。”声音越来越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易择年一手揽着怀里的少年,一手把玩着玉矸,漫不经心的说:“或是家传之物,或是意外所获,但林林总总观察下来,被你勾搭的那些人却是每人都有一块,就好像一块特殊的标记在等着什么人去收割一般,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懂。”
“不懂也没关系。”易择年低头看着他:“想不想要?”
明莱眨眨眼,大脑迅速转了一圈,慢吞吞的说:“如果是三哥给的,我当然想要,其他人的不想要。”
甜言蜜语层出不穷。
易择年的笑声越来越大,手下的动作却微微用力,苍白的唇微弯,他说:“既然这样,那就用这块玉矸,在我的莱莱身上留下标记吧。”
标记!
一想就不是好事,明莱吓得一把窜了出去,光着脚丫就往外跑,却被一阵风卷住动弹不得。
易择年将他压在床上,冰凉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两个人的姿势亲昵的像一对爱侣,他的声音却尽显阴厉:“跑什么,只是一个标记而已就让你吓成这样,勾引男人的本事怎么不见了?”
他说着,竟抬手将玉矸碾碎成粉末,倾泻而下尽数洒在少年的后背上,亮晶晶的粉末像是装饰品一般,与白皙如雪的肌肤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易择年划破了手指,这个男人连血都是冷的,指腹压下去混合着玉矸的粉末在后背上划出一个特殊的字符,鲜红色的字体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形成强烈的冲击。
紧接着,那字母像是活了一般,有意识的烙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深深的印了下去,与此同时少年的背脊不自觉的绷直,一声闷哼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疼……”
明莱先是感觉到一阵灼热,而后温度过高便成了火辣辣的刺痛,疼痛还在节节攀升,简直要将他整个人碾碎了一般,身体都慢慢的蜷缩起来不住的颤抖。
易择年的唇落在了他的杰作上面,轻轻地描绘着整个字符,而后一路蔓延吻上去,他转过少年的脸,明莱早已痛的脸色煞白,咬着唇一言不发,仰着头任由他肆意摆弄,眼角尚有一抹水汽未干,看起来可怜极了。
易择年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的搅动,捅的血肉模糊痛的全身都要被碾碎似的,偏生心疼之余又畅快之际,他享受着这种自虐的快感,吻去少年眼角上的水汽,舌尖在上面滑动着似乎要亲要眼睑里去,感受着少年害怕的发抖,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你瞧,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了。”易择年将头埋在明莱的脖颈上,眼中泛着浓重的旋涡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他病态的喃喃自语:“我以前太蠢了,还天真的要去追求什么两情相悦,差点就让你从我的手上流失。这怎么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其他人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牧九明、易择城。”易择年亲吻着明莱的脖颈,念出这两个名字,阴厉的道:“他们碰了你,所有都要死。”
明莱仰着头任他摆弄,眼珠却下意识的朝东面看去,那是一堵墙,但是隔着数米之远还是书房的位置,他张了张嘴,火辣的烧灼感吞没了他到嘴边的求救。
哥哥……老师……疼。
……
书房
“他还没有毕业,易学弟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易择城双手交握伏于案前,对元璟州的质疑早有预料,他道:“换了一个身份,他依旧可以继续上学。”
“但你不会将他放出去,因为那样的话换身份相当于是多此一举,完全无用。”元璟州犀利的指出来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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