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许久,也只是过年的时候,能见到大儿子一面,连过寿都见不到人,只见到礼物。
都是这个败家娘们儿害的!
“娘,你说的那是啥话?你是要我夫君休了我吗?”张王氏满脸委屈的样子,“我给你张家生儿育女,没功劳也有苦劳,我犯了什么错?要你张家休了我?我哥哥可是府衙里的捕头,张福也是县衙里的捕头,要是您老不给我个正确的休弃理由,我就找县太爷,去找我哥哥做主!”
张王氏的爹爹虽然已经过去了,可她哥哥还在,比她儿子高一级,是府城里的捕头!
张老猴精被这话噎的胸闷气短!
张家的酸菜猪肉馅儿水饺很好吃,于良吉给宝宝夹了两个,宝宝吃完之后就摇头了,他已经吃饱了,要不是水饺的确好吃,他都不会吃这两个水饺。
于良吉吃了六个,味道不错,跟自家的酸菜差不多,而且放的肉也不是很多,吃着不腻,爽口的很。
石宏大看他吃的好,暗暗记下了。
等吃完了饭,大家又喝了壶浓茶。
谈了谈事情,闲聊了一会儿,才散了,各回各家。
于良吉家就在隔壁,虽然是邻居,但是也要走上一会儿才能到自家大门,没办法,菜园子太大,占地面积太广了。
前脚他们刚走,后脚就听到张老猴精的尖叫声!
“这家老太太……?”石宏大对动不动就嗷嗷叫唤的张老猴精可谓是好奇不已。
他没见过老太太,再加上是个男子,张老猴精的历史,他还真不知道,于良吉就偷偷跟他说了一下,最后总结道:“如今看来,老太太后悔了,可惜,那家大儿媳妇是不会让她回去的。”
据说在县城里还发生了别的事情,但是被张福给遮掩了过去,大家无从得知,张老猴精是怎么跟大儿媳妇起龌龊,让人给设计了的,看张王氏那贤良淑德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耍心眼子的啊!
石宏大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不知道想到了啥好事,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劲儿:“张王氏怎么突然跑出来说要说媒?”
“唉!”于良吉叹了口气:“恐怕张家二婶子他们为难的就是这事儿,我猜啊,本来应该是让他们张这个口的,他们对咱们有恩在先,说媒在后,就算我心里有疙瘩,恐怕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他们。不过看样子,张家是不同意的,你们看他们一个个欲言又止的样子吗?”
石宏大一回想,还真是!
不过他更相信,他们都是提前就看出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普通的互惠互助,等喜讯发布的时候,他没有错过张贵和张艳辉眼中闪过的欣慰和欢喜,好像如释重负一般!
“一边是亲大哥大嫂,或者说,只有亲大嫂,一边是我,他们肯定是拒绝了,但是又怕张王氏真的自己提,想提醒我,却没开得了口。”毕竟得罪了大嫂,他们也怕大嫂给大哥吹枕头风。
同样的,怕跟于良吉生分了,只能欲言又止,酒桌上,差一点就鼓起勇气说了!
但是于良吉抢先了一步!
等于良吉宣布了喜讯,他们别提多高兴了!
这下子问题解决了!
只是没想到,张王氏竟然还能出来,并且说了这事儿!
两人分析到家后,就将此事给丢过脑后了,想到张王氏,恐怕也是给谁家做媒习惯了,看于良吉好,就给说了,只是心好不代表做的事情就对。
晚上,于良吉去洗澡,石宏大就书房写写画画,于宝宝被抱去跟小叔叔一起洗澡了。
石宏大写完之后,将东西吹干,封在一个信封里,然后又拿出一张纸,写了起来,半路停下后,又想了想,继续写了几笔。
晚间气温冷了很多,外头飘飘忽忽的下起了雪。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听到隔壁人声鼎沸似的,马嘶和犬吠,闹了好一会儿,他们吃完饭的时候,隔壁就有车轱辘的声音了,过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张家的大哥一家子,回去了。”刘文喜这人一大早就跑过来报告了。
他住在东边,正好是挨着张家最近的地方,而且他只要上了旁边公共浴室的房顶,就能看到张家的院子!
“你怎么知道的?”于良吉惊讶了。
“我上房顶去看到啊!”刘文喜回答的可理所当然了!
于良吉彻底无语了,这得多八卦,一大早的那么冷还爬房顶?
“小老爷,我是去扫房顶的雪的!”刘文喜一本正经的给自己辩解。
于良吉压根就不信他的!
可快拉倒吧!
他们家屋顶都是钢筋水泥的,别说天上下雪了,就是下雹子都没事儿,更何况,昨晚就是一场小雪而已!
不用爬房顶上扫雪!
房子肯定压不塌就是了。
张家请完客,还有别人家,整个正月里,十八里铺都飘着菜香,孩子们的欢笑声和他们放的小鞭炮。
今年于家也可以放鞭炮了,于宝宝对这种东西一开始很喜欢,后来可能是放的多了,审美疲劳了,等过了初十他就将剩下的小鞭炮都给了巴甲和刘斌,他不想放了。
而刘斌跟他差不多,巴家就不一样了,特别喜欢这种噼里啪啦的东西。
要不是他太小了,于良吉又三番五次的说了,不许给大的鞭炮玩儿,怕伤到孩子们,他早就去放二脚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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