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宏大拿完东西,丢给巴家父子,自己上前提着人就往外走,还招呼于良吉他们:“跟上!”
“去哪儿?”于良吉拉着宝宝赶紧跟上,小跑着问前头大步流星走着的石宏大。
“县衙!”石宏大咬牙切齿!
他已经跟于良吉结契了,俩人现在是一家人了,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心尖尖上的人动手,简直是找死!
要不是这里是闹市区,他早就下狠手弄死他个王八羔子了!
那个家伙怎么回事?
在军中的时候机智百出的,恨不得天天炫耀他那高智商,怎么到了地方才几年?
就迟钝到管辖之地都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闹市区动手抢劫了?
他是不是嫌自己这个官儿当的太容易,想挑战一下高难度?
闹市区离县衙并不远,本身临盛县就不大,主要是这个县城的城墙建设的很宏伟,实际上也就外貌宏伟,里面真的不怎么繁华,对于见惯了一个城市最少居住人口十万的于良吉来说,这里居住着一万多人口,太小儿科了。
据说府城人口十多万,是最大的城市了,于良吉想了想原主的回忆,府城的确很大,但是这是原主的视觉感受,想到十多万人口就是一个省会了,于良吉还是觉得,不怎么样啊!
当然,他这眼光太高了,古代,尤其是边城,能有这么多人口,不知道有多自豪!
别的不说,十万人口,若遇到紧急战事,起码能抽出两万人参军。
且北地民风彪悍,或许三万也说不定呢!
石宏大拎着人直接从闹市区走到了县衙大门那里,直接就交给了在捕快房办公的捕快:“这人在书肆里就敢抢东西!”
县城的犯罪案件都是捕快们负责,所以石宏大就将人交给了捕快处理。
那捕快不认识石宏大,也不可就听石宏大一面之词,于是拿开了张云逸嘟着嘴巴的东西:“你……?”
他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抢人东西了?
谁知道张云逸突然喊了起来:“我没有!他冤枉人!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文举人!”
捕快吓了一跳!
一瞧这人,这身材倒也不像是个武举人,不管怎么说,人到了跟前也跑不了,就先给松了绑:“你俩的事情,好好说一说。”
于良吉也在石宏大身后气喘吁吁,石宏大步子迈的大,于良吉倒是能跟上,可于宝宝小短腿紧倒腾,他就不能不照顾孩子。
一伙人都站在石宏大身后。
“都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家大伯!”张福,这里的捕头!
“小于举人?石宏大?”张福刚出完差回来,想着回捕快房喝口水,就看到门口聚了不少人,不乐意了,这年头谁乐意好好的差不当,可哪儿跑腿儿啊?
就出声询问了,语气也不怎么好。
但是看到是熟人之后,张福就惊讶了!
于良吉来县城不是一次两次了,见县令大人更不是三次四次了,每次都没到过县衙正门,更美来捕快房看过张福。
“你来得正好,我要击鼓鸣冤!”张云逸被松绑了之后,这个气啊,就别提了,手腕上都被勒出血点子了。
“张举人,你这是怎么了?”于良吉看他们最多有点脸红,孩子们还很兴奋的样子,而张云逸就惨多了,衣衫不整,头发还差点散了,而且刚才远远看着,是让人给绑了?
“他们,他们对我实行人身伤害!”张云逸一指石宏大,气得脸红脖子粗,被人拎着走了一路,他的脸都丢尽了!
“你要不抢我的书,抢了就跑,我能让我男人绑着你见官吗?”于良吉可不干了,好歹张云逸也是个有功名在身的人,石宏大的身份是不宜公开的,明面上石宏大可就是一个庄稼汉啊!
石宏大现在天生就比张云逸矮半头啊!
张福眼珠子差点瞪下来,这是个什么事儿?
“我没抢!”张云逸嘴硬着呢,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好办法,所以态度很强硬。
“那就请大人升堂问案!”张福一个头两个大,俩人都是举人,可这举人也有轻重,重的无疑是于良吉,可张福也知道,张云逸也不轻,这家伙可是张家村公立学堂的山长。
跟府城里的学政好像有点瓜葛。
“升堂就升堂!”张云逸巴不得升堂见一见新来的县太爷呢,也好让新来的县太爷知道知道,有些人是什么面目。
“谁怕谁啊!”于良吉还火大呢,自己今天出门一定没吃个鸡蛋,倒霉到被人当街抢劫,还让人倒打一耙!
石宏大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张云逸,没想到那件事情发展的这么慢,这个家伙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这就自己撞上门来了!
临盛县小,且说实话,治理的不错,百姓平日里安居乐业,冷不丁出了这么个事儿,大家伙儿都想跟来看看热闹,不一会儿县衙外头就站满了人。
这回石宏大亲自到击鼓的地方,敲了大鼓,张云逸其实想自己敲鼓的,可惜,他没抢过石宏大!
于良吉带着孩子们站在台阶下,看的很想笑,不过想到这个时候,不是想笑就能笑的,就没敢笑,但是各个憋得脸通红。
敲完了鸣冤鼓,那边早就有人去通知人准备了,张福也赶紧叫人,找证人的找目击证人,他自己进了县衙的后衙,先跟师爷说一声,然后找县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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