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俩人吃完了也没觉得咋样啊!
不过于良吉还是将剩下的十多朵银耳,用个大木匣子装好,将自己的两份笔记,留了一份存档,另一份放到了木匣子里头,给了石宏大。
石宏大奋笔疾书,在书房里待了一天,才写好奏折,比往日的都要厚实一分。
由他亲自带着东西,去了县城,没直接去邮局,而是到了县城找了宇文县令,宇文县令亲自派了自己的手下,带着二十个护卫,背着东西,一路疾驰去了京城。
新安帝刚刚登基为帝,太上皇前年还帮着搭把手,等过了年就撩开了不管事儿,自己带着皇太后跑去行宫住着,每日里弄花弄草,还自己种了一大棚子的新甜草莓,没事就带着皇太后进去摘草莓吃,御医生怕太上皇跟皇太后吃出什么糖尿病,限制他们吃草莓的数量,于是老夫妻俩还挑大个儿的草莓。
跟御医在行宫里头斗智斗勇,热闹得很。
但是新安帝可不热闹了,以前只觉得父皇当个皇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真到了自己头上,可就跟他观政的时候大为不同了。
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他遂想到当时父皇身边还有个他,可以分担一下政务,他也可以找个太子来分担啊!
结果扭头一看,自己儿子才三岁半!
连字儿都认不全,怎么帮衬自己啊?
自己的二弟只喜欢诗词歌赋,编书倒是一把好手,一说朝政他就打瞌睡!
老三喜欢舞枪弄棒,上午学文的时候,他就只顾打瞌睡,下午一到了武课,就精神抖擞!
最小的是个妹妹,跟着太上皇跟皇太后去了行宫!
没办法,只好找了好几个老臣帮忙,好一通手忙脚乱才算是适应了这皇帝的生活。
如今正好无事,那边太上皇就把密探系统统统丢了过来,还说:谁当皇帝谁管!
他老人家都帮新帝管了一年了!
把新安帝气的啊!
这一日,刚捋顺了密探系统,就有人来汇报了。
是最为紧急的,亲自派人进京,还有护卫跟随!
新安帝立刻就召见了,看到了石宏大那本厚厚的密折,以及于良吉的实验笔记,还有那十数朵一级品的银耳。
看完都傻眼了!
于良吉自从东西送走之后,便开始关注大棚,而外头田地的事儿交给了石宏大,苗子已经出了来,铲第一遍地的时候到了。
铲地的事儿,依然是那些雇工,于良吉开始采摘银耳制干。
因为北地干爽,制干很容易,且天气渐热,北地少雨,这制干很快就成了。
等铲完了第一遍地,于良吉也种了第二茬银耳,时间进入了六月中,雨水哗啦啦的下了来。
外头下着雨,石宏大就蹲在五号实验大棚里头,看着于良吉给那些个木桩子淋水,顺便他给提溜着水桶。
“已经六月了啊!”于良吉一边淋水一边跟石宏大聊天:“你说兴怀如今到了哪儿?”
“横竖还得在南边,肯定不在北边就是了!”石宏大道:“这两天估计又该来信了。”
于兴怀上次来信还是四月份,他是二月份启程的,写信快递七八天到了他们侯府,已经说了,到个地方就给他们写封信。
只是路途遥远,恐怕这信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到他们这儿。
“南边这个时候都热了!”于良吉听了就烦了。
如今是六月,南边起码三十度!
北方如今没有温室效应,夏天最多二十多度,绝达不到三十度那么高,这也是为什么苞米和土豆在北方这么丰收的原因,这两样东西都高产,但是温度太高的话,它就不长个了。
“是啊,指不定热成狗了都!”石宏大撇嘴。
于良吉浇了他一手的水滴子,石宏大反击,在棚子里闹了起来,俩人差点打起水仗。
七月份,朝廷的赏赐下来了,这次依然是厚赏,也是新皇登基之后,第一次单独封赏功勋人家。
庆丰侯府又受到了瞩目。
无奈的是,庆丰侯府不在京城,京城里连个别院都没有!
想要有点什么小动作,哪怕是打听一下,都要跑东北府这边,动静太大,且太上皇当年就护着庆丰侯,到了新帝手中,大家还在观望,就不知道新帝为了什么,竟然大大的赏赐了庆丰侯府!
光看那拉着赏赐去东北的礼车,比太上皇当时赏赐的还多四五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良吉不知道京中都闹了什么事儿,只知道,这次给的赏赐很是丰厚,跟来的是一位内务府大管事,平时都是内务府的管事,这次来的是个大管事。
“这位是李楠大管事。”何管家认识此人,立刻就给介绍了一番。
“见过庆丰侯,见过石骑尉。”这位大管事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留着三撇胡子,有点胖墩墩,乍一看就特别有好感,亲和力超强。
“李大管事,请坐。”于良吉点头致意,并且请进了正厅奉茶。
石宏大啥都不说,就板着脸点了点头,他对这些不太擅长,只好干巴巴的坐着。
于良吉也不太擅长,看向何管家。
何管家嘴角直抽抽,这个时候看我干什么?
无奈家中这俩位都不靠谱,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不知这次厚赏,是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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