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彭雨被掐得脸青唇白,罗玉迅速退出灵识,狠狠扇了彭雨两个耳光,见他慢慢睁开眼睛,那眸中还留著几分灵识中的恐惧,立时只想把他抱成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治你没商量(3)
“我……怎麽……动不了……”彭雨讲话的感觉十分古怪,就像是刚学说话的孩子般含糊不清,“你……做了什……”
罗玉意识到这是魂魄与躯壳新融的缘故,毕竟是强迫的,只得靠魂魄自我磨合,他顶多以灵力保护而已。即是如此,他也不想说什麽了,反正说也无益,只是轻轻抚著彭雨的额头,以示安慰。
彭雨此刻只觉得浑身冰冷,四肢无力,脑中轰鸣作响,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可是罗玉在前,他绝不会有一份示弱,感觉到温暖的手指在脸上巡梭,他便不耐烦地偏过头去,没想到,只是这一个动作便令他痛得差点叫出声来。
彭雨自以为瞒得好,可是此刻他已附身於罗玉的金丹,思绪情感莫不被主人所知,而罗玉只要不开禁制,他便不可能反过来探寻罗玉的。
罗玉为主人,他为附属,高下立分。
听见彭雨魂魄中的呻吟痛呼,罗玉哪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可是他却是隐瞒,罗玉就越是生气。
你有没有相信过我们的爱情?有没有相信过我?
然儿可以相信谷玄,谷玄也会相信然儿,为何你我相爱这麽多年,你却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害你是吗?
我对你没有一分爱意是吗?
罗玉的胸中充满了愤怒,慢慢附下身去,与半睁著眼的彭雨对视:“你说我做了什麽?”
彭雨感觉到了危险,可是他受不了这样的罗玉,不自觉地嘲讽道:“是……我不该……这样问的,口口声声……说爱……却想我魂飞魄……散,怎的,後悔了……找不著侍寝的……了?”
罗玉最恨彭雨的口花花,他便每次都挑这类的事来讲,果然,话音刚落,罗玉的瞳孔便变黯一分,突然双腿一分,坐上他的腰间,再俐落地脱去彼此衣衫,一边抚过他露出的胸膛乳间,一边低头凝望:“既然你这麽说了,我如果不让你侍寝一次怎麽能行?”
彭雨硬撑著笑,还说:“我都这样……你还能……满足?”
罗玉不再理会,低下头吻上彭雨的新身躯,虽是融合还不完全,但原本的化形已经存在许久,躯壳倒是发育圆满,连带著身躯内的彭雨也能略微体会,只觉得温暖的舌尖从下颚一路舔到胸前两粒,牙齿把尖粒咬住,吮吸玩弄,惹出一阵战栗。
彭雨已经没力气再调笑,只得强自忍受,无奈两人交往已久,他身上哪里敏感罗玉知道得一清二楚,没两下便令他浑身难受,胯间玉颈半扬。
蓦地,彭雨感觉到罗玉分开了他的腿,不详的预感在胸中翻腾,当罗玉含情地望著他时,不禁有些恐惧起来。
“金丹化形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就连身体的反应我也能控制。我让你生,你便生,你让你死,你便死。”
随著罗玉的声音,彭雨只觉得身体窜过一阵酥麻,尤其是後穴,更是一阵紧缩,似乎空虚得想要容纳什麽般。
“你……”
彭雨终於明白过来是怎麽回事,瞪大的眼中不仅有恐惧,更有不敢置信与疑惑。
“我一直想知道,这里是怎麽个感觉……”
随著罗玉暗哑的声音,一只温暖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入口,进入彭雨的身体,而那通道也早在罗玉的命令下,分泌出润滑的清液,随著手指的进出淌过臀间。
罗玉吻上彭雨的唇,舌尖在齿间滑过,与他不得不迎合的舌尖交缠,一只手握住他的昂扬,缓慢的上下搓动,时紧时松,引得他阵阵颤抖,另只手伸了三只手指进那秘穴,清液与皮肤摩擦,发出淫糜的水声,更令他的身体不住扭动。
这般玩弄,彭雨哪里还受得住,如若不是此刻虚弱不堪,他早忍不住呻吟起来,此时,他却是连发声的劲都没了。
明知此时行房会令彭雨受创,罗玉却是气得不行,反正不会弄死,便任自予取予夺。
弄了没一会儿,他自个儿欲情高涨,把彭雨修长双腿撑开,对准那一张一合的秘处,用力挺腰没入。这一下他用足了力气,自个儿疼得不行,彭雨也痛得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等痛感稍减,罗玉便挺腰动了起来,抽送之间尽是凶猛,顶得彭雨紧皱眉头,闭上眼睛,身体不住摇晃,双手想要来推,却无力得很,只得搭在腿上,倒仿若是邀请般。
罗玉压住喘息,附下身去在彭雨耳边小声道:“怎麽?还不尽兴?更想要?”
☆、治你没商量(4)
他干脆根本不出来,只挤在那甬道中,刚一抽出半分,便又用力捅进去,如此反复,舒服极了。
身下躯壳本是冰冷,却在他的抽送中逐渐暖起,雪白的肌肤上染上几分薰粉,令罗玉更是情火高涨,不住撞击那秘处。同时又控制彭雨身躯,令那玉茎在撞击下获得强烈快感,随著他的抽送而逐渐高昂,不住击打在彭雨腹部。
罗玉恶质地停下片刻,一见彭雨喘息刚均,又用力一顶,弄得他身体一颤,玉颈前端不住渗出珠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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