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他才刚被同一根阴茎侵犯到失神啊。
F眯起眼睛,露出狡诈阴狠的目光,那是不属於陆深或陆熙他们中任何一人的表情,那些人的性格大都直来直往,很少去想阴谋诡计,但F的眼神里却满是暗涛汹涌的波流。
不理会袁霄的踢蹬,F几乎将青年的双腿拉伸到一个水平的一字型,如同要把自己完全挤进袁霄身体里一般的大力抽插著,每次都坏心眼的顶撞著青年的敏感,变换著角度和力道戳刺著青年的前列腺,肉体间相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F冷笑著想看身下已经早被调教完成的青年能撑到什麽时候。
手掌中袁霄的大腿皮肤炽热,每次插入都会轻轻颤抖跳动,F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故意在路途中摆放下许许多多的陷阱,只等著猎物上钩,让他拆皮去骨,细细品尝。
只是袁霄和以往的猎物不大一样,青年明明已经被快感俘获,却倔强的保持著一丝理智,用那双水润的、自己都没发现有多麽诱惑的眼神死死瞪著他,但这种眼神在F眼里也不过是种不自量力的煽动。
小小的一隅隔间内,两具精壮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外面的人声渐渐消失,只剩下两者相撞後的色情响声,还有袁霄极力压制的呻吟。
……好舒服……好想射……
袁霄的双眼已经毫无焦距,虎牙咬著下唇,泄露出一丝丝的呻吟,明明身体上已经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但青年始终要求自己保持一分清醒。
袁霄不是矫情的人,也不觉得沈浸在性爱之中有什麽不好,所以和陆深等人的性事他虽然偶尔会羞涩,但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身体反应,青年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忠於欲望的人。
但前提是两情相悦。
面对F,袁霄打死也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沈溺欲望时的丑态,那是只属於亲密爱人之间的情绪,尽管F和他的爱人共用同一个皮囊,但他根本就是自己的仇人!
直到男人将大量的液体射进自己的身子,就算浑身颤抖生理泪水涌出,袁霄依然死死抑制住自己,连吭都不吭一声,带著水汽的倔强眼神让F很是挫败。
“你这家夥,是想憋死自己吗?”F揪著袁霄的衣领,俯下身子恶狠狠地道。
男人的衣角拂过袁霄高高挺立的生殖器,随即就在他愕然的眼光和袁霄惊恐的眼神下,那早就涨到发紫的性器因为这细小的撩拨便喷射出了浓浓的白色精水。
袁霄双眼睁得大大的,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而终於解放後的生理泪水就这样一股脑的涌上眼眶,尽管袁霄自己极力遏制,但泪珠还是争先恐後的流下脸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可怜兮兮的。
F看到袁霄这个样子,咋舌的同时只感觉到下腹一紧,熟悉的骚动又回来了。
“这可是你自找的……”F喃喃道,不过这次做的时候,他从上衣取下领带遮住了袁霄的眼睛。
他一向不是个顾及床伴死活的恶劣男人,甚至,对另一方的折磨反倒更能满足他的施虐欲。而对於袁霄,其实他已经很是手下留情了,起码他没再付诸更多的暴力或者虐待。
但不知道为什麽,看见袁霄仇恨的目光,F有那麽一瞬间的心虚。
该死的,我心虚什麽?
这样想著的F,随即就将刚才还算温柔的动作抛之脑後,又按照自己的野蛮步调做了起来,甚至比前面的所作所为还要过分,直到青年终於忍受不住时带著哭腔求饶,他才心满意足的射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後将焦急的陆深换了出来。
尽管F自始至终还是认为袁霄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不过在再次沈睡的前一秒,他的脑海里确确实实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如果以这样的方式能让袁霄记住,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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