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去去就来。”那侍卫紧了紧腰间的佩刀,转身欲走,却被骆昭言喊住。
“等等。”骆昭言仔细看着面前的人,道“你,叫什么?”
“属下安远。”
“安远。”骆昭言低声重复了他的名字,“我是初次带人出来,救人的事,还请安侍卫多担待。”
“小姐严重了,这是我的本分。”
骆昭言摆头,“行了,去吧。”
安远的办事效率很强,骆昭言只在原地稍等了片刻,安远就领着两个个人过来。
“救人之事,人还是越少越好。”
骆昭言对于人的多少不太在意,“无所谓,只要保证靠谱就行。”
“小姐可以放心。”
“走吧。”
大队的人马被安置在原地,骆昭言领着其他三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木屋群。考虑到骆昭言的身份,头阵的位置由安远担着,骆昭言被安置在中间位置。
安远带着众人有旁侧靠近木屋,慢慢的靠近门窗,确认安全,才对身后的三人做出手势,四人缓慢且小心地进入了木屋。
而此刻,躺在自己房间的方鱼翻了个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了起来,仔细听了听,然后又一头倒在了床上。
屋子外面,骆昭言不小心磕在了桌角,却因不敢喊出声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前面的安远回头看了一眼,却被骆昭言的眼神逼了回去。
继续。
骆昭言的眼神传达着这样的意思。
几人此刻正站在骆青涯昏迷前待过的桌子旁,从这里可以通往的房间不少,安远指了指自己和其他的两个侍卫,又指了指那些通道。
然后,骆昭言就看见三个人很有默契的各自选择了一条路,末了还特地给他留了一条直行的通道。
既然这样,就去看看。
骆昭言放开了捂着嘴巴的手,放慢了步子,小心地前进。
这条路挺长的,骆昭言走了许久才看见一扇禁闭的屋门。本着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原则,骆昭言靠近屋门,深处手指在薄薄的网上戳出一个小小的洞,然后凑了上去。
屋内除了堆积起来的箱子外,地上还扔着一件件破碎的衣物。骆昭言在看到那蓝黑相间的布料时,瞳孔瞬间张大,呼吸一怔,差点就要一掌拍在门框上。
骆昭言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下心情,然后缠着手缓缓推开了屋门。
“哥,哥……”
她轻轻拍打骆青涯的脸颊,不断的小声唤他。
骆青涯觉得自己睡糊涂了,竟然在这个地方听到了骆昭言的声音,自己可是头一次在梦里梦到妹妹。
“昭言……别闹。”骆青涯哑着声音摇头呢喃道。
骆昭言刚一进来,就看到骆青涯盖这衣服躺在地上。衣物虽然不短,但因为骆青涯的双腿被绑着,却也还是可以勉强将他全身盖住。
骆昭言走到旁边跪下,伸手摸了摸骆青涯嘴角的血迹。那些红色已经干了,结痂一般的覆在原地。骆昭言轻轻将骆青涯的头抬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因为找到个动作,骆青涯身上的衣服向下划了一些,露出了青紫的肩头和手臂。
骆昭言皱了皱眉头,更加使劲的摇晃骆青涯。
骆青涯最终是被摇醒的,他迷茫着眼睛看着上方虚幻而熟悉的面孔。
“……昭言?”
“是我,哥。”骆昭言摸了摸骆青涯的脸颊,道。
骆青涯呆愣地问:“你怎么在这?”
骆昭言露出生气的表情,“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我先带你出去了再说。”说着,骆昭言去扯盖在骆青涯身上的衣服。
“等,等等——”骆青涯一着急,抬起脑袋就往骆昭言头上撞,两人脑袋撞到一起,虽然疼的要命,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你带匕首了吗?给我留下来,然后自己去外面等着。”
“怎么了?被人打了一顿你还怕我知道啊。”
“行了,你还走不走了。”
骆昭言见骆青涯气急,最终从衣服里掏出一柄短小精致的匕首,放在一旁,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
骆昭言回头,“又怎么了?”
“□□啊。”
骆昭言一愣,然后轻笑,“原来是被人绑着了。”她弯腰,将匕首抽了出来放在原地,“放心好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
骆青涯不在意骆昭言的说辞,他在妹妹离开后磨蹭着身子,拼尽全力将匕首拿在了绑在了身后的受伤,然后用利刃的那一边摩擦使劲割着绳子。
在奋斗许久之后,骆青涯终于再度赢来了双手的自由。
屋外了骆昭言愣愣的等了许久,终于背后的房门被打开。他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哥哥,给了他一个笑容,道“走吧,我带来的人应该也在等着我们了。”
“恩,好。”
骆青涯愣愣地看着骆昭言。妹妹温暖的笑容让他觉得先前受过的苦都无所谓了。他甩了甩头,权当是被狗咬了。反正有了方鱼的膏药,后面也好了许多。
骆青涯跟在骆昭言身后,在自己昏迷前的地方遇到了妹妹带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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