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木门吱吱呀呀地合上,苏晨看着熄灭在门缝间的摇曳火光,眼底笑容敛去,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朝酒保说:“再来一杯,不对,两杯。”
酒保把两杯波本威士忌推过来,苏晨将其中一杯放在邻座对应的桌面上,然后拿起自己那被同它轻轻一碰。
“对不起。”
◆
出了酒吧,希尔维森抱着白翊直奔停车位。
白翊迷迷糊糊的总算分清了眼前这人是谁,傻呵呵的咧嘴一笑,直接搂着脖子亲上去。
绵软的唇齿间酒香满溢,带着撩人的热气,那种有气无力的主动勾得人心痒难耐。希尔维森去开车门的手臂顿时一僵,冰冷的身体深处顿时腾起一股难耐的燥热,脑海里绷紧的一根弦蓦地崩断,少将把人压上车门,手从腰间移到白翊后脑,立即反客为主,堪称粗暴地回吻回去。
“唔……”
霸道的湿吻掠夺了全部气息,原本就因为醉酒缺氧的白翊难受得想要挣脱出去,虚软的身体几乎没剩什么力气,反抗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希尔维森睁开眼睛,极近距离凝视着白翊眼眸,对方乌黑的瞳孔略微失焦,闪着晶亮的水光,漂亮得仿佛要把他灵魂吸纳进去,再配合上小幅挣扎反而让人产生了一种施暴凌虐的快感。
插进发丝的手指略微收拢,强迫着怀里的少年仰起头来,少将狂风骤雨般扫荡过对方口腔,气息急喘,嗜血的渴望和某种压抑已久的欲望同时爆发,他整个人都兴奋得微微颤抖。
尖锐的獠牙蹭破唇瓣,腥甜气息混合着唾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简直叫人欲罢不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经硬得发疼,希尔维森强忍住把白翊压在前机盖直接上了的冲动,拉开后门把人推了进去。
重新获得空气,白翊如释重负地猛喘起来,冰白的脸颊泛起一丝厌氧过后的潮红,眸底水光闪动,湿漉漉的眼睫轻轻颤动,看上去有种诱人犯罪的脆弱美感。
刚才的挣扎扯掉了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他半撑着身体靠在另一侧门上,此时领口大敞,露出轮廓柔韧的胸脯以及若隐若现的圆润肩膀,街道的路灯将肌肤晕染成一种朦胧不清的蜜色,隐约可以看见摩擦留下的红痕。
白翊稍微清醒过来一些,醉酒导致的头疼席卷而来,他费力按住额角,茫然问道:“我们……要回去了么?”
血族灵敏的夜间视觉将一切微动捕捉得淋漓尽致,对方交叠修长的腿、随呼吸欺负的胸膛,甚至是一个舔唇的动作——舌尖难耐扫过犬齿尖端,眼底泛起血色,希尔维森居高临下地看着毫无防备的白翊,手上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纽扣。
“不着急。”
男性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望,白翊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迎上那双血色微茫的眼睛,他一瞬间明白了眼前的状况,期待裹夹了一丝不安在体内跃跃欲试,全身肌肉都兴奋得骤然绷紧。
脱掉上衣,希尔维森委身钻进,随手带上车门。
完全密闭的空间只余下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分泌过盛的雄性荷尔蒙撩拨着眼下高度敏高的末梢神经,不过数秒的对视却被濒临崩溃边缘的欲望折磨得仿佛几个世纪那般漫长。
白翊舔了舔干涩缺水的嘴唇,虚软的手臂勉强撑起身体。感受到这个主动的暗示,希尔维森缓慢挑起嘴角,就着单腿半跪地姿势欺身压上去。
唇与唇残暴地啃噬厮磨,纯男性的接吻方式恍若干柴烈火,卸去压抑和克制,一触即燃。白翊被压在希尔和座位的缝隙间,双手在对方劲瘦地脊背上胡乱摸索,胀大的器官被长裤束缚得万分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胯部,隔着衣料同对方的狠狠摩擦起来。
一波掠夺告终,白翊抚摸着希尔维森的脸侧,轻轻剥开挡住眉眼的碎发,喘息道:“梵卓大人,我还是未成年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未成年又怎么样?”希尔维森低声反问,英俊的眉眼邪气得弯起来,他说:“你是我的人,我就是要对你犯罪,谁敢管?”
霸道色情的言语有着特别催化作用,白翊觉得自己在那双蓝眼睛里不可救药的深陷进去,调侃道:“我听说和血族做完以后的人都下不去床了?”
少将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说:“那是因为他们兴奋的不愿下去。”
白翊挑衅地看着他,“你可以么?”
少将笑而不语,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朝下探去,隔着长裤直接握住白翊涨得充血的器官,像是玩弄一般揉捏起来,玩味道:“愿意效劳。”
少年未经世事的身体原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白翊舒服得闷哼一声,脑袋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胯部配合着对方手上的动作来回晃动。没几分钟,随着一阵痉挛似的抽动,胯间顿时湿了一片。
“这还只是用手而已……”
白翊抬手搭在眉骨上,大脑一阵空白,胸口剧烈起伏,他换了一会儿,撑起身体在希尔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转而贴在他耳侧,暧昧地吹着气说:“我帮你吧。”
希尔维森眉梢微挑,反问道:“你确定能满足我?”
灵巧的舌尖探进耳蜗,白翊低声说:“直到你满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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