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坦国家的这种安排,不得不说,让周岭轲看到了挺浓厚的人情味,还有很精明的生意经。这么多男性青年的单身问题,都被解决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夏恩不在,他也和周岭轲一块被调回了首都,调令上说他成为了近卫军的一员。这才是周岭轲最担心的,他自己遇见了麻烦,最糟糕的请款了,大喊一声:“馅饼变身!”就能跑,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并不大多数畏惧毒素(周岭轲偷偷实验的),但是夏恩……小猫人还是不会说话,周岭轲和夏恩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杰瑞。
周岭轲进门的时候,杰瑞正坐在地毯上,玩着积木。当然现在这地方还是个大工地,唯一的孩子大概就是他了,更不可能出现玩具商店。这些是周岭轲和夏恩从工地上捡回来的木头块,上色之后自制的。他现在是周岭轲的养子,也是莽坦的自由人了。按照规定他的年纪应该在青训营里,可他不能说话,原本的决定是缓一年,等杰瑞情绪再稳定点,但现在看来,他也得跟着去首都了。
夏恩是这天晚些时候回来的:“我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好的吧。”
“费丽娜做了煎饼,我想你也闻到香味了。”
“哦,哈哈……”刚才还紧张着的周岭轲笑了起来,“是的,确实我也闻到了。那么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霍洁特会和我们一块走。”
“真倒霉。”周岭轲像是被打了一下低了一下头,然后他抬起头来,一脸的无奈,“我该先听坏消息的。”
“不,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煎饼貌似已经出锅了。”夏恩笑着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周岭轲这个时候也扔下了那些郁闷,笑着和夏恩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直到他们的厨子费丽娜敲了敲门,然后端着煎饼进来:“抱歉,两位大人。”
“不,没事,没事。”周岭轲还搂着夏恩,但这时候他们俩的肚子也都开始咕咕叫了,所以,至少得喂饱肚子才能做些别的~
大概准备了一天,他们上路。
那个来到索不达镇的第一天,就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而他自己洋洋得意的好像一只受了刺激的雄孔雀——尾巴翘到遮不住菊花的年轻官员,这时候看起来可不太好。他的头发虽然依旧很光泽,但是乱糟糟的,两只眼睛都是血丝并且有严重的黑眼圈,站在车边的他一边眼睛都不眨的紧盯着周岭轲,一边啃着自己的指甲。他的眼神并不是凶狠,也没有仇恨,他只是有深深的不理解。
“真好,我们和他不是一辆车。”有鉴于夏恩同样骑乘不了披萨,而且周岭轲也不认为需要太赶,所以现在他们同样是乘车,披萨跟在后边。
“我觉得其他人也不希望在半路上我们把王后,不,王太后的外甥掐死之后毁尸灭迹。”
霍洁特就像是个丑角,光鲜并且惹人厌的出场之后,就被人一压再压。这对其他人来说是好事,但是对那个颇为自负,甚至大概是自恋,而又从来没有遭遇到什么挫折的青年来说,显然是个很糟糕的事情。不过他的那份功劳还是得到了,虽然他在这每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当然,还得加上发疯。可是看在王太后的面子上,他是得到了一份光鲜亮丽的文书的。
“老板,这是不是表示着,我们还没到艾尔森德拉就已经得罪了王太后?”
“不要想得罪了谁,岭轲。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任何一方都不沾的,所谓的‘得罪’,换个角度想,就是可以给自己找到一个更正规的疏远的原因。你不需要去接受王太后那一方向的拉拢了,这是好事。”
“这是说我最好所有人都得罪了?”周岭轲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情况听起来可不太妙。
“你是个很重的砝码,甚至应该说比波立维大师和克鲁达大师还要重,因为你年轻,但是已经有了绝对超过他们的成就。你只要稍微和其中的一方亲近,那必然会被其余的所有人联合起来打压。而且,做一个温和的在各方面势力之间周旋的人物,对你来说有些太困难了。那么,还不如做一个脾气古怪,不能被任何一个势力所掌握的局外人,那么,这样所有人都会对你放心。”
“这样我就明白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周岭轲觉得夏恩刚才所说的话中有个词比较让他注意,“老爸,你能具体解释一下,那个‘有些太困难了’到底是为什么吗?”
“咳!”夏恩握拳堵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可是周岭轲还是看见了一道小小的笑纹,“那对我来说也一样困难,所以其实不需要解释的,相信我。”
“你知道其实我挺记仇的对吧,老板?”
“不要这么小心眼……”
“所以你刚刚又说了我心胸狭窄?”周岭轲挑眉。
“不,我不是……”
以下省略两个没羞没臊而且没节操又在(可持续发展的)热恋中汉纸的打情骂俏,或者有可以说情人间的斗嘴。一边大篮子里的馅饼打了个哈欠,转身,团起来,两只爪子捂着耳朵,继续睡觉中。
艾尔森德拉城,又是这座被称为狭窄的小路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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