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问:“你在笑什么?”
风月道:“我在笑总有些不识好歹的人。”
秦川道:“原来你在自欺欺人。”
风月道:“不管这是不是自欺欺人,你我还是孤帆,有多少愁,那就有多少忧。”
秦川道:“我已老了。可剑却不曾看。”
风月道:“你大可以试一试。”
剑又如狂风,他深吸一口气,这一口气有些累。
风月讥讽道:“你已老了,纵然剑不老,你也是个老人。”
一旁有个人一拳砸了过去,一个星辰,实则是空气被压缩了。
嘭——
风月飞了出去,他吐出一口血,道:“原来是个腌臜小人。”
小人的手段最为可怕,他的拳头还有个套子,是个拳套。
他叫拳皇上理。
上理的拳头可以开山劈海,这一拳让风月受了极重的伤势。
风月沉闷道:“上理……”
上理道:“原来你还记得我。”
风月道:“我自然记得你。”
呼呼——
一拳朝着他轰了过来,这拳头又是猛了多少?
风月的剑朝着他的拳头刺了过去,嘭——剑碎了,风月被那些剑的碎片划伤,脸上的血触目惊心,他深深的看着上理。
——他的剑已碎了。
“你的剑已经碎了。”
“那又怎样?”
“碎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原来我就没有机会。”
“所以?”
“我要给别人创造机会。”
风月随着风而走了,他不见了,宛如烟尘般消失。
有个人来到了上理的面前,道:“你可记得我?”
上理转过身,面对的却是一柄锋利的枪。
寒光让他有些心颤,可颤抖多少次,他绝不会退后半步。
孤独的枪者,深深的看着上理,随后宛如狂风。
上理的血肉之躯多了许多窟窿,他深深无奈,看着枪者,道:“可惜。”
枪者道:“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上理道:“我知道。”
他站着死去,好像已断了呼吸。
一个人从远处飞来,他就好似一个影子,枪者微微一惊,道:“你是无家。”
不归的人头落在地上,无家冰冷的看着枪者,道:“你不走么?”
“已走不了。”
无家叹息道:“可惜,你本有机会离开的。”
枪者无奈的放下枪,道:“你这个没有家的不会放过我。”
不归已死在无家的手上,枪者也是心惊胆战,他又在惧怕什么?
什么也没有怕。
可怕的心,始终无法改变。
嗖——
这个是影子还是鬼。
无家的瞳孔睁大,可并未看见一道冷光,而是满眼的红色。
枪者吐出一口气,道:“你终于来了。”
他道:“是的,我来了。”
这个人是怪人,他的名字也叫怪人。
怪人朝着前方走去,商略与秦川也在前面,七本就如影随形,灼灼有些疲惫的看着商略。
“我想丢了剑。”
“可你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是灼灼。”
灼灼想了想,这的确是个理由,只因为他是灼灼。
从血雨腥风里活着的灼灼,他是商略最好的挚友,这天底下没有多少人是值得成为最好挚友的。
灼灼望着来者,道:“你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
黎衍深深的看着灼灼,道:“你的酒挺好喝,可不适合我。”
灼灼无奈道:“真是不懂你这种怪人,如果你从我的酒里品出什么,那你可就大赚特赚了。”
黎衍道:“那好吧,今日要么你饮我的血,要么我饮你的血。”
灼灼认真的看着黎衍,道:“不喝那些酒,你现在就要死。”
不错,他现在就要死,他一定要死。
因为可怕的剑无穷无尽的来,这灼灼还隐藏了实力,黎衍有些怕了,可怕了并不代表他怕了。
剑客就该一往无前,他从洞口里潜心修行多年的剑,现在却要用出来了。
灼灼深深的看着黎衍,道:“还有回头路。”
“我已放弃。”
黎衍无可救药。
嗖嗖——
剑芒闪烁,月光下,他们二人终于再也站不起来。
商略望着一处深沉的黑暗里,这内里有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家伙,他背着十二把宝剑来,问:“这里可是昭王朝。”
商略道:“是的,这是昭王朝。”
他道:“正好,我听说昭王朝需要兵器,我从很远的地方而来。”
商略问:“有什么好东西?”
他道:“极好的东西。”
商略道:“给我看看?”
他道:“你得给钱。”
商略问:“多少钱?”
他道:“一鼎。”
商略道:“好。”
他笑了,将兵器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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