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呢?你爹怎么说?”
“我爹?哼……”金吒冷笑了一声说到:“我爹只听侍姬那女人的话,一口咬定就
是木吒把碧云弄成那样的,我来的时候,爹正要给木吒用刑呢。”
殷十娘没有再问,只是脚步越发的快了起来。
侍姬?
这个名字我早在殷十娘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听过,那个叫侍姬的女人,应该就是
殷十娘在怀着我的时候,被李靖娶进门的妾侍。
一跨进所谓的“刑堂”,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左右两边的
墙上十分整齐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刀qiang剑戟等兵器,而在那些牌位的顶端悬挂着
的“赏罚分明”的四字匾额,更是使整个大堂显得威严肃穆无比,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木吒——”
红莲劫 第二卷 第3章
作者:海之月
一声惊呼之下,首先跨入刑堂的殷十娘已经飞奔出去,护住了跪在地上的木
吒,挥棍的人来不及收手,沉重的刑棍便重重的打在了殷十娘的身上。
那一记闷棍敲打在她身上所发出的声音,刺痛了我的耳膜。
“十娘!”
“娘!”
众人一声惊呼,就连我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大步。
殷十娘身形摇晃的站了起来,指着跪在地上的木吒,抬头质问李靖到:“靖
哥,我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让你这个当爹的下得了如此的重手?”
我顺着殷十娘将目光看去,不仔细看还不知道,细看之下,木吒后背上那身鲜
红色的衣裳竟然隐隐的被鲜血染透了。
李靖被殷十娘问得哑口无言,心虚的低下头去。
“哼!他用火将我的徒弟烧成重伤,害得碧云到现在都还不醒人事,这难道还
不算伤天害理?”说话的是站在李靖旁边一个妖冶至极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伸手,猛地扯开她旁边一块高高隆起的白布,旋又对殷十娘说到:
“你自己来看!”
白布下面是一个人,他躺在床板上面,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外,几乎都被白布
包裹着,而我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三味真火的味道,我转而将目光移向那人的脸。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躺在床板上的那个人,我是认识的。
他是我下山头一个遇见的两个人中的一个,那时我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
正在另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原本我是不想管的,因为我的一千七百杀戒还
没有过,所以我也不想找事。
可是他们刚好挡在路当间儿,那又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所以我也只好硬着头
皮,视若无睹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谁知道这人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竟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于是我这
才迫不得已“行侠仗义”了一把。
“这个人不是木吒烧伤的。”
我的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原本我还不敢肯定被躺着那人给什么什么的就是木吒,可是在我注意到,木吒
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惨白了一张脸时,我便笃定了,我“行侠仗义”时救下的那个
人,铁定是木吒无疑。
在李靖与侍姬惊艳的目光中,我走到木板旁边,挑着眉眼斜看着躺在上面的人
说到:“这个人是被三味真火烧伤的,普通人怎么会使三味真火这种高级玩意儿?”
“你怎么知道烧碧云的就是三味真火?你有什么证据?再说你又是谁?”侍姬狐
疑的凝视着我。
我微微一声,说:“我之所以知道这是三味真火,这是因为……”不经意看见木吒
惊慌失措的脸时,我决定改口。
于是,我说到:“这是因为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三味真火的味道,这是其一。”
“其二,三味真火不同于一般的火焰,被烧伤了的人也不能用寻常的方法救
治,否则只会加重伤情,不信,你拆开他身上的布条看看他的伤势是不是加重了。”
闻言,侍姬连忙拆开绑在碧云身上的布条仔细查看,一看之下,那伤情果然比
之前更加严重了。
侍姬眼珠一转,随后又说到:“就算碧云是被三味真火烧伤,可是为什么我们
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他如此维护烧伤我徒儿那人,不就说明此事与木吒脱不
了什么干系吗?”
我唇角微微一勾,应对自如到:“你的怀疑十分有道理,不过……”话音一转,我
又继续说到:“试问,一个十多岁的孩童在目睹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被三味真火
烧成这样,你说他会是何种反应?”
“这个……”
侍姬被我问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我自问自答到:“一个大人遇到这样的事
情,都会呆傻上半天,更何况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你们要追问凶手,我想他不
是不说,是早就被吓呆了,说不定连凶手是谁都没看清吧?”我缓步走到木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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