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同袍一个个搂著女人离去,列丹弓依旧搂著窑姐儿的纤腰,另一手游荡在那风姿绰约的女子身上,邪恶地燃点欲火,一顿酒饭下来,椅在他怀里的女子早已是软了骨头,贴在他胸前娇喘不已,下身处拨弄阴瓣的指钻入了深处抚摸,让她湿了一片被双臀压在底下的亵裤。
对座的楚云溪自那些同袍们离开之後,便遣走了本要伺候他的女子,眼神深邃凝视著与窑姐儿放浪调情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的烈酒,被人以仓促的速度灌入腹中。
体温,高涨;情欲,亦高涨。
那名窑姐儿是何时被列丹弓推出了房门的,楚云溪一点也没留意,从头到尾,他眼里只有一个人──一个从相识的第一眼起,便让他深深著迷的男人──列丹弓。
「云溪……」
浓沉的男音包裹著诱惑,随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步伐,贴近了右边的耳朵。
「云溪……」
明明说著相同的名字,却不知怎地,散发著不同的魅力。只是这一次低喃,夹带著右耳遭贝齿轻轻咬下的麻,与灵舌探入耳内舔舐时挑起的快感。
「唔……列弓……」
不要二字差点就这麽脱口,心头一丝清明方意识到这点,随即烧红了脸。未曾想过,自己堂堂七呎男儿,竟会像弱女子般,需用「不要」二字作为抵抗。
「列弓等等……」
换了句台词并没有好些,楚云溪在列丹弓欺身紧贴住自己,感觉大腿处抵著根热硬物件的刹那,手脚慌乱地将列丹弓从身上推离。
「你不想要?」列丹弓歪著头,被酒气薰红的俏脸上,有著几分不解。
「不是。」下唇被紧紧咬住,楚云溪既羞又窘,一时半刻间竟找不出适合的字句做为解释。
「既然不是,那我继续。」
另一人倒是乾净俐落得让楚云溪几乎要吐血抗议,嗔怨著瞪了又瞪那个话才说完便又挺腰用下体摩蹭他大腿的男人。
「列丹弓你,呜……」
咬牙抗议的话,被那个遭人指名道姓的浪荡男人用他的唇封住。细细品嚐他嘴里的味道,舌尖更是坏心地挑逗其情欲,非把他看上的男人一并拉入情欲中不可。
「喊什麽,才刚开始呢!」抿嘴,勾勒满是邪气的笑。
经验老道地除去楚云溪一身男装,俐落得让被脱去衣裳的人不由得苦笑,暗叹列丹弓这脱人衣服的手段可真高绝,高绝的不输他一身武艺与带兵行军之法。亦自笑这门功夫若换作他来操使,也差不到哪去,虽未配婚,可自幼长於宫中,什麽荒淫之事没听闻过?只是这立场对调、被另一个男人扯去腰带卸去衣裳之事……不是他脸嫩,这可绝对是姑娘上轿头一遭。
三两下的功夫,楚云溪头上的发髻给人除了、身上蔽体的衣服给人脱了,只剩下裤子跟鞋袜还安好地穿在他身上,不过恐怕也留不了多久,这不了多久。
这不?
後腰给人搂著,被列丹弓压著倒去後方柔软的大床上。
楚云溪两颊薄红,稍稍挣开了两人紧贴的状态,睨了眼憋气瞪著自个儿的列丹弓,气息微乱地道:「该我了。」
「耶?」
没给脑袋发白的人思考的机会,楚云溪两手搭上了列丹弓的腰後,趁势将二人上下位置反了过来,压著列丹弓的肩膀,垂著黑发自上方欣赏他的错愕。
「你骗人!说好了让我抱的。」列丹弓不平抗议。
「傻小孩。」楚云溪刮刮列丹弓高挺的鼻梁宠溺笑著。
「我才不是孩子。」著恼地拍开在楚云溪的手指,扬起下巴眯眼瞧著压在他上方的人,用眼神无声抗议。
可恶!也不过就小那麽八九岁,凭什麽老把他当孩子看?对於这份感情,他有多麽认真这人明白吗?
楚云溪摇摇头,被情人稚气的举动惹得好气又好笑,再次用手去刮列丹弓的鼻子:「我懂你的心,不过……好歹你也慢一点……」
「抱……咳咳……抱歉啦……」
列丹弓看著情人脸上的表情,那表情诉说的不是阻止也不是後悔两人接下来会进展的事,而是有些不知所措……与一丝丝的害羞……
瞧著楚云溪不知如何是好地撇过头,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两手却温柔又轻缓地解开自己衣上盘扣腰带,用指腹抚摸著自己的身子,以一个男人、何况还是一个曾贵为太子身分的男人,希望将情事的欢愉带给自己。
从前,这男人为他抛下了尊贵的地位;此刻,竟连身为男人的主导也为他抛下。
他爱著楚云溪,这点他深信不疑。
想以一个男人的姿态拥抱楚云溪,起初只是带了玩笑的心态脱口说出,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麽三贞九烈的货色,从前浪荡江湖的时候他玩过女人、也玩过男人,他从不否认肉体能带给他无上欢愉,也乐於追求这种欢愉。其後成了帝王榻上翻滚红浪的男宠,对他来说也只是位置换了上下,从一个抱人的改成了被抱的角色,楚吕也不愧是一个荒淫的昏君,床上功夫甚是了得,被他拥抱其实很是享受。
然而这些人不同,这些人只是纾解欲望而已,可楚云溪不同,这男人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个入得了他的眼、进得了他的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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