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在意被云溪拥抱的场面被那个死木头看到,反正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的人又不是他,陈固敢看,他就敢给陈固看,谁怕谁啊,哼!
但如果上下位置对调那可不成,云溪的身体就只是他一个人的,谁要是敢偷看云溪在他身子下羞涩承欢的模样,他非挖了那人的眼珠子不可。
「楚、云、溪!」
瞪著那越发嚣张的讨厌笑容,知道自己摔进情人设下的圈套,气得列丹弓连名带姓地喊著普天之下除他以外,没有人敢喊、更没有人能喊的名。
臀瓣内湿濡的後穴又一次被手指撑开,插入抽出的动作挑起这具身体的主人难耐的低吟。
「不行……太多次了……我……我受不了……」
氤氲水气的眼眸试图抵抗被撩动起欲火的状态,求饶的话语未了便被楚云溪的深吻封回口中,房内唯一的油灯燃尽,火焰弹跳了几次後终於熄灭,还予房间与窗外深夜一般,该有的黑暗。
「云溪……别探这麽深,我受不住……受不住……」
深埋在体内指骨随著手指的抽动,不停摩擦敏感的内壁,灵活刮搔各处的指尖在探到那处叫人疯狂的凸起後固执地纠缠。发烫的身体越来越无法满足於手指的纤细,渴求著更粗大更能消缓性欲煎熬的硬物。
列丹弓扭著身体,望著在他身上燃点欲火的楚云溪,传递著想要更进一步结合的乞求。怎知情人回应的只是更加密集而快速地攻击著那个凸点,脸上的笑,更加恶劣。
恶劣的回应让列丹弓气得几乎要咬断一口白牙,「楚、云、溪!」
「嗯?」
情人带著鼻音的轻哼,当场让列丹弓怒火骤升三级。
「你给我记著。」
发誓,下次轮他在上面,绝对要逼疯这个混帐的皇帝老子。
楚云溪挑眉一笑,自然知道列丹弓心里在计画著什麽,只不过下回是下回的事,今晚握有主导权的人可是他呢!
抽出骚动的手指,楚云溪翻身躺平在床上,指著直挺挺的阳刚,开口:「想要就主动点。」
这下列丹弓总算知道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因为……
呜,这姿势不正是上回逼得云溪自己摆弄的招式吗?
呜呜呜,小心眼、贼皇帝、小肚鸡肠的坏云溪,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嘛!
讨厌讨厌讨厌,他喜欢用这个姿势抱云溪,但不代表他也喜欢用这个姿势被云溪抱啊!
列丹弓哭丧著脸,可怜兮兮地用眼神跟情人就地还价,无奈能当一国之君的人,好像都有奸商的性格。
「云溪……」
「好表情,记得上回我也跟你还价过,只是有人没理我。」
言下之意,条件没得谈。
列丹弓咬咬牙,又说:「可是你的比人家粗,我比较吃亏。」
楚云溪憋著笑意,捏捏列丹弓的鼻头,一脸正经。「这时候才来抬举我,来不及了。乖,用你下面的嘴,含住它。」
『云溪小宝贝,你乖,用下面的洞把我硬硬的东西吞进去。』
「──」想起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列丹弓脸上黑得精采。
他该说声谢谢吗?至少云溪说的含蓄多了,呜呜……
扁嘴起身,跨跪在楚云溪上方,瞄了眼怒张的巨物,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传递哀怨。
呜,云溪快心软快心软。
楚云溪的三根指头在列丹弓眼前晃了晃,「三瓶御酒。」
「……」当我卖身的啊?我瞪。
第四根指头立了起来,问:「四瓶?」
一听这话,列丹弓觉得浑身上下的酒虫都开始造反了,舔舔嘴,把楚云溪左手的最後一根指头捏起来,说:「五瓶。」
「成交!」楚云溪大笑,比比已经快爆胀的分身,「数到十没含进去,买卖取消。」
「奸商。」嘤嘤低骂了声,握著泌出透明体液的阳刚移向臀缝,松缓紧绷的肌肉,试著一点点含入那烫人的物件。
「八……七……六……」
「急什麽,这不就在吞了吗?混帐。」
列丹弓的脸,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要不是这姿势实在难摆,不然他考虑踹皇帝老子几脚泄愤。
「该死,怎麽会这麽大……哈啊……」
才吞入伞顶的一半,後面就被填塞得让人难受,怪不得楚云溪每次都把前戏搞那麽久,还抹一堆滋润後庭的香膏。
等等,香膏?真是的,他早该想到还有这等好宝贝。
「把香膏给我……啊──」
楚云溪忽然发腰上挺,整根冲入销魂的幽径,而後满足一哼。「嗯……」
「楚云溪你混……帐啊啊啊……别顶……太深了……太深了……别……别啊……」
既已攻城掠地,哪还容得了列丹弓反悔,箝制腰侧的两手握在臀骨的位置,成了凶器顶入肉穴深处的帮凶。
「讨厌……讨厌啊啊……哈啊……哈啊……」
剧烈的摇晃,让两人所在的大床几乎要散架似地震动,大床与贴靠的墙面碰撞出一阵又一阵让人脸红的声响。收不住的春音奔放地在屋内流窜,看著列丹弓俊美的肉体跨坐在自己腰间,被激情的力道一次又一次顶入半空,复又重重坐落,将埋於後穴的阳刚一次又一次吞入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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