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感到了完全不同的欲望。
淮戈欲望的象征,紧紧的抵在入口,试图进入。
“不……”
“我不会伤害你。”
“不。”
“接受我。”
“不。”
然而淮戈还是逐渐的挺进。
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这让杨丹觉得沮丧之极。
热,热极了。
面颊滚烫的要烧起来。
全身的血似乎都倒涌奔腾,耳旁是沙沙的杂音,说不出来的痛楚和怆惶。
因为爱,所以发生这一切的吗?
是为了爱而发生。
还是为了发生而爱?
杨丹觉得很迷惑。
而淮戈觉得再也无法控制涌腾的欲望,他紧紧抱著杨丹,一寸一寸坚定的挺入。
似乎过了很久,杨丹费力的吸著气,吸进来的空气似乎也变的稀薄,不能够支持他的意识清醒,也不能让身体获得力量。
“不……不要动。”
淮戈其实也非常不好过。得到渴望已久的爱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这样与人亲密。他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似乎有一只蛰伏已久的野兽,已经挣脱樊笼,正垂涎渴望鲜血美味。
那头野兽,渴望的是什麽,淮戈知道。
但是那被渴望的人在说,不要动。
实际上,杨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吩咐,可是语气更是求饶。只是他一向骄傲,淮戈知道他不会求饶。他既然这样说,那是真的真的不舒服的。
可是,自己却是真的真的停不下来。
一切都停不下来,和从前再也不一样了。
他的律动象失去控制的野兽一样,杨丹的两腿无法合并,力气凝聚不起来,咬著牙承受。
这难道叫欢爱?
他全神贯注也找不出欢愉的感觉来。
只有痛楚。
身体象是要从那个耻於启齿的部位被撕裂成片片,在淮戈的动作中,杨丹觉得羞辱和委屈。
淮戈已经完全忘记了初衷。
他们在一切开始之前说过,是要给对方一个承诺,一场快乐。
然而他太渴望,太难克制。
他根本想不起来要克制了。
杨丹真的很想把淮戈一脚踢开,假如他可以办到。
所有刚刚萌生的情欲都褪的一干二净,他原来以为,既然是两厢情愿的事,那麽他先退让一次无妨。
可是,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可退让。
淮戈如此火热而凶暴,声音里似乎有无尽的蛮力和激情。
他却只觉得巨大的痛苦。
如果不是他天性那样骄傲,或许早已经哭叫出声。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忍耐力。
这初次的交欢,只有一个人得到了快乐。
杨丹只觉得自己是被欺骗被伤害了的。然而他却不肯因为这件事情和淮戈争吵,索讨一个公道。
这种事情里,没有什麽公道不公道。
他见得多,家中的父亲们,天天在一起,为的可不是兄弟之义。
但是,这种事情,难为他们为什麽会乐此不疲。
淮戈全身都是高潮後的余波荡漾,看著杨丹疲倦无力的伏在他已经脏污的衣裳上面,修长的双腿以不自然的姿势打开著,被反复进入的过的粉嫩部位变成了嫣嫣的红肿,一时尚未合拢。
这样的杨丹,与记忆中,任何时候的他都不一样。
淮戈抱住他,吻他。
杨丹没有推拒,他没有力气。
但是他也没迎合。
淮戈并不懂得安慰,但是他仔细的把杨丹的衣裳穿上,然後轻而稳的把他抱回去,让人备水为他洗浴,替他擦身,梳发。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服侍人的事,手脚一点也不妥贴。
他心里包含著一种甜蜜和满足,在做著这些。他认为,这也是一种珍贵的奉献。
可是杨丹却完全不这样想。这些不仔细的温柔,并不能化解他刚才所感到的失落和痛苦。
淮戈轻声说:“下次,你来,好吗?”
他轻轻的点一下头,一直不说话。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一定很痛的吧?”
杨丹点了点头。
“你累了?”淮戈终於察觉,把他从水抱出来,擦干净身体,抱到榻上,拉过锦被,又丢到了一旁,跑到墙边,从柜中拿出簇新的纱被来替他盖上。
“要喝水吗?”
杨丹把头转向床里面,一头青丝潮沓的,暧昧的拖在枕上,水迹淋漓。
他觉得不舒服,不舒服之极。
然而淮戈看著他的美丽头发,却入迷而陶醉起来。
纱被很薄,贴合著身体,勾勒出杨丹修长削薄,却美好无限的身姿。
这样美丽的天之骄子,被他拥有了。
翔17
“二公子?他已经回去了啊。”侍女被杨丹拦住,面带羞红的小声答:“说是来了急信催他回去,正好那会儿您和少主在比剑,二公子说不要打扰,事後再告诉也行的。所以就没有告之您。昨天上午已经走了。”
杨丹有些失落,又有些担心:“说是什麽事了吗?”
侍女摇头:“并没有说。”
“有没有给我留字条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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