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啊……太快了……”
“跟著我一起。”洛非言道。
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当一次狠狠的捅入,花若闲尖叫出来,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洛非言明白自己找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开始朝那个点发起猛攻,花若闲紧紧抓著他的臂膀,像溺水的人紧紧抓著仅有的一块救命浮木,无力被动地承受令人疯狂的快感冲击。
“非言,不要……停一下……啊……肚子要破掉了……”深深的恐惧感升起,花若闲无措地求饶,然而在他体内逞凶的巨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只有继续被令人害怕的庞大快感冲击著,无奈地承受。
硕大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冲入身体的深处,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人轻易探索碰触的感觉令人有股奇怪的带著些微羞耻的刺激感,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做,让能让自己不因为体内的东西而疯狂,理智有股快要被湮没的恐惧感。
体内的家夥终於泻出来了,身体在一瞬间被滚烫的液体填满,花若闲脑子一阵空白,自己在同一时间达到快感的顶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看著还在他上方没下来的洛非言,他略有些脸红。“你、你快出来啊。”他羞道,对方那家夥还在他体内,虽然软了下来,但仍然让他感觉不自在。
“再来一次。”洛非言亲了亲他的嘴唇。
“哎?”他承认刚才那事虽然令人害怕,却更令人忍不住沈醉,其实是很愉快的事,可是……却十分消耗精力与体力,他现在已感到很累了……那东西……居然……又……硬……了……
花若闲来不及说拒绝的话,他的“新婚丈夫”就带著他又一次踏上巫山云雨,他除了呻吟与喘息,什麽也不会干了,快感再一次湮没理智。
“醒了?”洛非言早已起床,坐在床边,看到花若闲动了动,便问。
“嗯……”花若闲应了声,声音沙哑地吓了自己一跳。昨晚叫得太过了,他的喉咙受不住。
“喝点水会好些。”洛非言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看著花若闲喝,对方也目不转睛看著他,他不禁笑道:“怎麽一直盯著我看,可是我脸上有什麽东西?”
花若闲摇摇头,道:“哥哥说,一个人有很多种模样。”他的声音依旧嘶哑,但说话时喉咙干痛的感觉好多了,“工作时和休闲时是不同的样子,一个人面前和另一个人面前是不同的样子,最不同的是婚前和婚後的样子。”
“那你感觉我的样子现在变得如何?”
花若闲仔细看了会儿,摇头道:“我看不出来,肯定是我太没有眼力。”他看得眼睛都累了,只觉得洛非言除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更温柔之外,其实没什麽更深的变化。
洛非言笑了笑,说道:“可有力气下床?我吩咐了小二弄些易进食的稀饭来,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花若闲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是赤裸裸的而是裹著一件内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他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浑身酸软,双腿间羞耻的地方隐隐作痛,穿衣服在现在来看实在是件折腾人的活。脚刚沾地,双腿就感到一阵发软,他差点倒下去,多亏洛非言扶住。
“你太虚弱,先在床上休息一天,明日我们再上华山,不著急的。”他劝道,让花若闲躺回床上,这时有人敲门,是店小二端早点来了。
洛非言端著碗,细心又缓慢地喂花若闲吃了稀饭,接著自己用了早餐,便将碗筷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花若闲已经闭上眼睛,看来是体力不支,又睡著了。
到下午的时候,花若闲便看起来好多了,晚上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来走去,看来今晚某人不兽性大发的话,明早他准能起床、有体力上山。
幸运的是洛非言看起来有点节制,哄了宝宝睡觉後,就自个躺了下来,叫他也赶紧休息。花若闲眨眨眼,想枕在他手臂上,可惜中间睡著个小娃娃,只好打消这念头。
半夜的时候,花若闲忽然惊醒,他心跳很快,可能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但梦中有些什麽情景他一醒来就都给忘光了。窗外皎洁明月的月光照射进房内,他看到洛非言皱著眉,睁著眼睛,没有睡觉。
“怎麽了,睡不著吗?”他轻声问。
洛非言摇摇头,表情竟有些严肃,花若闲不禁也跟著紧张了起来,静静看著对方,不敢出声打扰。
“我们有危险了。”洛非言的声音极低极低,他几乎听不清楚,但还是听清楚了,“快把军儿抱起来。”
“怎麽了?”花若闲紧紧抱住还在熟睡的娃儿。
“来了不少人。”洛非言看了他一眼,眼里竟有著狠历的味道,“大宫主还真是看得起我,竟派十二卫对付我一个,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花若闲不知道什麽十二卫,但从身边人的话中听得出必然是很厉害的角色,他有些不知所措,竭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希望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不要丢脸,不要做错事、出岔子。
他此时有股他正被黑暗中自己所看不见的目光虎视眈眈地窥视著的强烈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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