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刚刚到底天尘却听见这样的一段对话。
白衣灵奴:“唉,你们知道吗?南竹醉仙要和皖族王子嗣权成婚呢。”
青衣灵奴:“知道知道,是云帝为了和皖族交好,特地想出联姻的办法来。”
黑衣灵奴:“可是,南竹醉仙不是说有心上人吗?为什么还会同意呢?”
紫衣灵奴:“嘿!她同不同意都一样,这是云帝下的命令,她一个醉仙也只能遵从。”
后来的焰萧就听不到了,他只觉得心口好痛,像是丢失了什么一样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他听见有人向他这边而来的脚步声。
焰萧踉跄一下离开那里回到了冥尘,焰萧内心欲绝般的伤心,带着无边无际的哀伤他拿出南竹最后留给他的一支簪,红着眼睛把自己关在角落的一个小屋里,疯狂的大吼着还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数不尽的伤焰萧觉得天都要塌了。
太多心酸无处诉说,太多难过如何洒脱。
南竹与嗣权结婚的日期定于四天后,只因那天是云梦日,是天尘最吉利,最盛大的日子,结婚前南竹试穿着那华丽的嫁衣,嫁衣是最显眼的大红色,嫁衣上用金丝勾勒刻画了一大片的曼珠沙华,脸上的妆容是桃花美人面,最后红纱盖在南竹的头上遮住了南竹的脸。
南竹让人暂时拖延一下时间而后去冥尘悄悄看焰萧,她看着那人消瘦了许多也狼狈了不少。
焰萧就假装没看见她他知道她在暗处看他最后南竹要走时,焰萧突然对他说:既然来了,为何不做顿饭呢?”
南竹哭了,她再也没有忍住眼泪:“好吧,可能我的手艺生疏了,多担待。”
焰萧点点头看着南竹给他做了那些许久没吃过的精致吃食。
南竹对他说:“时辰要到了,天尘还有事,我走了,下次有空见吧。”
南竹走后,焰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吃边流眼泪。
扭曲挣扎的心脏终是面目全非,时间发出刺骨的怪叫,谁在害怕,光和暗,只靠死撑。
寒阙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到了寂轩阁看见老房子内心无比激动的丞黎与独旭马上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了床上说:“这几天果真是很累啊。”
寒阙无奈的摇摇头。
夜里夏芙来找寒阙,对寒阙说:“谢谢。”
寒阙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但是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我也不多问了,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但是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对了丞黎的病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异常,走一步算一步吧。”
寂寞而过,悲伤无处可躲,而幸福却不知哪去了。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你会看见一条奇特的小路向远方伸展。
路面上是那五彩斑斓的彩色石块,每一块都价值连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着从这里走过。
路旁知名的和不知名各式各样的草药少说最小的一株也有几百年的历史蹉跎了,在不远处的山丘上到处都是几百年的古树它们挨在一起好像在说悄悄话。
树枝间有些小灵妖在哪里翩翩起舞。它们把这个地方变的更是美丽了几分。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一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里的鱼儿摆着金色的尾巴,悠闲自在地嬉戏和玩耍。
过了那里,闯进眼帘的是一片树林,林中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声鸟鸣,传入云霄响彻九天。
这里有着数不尽的传说。
这里胜似那天尘的桃园,可是这样的地方是那?这里是皖族,嗣权的宫殿就是这样的,南竹看着那些景色面无表情的听着嗣权的介绍,若是有心人仔细看,南竹一直离嗣权有着五步之遥。
嗣权也是想靠近可是他看着南竹躲闪的动作后,放弃了那种想法。
有人说,痛到了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只有酸涩,在胸腔中排山倒海。
南竹的红衣随着风一直飘着,她身上暗暗的香气进入人们的鼻腔,撩拨着人的心神,作为一个醉仙她要听云帝的,作为一个女儿又必须听母亲的,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不得有自己做主可是想起焰萧就觉得分外难过。
她不能再想了。
她嘲讽的一笑暗暗在眼里掩盖了什么,一股气息汹涌在南竹身上,让人害怕有些皖族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嗣权咳嗽了一声南竹慢慢收回了那些气息。
嗣权道:“我知道你有心上人,我不敢奢求你忘了他,爱上我,但是我一定会比那人千倍万倍的对你好的。”
南竹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片大红,她第一次觉得那红色那么惹人厌恶如此的刺目。
可能今天的风景不尽人意。
当风筝厌倦了天空,是否就会义无返顾的坠入大海?
第24章 第十一章 难有为情
那所谓的婚礼快要到了,南竹在自己的卧房正试着婚衣。那一件艳红的嫁衣上面点缀着一片金边垂丝的蔓珠莎华。
一仆从看着她笑着说:“真是美极了,果然如此,醉仙当真是很适合红色。”
南竹有些苦笑,眼睛突然润湿,一滴眼泪滴落,轻轻的一下没有任何人发觉。
殿外的花落个不停,这风景是喜是悲,是梦是实,是痛还是泪。风一阵一阵的吹,吹起了南竹的红盖头,隐约看见,青丝披落,侧脸尽显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唇若红樱,可夺魂摄魄,似如美人如花隔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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