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阙皱着眉头,丞黎看着他:“怎么了?没事吧。”
寒阙摇了摇头:“没事。”
丞黎看着他,这时那只黑色的乌鸦忽然一下子坠落在地。
这似乎是一种征兆,不是吗?
寒阙和丞黎都被吓了一跳,看着不远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血色模糊的一片,寒阙立马跑上去一看,是拿着匕首的独旭。
丞黎连忙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我。”
“不是你?那这鸟?”寒阙越发疑惑。
“阁主大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预示吗?对了,这天尘的事,想必二位都知道了,阁主大人真不去帮一把。”
“我帮不了。”
充满芳香的世界终将走向不知的迷途。
而天尘的南竹,在房子里不停的渡步。
只见她渐渐皱起了眉头,双手紧握成拳。
在她的脑海里像有两个人在争吵,谁都不让谁。
她不停的走来走去,南竹的双手一会儿握紧,又松开,有时还紧紧抓着衣角想要在这个问题中冲出来,可是事与愿违,她很矛盾可是有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于是她便只能这样走来走去,想要消除一些忧郁。
嗣权看着南竹叹了一口气:“你的心上人,可就是他吧,冥尘的焰萧。”
“是的。”
“你当真……”话没说完,南竹转过身:“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嗣权点点头,出去了。
笙歌却在门外大喊道:“南竹醉仙,我知道你此刻为你的心上人担心,但是他是天尘的罪人你难道没看见那个人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南竹醉仙,你已经皖族的人,不可以这样的。”
嗣权想要拦住笙歌已经来不及了,南竹闭眼叹了一口气。
在一方梨花的旁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里有苍天巨大古树;神林里有着豺狼的凶残的嘶吼。
巨大的顽石,嵌在泥地里,山也绿的很漂亮
那山却更像是智慧的结晶在哪碧绿的大湖水下暗涌的流动着,一种不知名的草在水下发芽。
山和水默默无言的对视着一般。
那山顶的万顷花海,似乎能够化解痛苦消逝中教会人们一些道理。
几缕青苔会去教会顽石流水的意义。
水开始静默,任由飘零的树叶,去放大痛苦,也收容了遍野小草。
山静立着,像一位长者一般让果实在树上生长、轮回,让水在山脚下盘旋,一颗痛苦的小石子,不放大痛苦山之仁其实在水的旁边朗诵山的倒影。水有时候会淹没村庄,重新冲刷开一片新的土地。你我并不是对立着的动物的污秽随着水流逝,就会换来水的澎湃,只是浪花翻起时的告别;或者裂开身躯拿水顺着一条细细的小溪必须汇入江河。
梅花忍受一切的风霜,只是打开了怀抱去迎接一个新的生命。水为何要一直流动呢,缄默地忍受着时间的风沙辗转的痛苦和山也开始柔弱让瀑布倒挂前川……山谦卑地静立着,便有多少山的希望,却史无前例地凌乱,只是依然把痛苦放大卷起千层浪。
可能,亦是如此。
第27章 第十四章 醉仙之泪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这冥尘的焰萧,如此杀我天尘之人,你们说该怎么处置?”
“云帝,我认为应该,废了修为,贬凡尘永世历劫。”一紫衣灵仙。
“不,我觉得还是太轻,应该像当年那位一样。”一白衣灵奴。
一青衣的皖族人道:“那这样也过于狠了。”
“那又如何,谁叫他如此,你看看他杀我多少人。”白衣灵奴。
“好了,醉仙,事因你而起,你认为呢?”
南竹闻言撇了一下那又浓不浓的眉,上前一步便说:“云帝,毕竟他是玄帝身边的人,你若重处,势必会引起天地动乱所以还是……。”
话还没说完云帝一甩衣袖,带起一片仙气,如同在提醒什么一般。
“话虽如此,他毕竟在云梦日闹上这么一番,不重处也不轻罚,若轻易放过他,那是不是天下所有人都不把我天尘放在眼里了?”云帝思付许久道,“那就动用浴火之刑,醉仙,你觉得如何?”
南竹闻言突然愣住了,久久不能反应,冷笑说道:“那既然这样,云帝你就等着天毁地亡吧,希望您不要后悔。”
云帝似乎对冥尘很不屑一顾,他理了理衣袖:“若是他冥尘敢来犯,我天尘势必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说完看也没看南竹一眼,一阵风起,云帝不见了。
南竹微微撇眉,转过身便悄悄地去了焰萧那里,她想知道焰萧怎么样了?
玄帝得到此消息以后,微微一笑,捻了一下从鬓角滑落的发丝,像是闲聊一般询问身边的人。
“你们,怎么看?”
黑衣男子斜斜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空位:“回玄帝,此事是那焰萧自己惹的祸事,还是不要为他善后吧。”
“那你们的意思是?”
“不救。”
玄帝闻言低头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站起身,转了一圈暗红色的衣角翻起一朵花,玄帝学着凡尘唱戏之人摆了一个手势,学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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