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其实我想说……”
“看来你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母亲有些停顿:
“你的身世。”
她又接着说:“你亲生母亲其实叫南悲欢,她很早就去世了,生下了你,就丢给了我。”
南竹有些微怒道:“那她是怎么死的?”
母亲有些吞吞吐吐,仿佛要说,但却有戛然而止。“可否是云帝?”南竹有些激动起来。
“你还是知道了。此事的确与他有关。当年她和你母亲成亲后,他怀疑你母亲心里另有他人。后面经历了很多事情他就赐死了,你的母亲,在此事之前,母亲怀了你,他悄悄的生下你,怕云帝会虐待你,说你不是云帝亲生的,可能他会诬陷你的母亲说他与外人怀的你,然后?它就把你悄悄地托付给我,好好照顾你。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把这一切告诉你,仅此而已。”
南竹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手捏的很紧,泪水一个劲的滚下来,母亲已是热泪盈眶。
她们俩渐渐抱在一起,一起伤心。
其实天尘每年的风情都会很伤人的。
有这样一阵微微的风儿,吹来的是谁最真诚的祝福。
有几声清脆的鸟叫,一阵明亮的笛声,和那声声笑语……在树下,朔岩看着夏芙便姗姗而来。
柳树以灵泉为镜,飘扬着自己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的幻梦被涂在上面,让它焕然新生如同希望,显得十分清秀美丽,让人越看越觉得柔美可爱,真还有点仙风道骨呢!
柳树上停满了灵知鸟,吱吱喳喳地仿佛在说:“你们看谁来了,这下我们有好东西了,我们快停下来歇息歇息吧。”
而那些绿油油的草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努力地往上挤,吃力而又兴奋地冒出了那包含希望的绿稚芽。
成蹊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张张绿色的地毯随意盖在大地、山坡上。
春风拂了过去,青青的草儿弯腰,望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新绿,如含羞的女儿,在风中忘我地陶醉。
成蹊望着天空,躺在草地上,他听着桃李在吹着箫,他转过头微微一笑,忽然他问道:“上次玩的有些不尽兴,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在出去一趟?”
桃李将箫放在身旁,他抬眼想了想,转过身将手指着天透过指缝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笑了笑说道:“恩,下月初七,我们可以去的。”
南竹一下子趴在地上,痛苦的掩面,笑的十分让人心疼“我是你的养女,我的亲生母亲南悲欢,是被云帝赐死的,对吗?”
南竹的母亲想把人拉起来,却见南竹紧紧缩在一起,她想安慰却找不到什么话说出口,索性就闭了嘴。
南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南竹的母亲一下子拉住她问道:“南竹,你是想干什么?难道说你是想去找云帝,不,他是云帝,你不可去找死罪。”
南竹盯着门缝用一种很是平淡的语气说道:“没事,我不会那样傻的,至于我要干什么,你会明白的。”
而后南竹,离开了。
夏芙看着自己面前的朔岩,她转过身想回避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朔岩一下子拉住了夏芙的手:“芙儿,你想干什么?不,你想问什么?”
夏芙摇了摇头笑着将一把刀放在朔岩手里指了指天,而后微微一笑,对着朔岩一拜,施了一个法,离开了。
朔岩叹了一口气,回了自己的小屋,路旁的枯树都枯死了。
南竹一个人站在那山洞里,手放在墙壁上,用力往下一按,血不停的往下流,她像是不在乎一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像是一朵快要凋零的花,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傻,为了我何必呐。”
寒阙看着在收拾东西的笙歌问道:“你要去那?”
笙歌转过头叹了一口气,浅浅的一笑:“这是我们皖族的事,皖族只能靠我了,这段时间给你带来麻烦了。”
寒阙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笑。
南竹的母亲,笑着坐在那里依旧绣着衣服,那是当年南悲欢嫁给云帝时所穿,她还记得当初南悲欢来找到她。
满面泪痕的模样,她低下头一看,竟然刺错了几针,她叹了一口气放下了衣服“悲欢姐姐,阿竹知道了,可能她会和你一样,都很执着,真是和你十成十的相像。”
然后南竹一个人来到了天尘主殿,那模样肆意张扬,若不是她一身的恨意,云帝也不会
注意到她,只是她身上汹涌着气息。
她只是淡淡的一笑,对着云帝盈盈一拜,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云帝捏起自己的头发对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灵仙问道:“你可看出来了,南竹醉仙的变化?”
那个灵仙摇了摇头,云帝嘲讽的一笑,然后目送着南竹离开“跳梁小丑。”
南竹自然是听见了,不过她无暇顾及,她有更大的事要管,没人能阻止她了,她刚刚回到宫殿就拿出了宣纸。
画起了焰萧的画像,一笔一划都是南竹对于焰萧的爱,她笑着说道:“焰萧,我会带着你走的,我们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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