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死,你如此作贱自己是为何?”
往日种种,今日一并浮现于眼前,如同还在昨天一般,历历在目。
丞黎忽然道:“寒阙,她明明很好,你觉得呢?”
寒阙忽然笑了,转过身,准备下山,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丞黎也不便多问,于是,他选择了闭口不言。
其实明明人人都知道,只是说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来,不过是在人脆弱的心上,在划拉上好几刀。
鲜血淋漓的,让人痛不欲生,呼吸都十分困难。
丞黎他们踏上了回归的的路,寒阙一路上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就连回去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盯着自己的手。
即使手上空空如也,他也拿着一张手帕擦着,仿佛上面有什么脏污,但丞黎知道,他明白,他什么都懂。
丞黎将一本书放在寒阙怀里道:“逝者已逝,节哀,我们只能将人放在心里怀念。”
寒阙点了点头,深呼吸一下,叹了一声。
有时候风景也会欺骗人的情感,但人们却不会自知。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笙歌最后还是葬于风里,如同那昙花一现一般,在寒阙等人的心里,留下了愧疚的感觉。
第58章 第二章 何处如你
今天,不是谁,唱歌的日子,却有人哼着奇怪的歌谣,有人口边展现着狰狞的笑。
明明不是笑的时候,却有人笑着,给人的感觉,似是下一秒就要,拿起尖刀扎了过来。
丞黎和寒阙他们在南竹的宫殿里面待了许久,他们都相互无言的望着,所有人都不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地板的缝,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忽然丞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也该去找独旭问清楚了,咱们也该知道真相了。”
奇异的没有风的天,往往,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天生的太阳还有着月亮的痕迹,丞黎,看着手里的碎布,心里有一下奇怪的感觉。
他们在天尘找了许久,问过许多灵奴,散仙,他们皆说:“独旭?没见过,天尘不是只有一个独染嘛?
寒阙他们听了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便分开了。
忽然,起风了,风里带来一下讯息,提醒着丞黎等人。
风一如既往的喧嚣,就像是一个人绝望嘶吼,每每风声过耳,丞黎等人都会愣一下,然后转过身往身后看一眼。
就那一眼,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们还是不能忘怀笙歌的死,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
夏芙在照顾朔岩,因为连续好几日的劳累,所以夏芙看起来有些憔悴,她不在为自己头上戴簪花,每每夏芙一醒过来。
那穆簪别好头发,用清水洁面以后,便忙了起来,朔岩用一种嘶哑的声音道:“何必呐,我现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
夏芙将自己的手放在朔岩脸庞上说道:“我相信你会好的,你说过的,要娶夏芙为妻。”
朔岩微微颔首,硬扯出一抹笑,从被窝里伸出那如同老树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乌黑的
发丝,那枯黄的手指从夏芙的鬓间穿过。
夏芙强忍着泪意,红着眼睛,微微发着抖,朔岩张了张嘴,又昏睡过去了。
现在朔岩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他还能撑到何时。
夏芙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下子跪倒在院子里,大喊道:“我可以不活着,但我求求你了,放过朔岩吧。”
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而喊,但夏芙哭的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若是相逢,便要想知。
想知简易,相爱若易。
但万千有情人,最终还是败给了相守,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多美好的词句,有多少人追求这样一个美好的东西。
可是试问一下,又有多少人做到呐,是啊,连神也无法呢。
南竹他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偏僻云房附近找到一点关于,独旭的消息。
南竹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云房,忽然就在她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南竹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道:“不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说完便离开了,南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她看着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焰萧,苦笑一下道:“我会一直等,等你醒过来那天。”
寒阙和丞黎对视了一眼,就推开了门,进入了这云房。
这才发现这云房布置了许多的结界,大大小小数都数不清,只是知道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桃李仔细的看了眼:“我是实在看不懂这些结界,这样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丞黎点点头,桃李离开了云房,在外面等着,丞黎和寒阙还在研究那些奇怪结界以及阵法。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的枯叶。
邪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桃李手持红线,平举当眼前,目光始终不离地面上的奇怪纹路。
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地方,稍不注意便会丢失性命!
桃李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虽然还是那么年小,衣衫虽小那么小的感觉,但看来已不再幼稚不再冲动!
他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许久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此刻剑已出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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