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接过来打开看了看,上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只有一句话:忍字头上一把刀。看完后顾恒把信收了起来,问裴远:“你师父怎么想起写信来了?”
裴远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前两天给他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说我们现在处境,大抵是担心您吧。”
顾恒说:“以后家里的事情少说与你师父听,何必用这些扰他清净。”
裴远应了一声,说:“地府那边。”
顾恒脱了西装外套递给他,裴远将衣服挂在衣架上,顾恒说:“没事了。”
裴远说:“我说的不是来的那三只鬼,而是没来的,冥王和秦广王唱对台戏,这对我们不一定是好事。”
顾恒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去,裴远麻利先跑进去放热水,顾恒站在镜子前刷牙,刷完就迈进了浴缸里,热水渐渐淹没他的身体,他叹口气说:“也未必是坏事,既然他们把我们夹在中间,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你师父的信上不是说很明白了嘛,忍不忍得住都得忍。从明天起黄泉糕继续卖,白天该睡觉睡觉,人来不开门,鬼来轰出去。”
裴远听了忍不住眉毛抽动两下,啥也没说,倒了点玉清药油在手心里揉开给顾恒按摩头部。
顾恒说:“你这手艺以后就算是没了顾家这碗饭,也饿不死啊。”
裴远说:“只要顾家在,我就在。”
顾恒笑笑说:“你都20多了,总得考虑一下以后的个人问题吧。”
裴远静静的说:“我跟师父学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其他想法了,注定我这一生不会太平静,何必耽误别人呢。”
顾恒笑着打趣他:“你倒挺有自信,还耽误别人,怎么不怕没人看上你。”
裴远说:“没人看上最好,我就能踏踏实实待着了。”
“你不想成家立业啊?”顾恒有些奇怪的仰头看着他:“不成家就立业,总不能一直当个看家护院的吧。”
裴远抬起他的头继续给他按,说:“等目前的事情结束再说吧,现在哪里是想这些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顾恒说:“等风来,风来了就把它引到别处去。”
裴远被他话中的自信惊了一下,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引?他问:“您是说城隍庙?”
顾恒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继续,说:“我现在是戴罪之身,又有家族血案要查,分身乏术,他们会自己跳出来的,到时候风就绕着我们刮了。”
裴远这才恍然大悟:“您这是借力打力祸水东引啊。”
顾恒反驳道:“什么叫祸水东引,我可啥都没干啊。”
裴远点头称是:“是,您除了把自己暴露出来让地府占了半点便宜,啥都没干。”
顾恒一脸无辜的说:“我很无辜好吧,我也不想自己的事情暴露啊,可是谁能拦得住呢是吧。”
裴远点头道:“是,您说的都对。那么之后我们要怎么应付一些没眼力的?”
顾恒说:“关门谢客,除了来吃黄泉糕的其余一概不招待。我们平时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大大方方出去玩去,明白了?”
裴远点点头,给他举了个大拇指。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为架空世界观,请不要与现实世界挂钩。
大千世界写手纷纭,脑洞和思路搞不好会有碰撞。
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28章 爱之深,责之切(一)
恨是爱的强烈反弹,当爱不再复得时,爱就被恨意取而代之。
小林是个在农村家庭长大的单纯天真的女孩子,大学没毕业就开始打工赚学费帮家里减轻负担,本来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赚钱读书,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是父母从小对她呵护有加,她为了让父母高兴,也想长大后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她拼命的学习,每次考试绝对不掉下全校前三,因为足够多的努力,她毫无悬念的考上了大学,在他们村大学生总共也没几个,尤其是女孩子,全村就她这么一个女娃娃上了大学,父母被村里很多人羡慕着,父母高兴她也很高兴。
直到他在打工的咖啡店里认识了一个叫李穆的男生,他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学长学妹,打工的时候相互帮忙很正常,一开始小林并未多想,而且她在那方面也不是很懂。还是一起打工的同学看出来了什么,跟她说:“李穆喜欢你。”她这才反应过来。
之后两人郎情妾意也是羡煞旁人,大学时大家都没钱,每到情人节和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攒下钱来给对方买个小礼物,或者亲手做顿饭给对方吃,既实惠又能凸显出心意。
他俩都有自己的理想,比如李穆想在商业有所发展,将来赚很多钱来回报父母,小林是个女孩子,梦想也实际一些,有个稳定的工作和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结婚生子,把父母接来一起生活。
所以他们在毕业后并没有立刻结婚,而是先住到一起,然后各自在工作上努力拼搏,李穆在这方面真的很拼命,有时候加班会到夜里2、3点,睡在办公室是常事。
小林每次在他加班的时候都会去给他送饭,两人坐在李穆的公司楼下,看着星空下的高楼大厦,畅想着未来美好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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