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一脸鄙夷的说:“您老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他叙旧了?”
顾恒正色道:“其实我来是帮你们化解一下矛盾,毕竟曾经我们三方可是最铁的哥们儿。而且,打起来我们都得不到好处不是,何必呢。”
贺涛一脸嫌弃的说:“你看他们想和解吗?”
秦广王说:“战事是他们挑起来的,有什么和解的必要吗?”
顾恒一副操心劳力的样子,拦住他们说:“别吵了,无论谁赢城里的百姓都是无辜的,你们闹你们的,何必让百姓受苦呢,再说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秦广王怒呵道:“顾家小子,别在这当和事老,别忘了你可是地府的嫌疑犯,一边待着去。”
贺涛对顾恒说:“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都快让人家灭门了,还充什么好人啊。”
说着他们又打了起来,顾恒往后推了几步,跟他们拉开距离,略微大声了一点点,说:“夫诸没人管吗?”显然打得跟热窑似的众人没一个人搭理他,他带着裴远离开了那里回到了城里。
现在楼顶看着下面一片汪洋,裴远说:“您是喜欢它的角吗?”
顾恒说:“你怎么知道?”
裴远抱着手臂说:“它除了角好看,没有其他可取之处了吧。”
顾恒摇摇头说:“它的心可入药,你师父一定喜欢。”
裴远眼角抽抽,顾恒说:“把那畜生困住。”
裴远一翻身从楼顶跃下,在居民楼的侧面墙壁上穿梭着,当他看到下方一点白色时,准确的下落,过程中摘下手上的戒指朝那抹白色投掷了出去,戒指像是活了一样瞬间爆出金光,金光逐渐扩大,直到变成一个圆环,继续扩大着,金色的圆环准确的套在了白鹿的脖子上,裴远轻巧的脚尖点在水面上,水面瞬间凝固结冰。
金色圆环套住白鹿的脖子,瞬间缩小并且又凭空出现了四个圆环箍住了它的四肢,四个圆环之间有铁链相连,并且像活了一样不断收紧缩短,白鹿在不断挣扎,直到挣扎不过跌倒外地。
在金色圆环套住白鹿脖子的时候,裴远就站在冰上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它挣扎。
顾恒站在楼顶上将裴远的身手看了一清二楚,看来以后顾家算是多了一层保障。他迈腿从楼顶跃下,身上的风衣下摆随风四下飞舞,稳稳的现在裴远身后的冰面上。
见地上的白鹿已经老实点了,不过它眼睛里怨毒和愤怒还未消减。
顾恒站到裴远身边对白鹿说:“你的主人不管你了,你还要如此为他卖命吗?”
白鹿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相信,顾恒微微摇头,一脸可惜的表情:“没想到你如此衷心,不过有个不靠谱的主人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收了水患,我可以给你找个地方让你安度剩下的生命,或者我砍了你的头做成标本挂我家墙上。”
白鹿一脸不屑的全身泛起耀眼的白光,白光消散后它变成了一个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黑色长发犹如瀑布一般。
手脚被绑着他只能坐在地上,说:“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顾恒说:“你不必信我说的前一种假设,信后一种就行,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角,如果你不开化的话我是真的会动手的,不过是念及你的能力,毕竟现在妖族能像你修炼这么好的已经不多了,杀了可惜。”
白鹿说:“如果没有主人我无法修炼成如今这般地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说的不卑不亢气定神闲,真是忠心耿耿呢,顾恒没再多说左手一抬一落之间,白鹿的人头应声落地,血溅当场。
人头落地后,头和身体恢复成了动物的形态,修炼了百年的功法随风飘散,顾恒弯腰捡起地上的鹿头。
一旁抱着手臂一直看着的裴远说:“您压根没想让它活,还跟它废那么多话干嘛?”
顾恒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挺待见它的能力的,瞧瞧人家修炼的本事,死了确实可惜。”
裴远懒得搭理他,说:“这头您打算怎么办?”
顾恒提起还在滴血的鹿头看了看,说:“割肉,洗净,抛光。”说着把带血的鹿头塞裴远怀里了,说:“这活儿归你了。”说话间两人脚下的水已经基本退净了,顾恒说完就往家走了。
裴远一脸懵逼的表情,说:“唉唉,我说,是你要这头啊,可不是我要,干嘛推给我啊。”说着裴远手脚麻利的剖开鹿的胸膛,挖出还在轻微跳动的心脏,拎起鹿头跟上顾恒的脚步。
顾恒前面走的潇洒,裴远后面提着个动物的头,跟在顾恒屁股后面略带狼狈,这一前一后的气氛,比他们从家离开时要轻松的多。
第二天一早,妖族首领,也就是贺涛带人找上门来了,让顾恒把夫诸还给他。
顾恒让裴远把那带血的头拿出来给他,说:“昨晚我大老远跑去找他的主人,但是没人管他,我只能自己处置了它,还觉得挺可惜的,这么有灵性的一只畜生,如果再修炼个几百年说不定也能得道成仙呢。”
贺涛急了,见到自己宠物的头,他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说:“顾恒你你你。。。你太放肆了,你怎么敢。”
顾恒不急不慢的说:“我为什么不敢?你们有一个算一个,置天下百姓苍生不顾,非要内斗,问题是还不能速战速决,让你们先处理了夫诸还没人搭理我,我不亲自动手怎么着,放着它祸害苍生于不顾?对不起,这不符合我的做人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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