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顾煜城吃的欢快,顾恒显得没啥食欲,天慎道长只吃素,所以那一盆酸菜鱼大部分进了顾煜城的肚子,看得顾恒一脸的郁闷,说:“吃完之后出去跑五圈啊。”
顾煜城才放下筷子,听到这话一脸不情愿:“干嘛?”
顾恒留下一句:“减肥。”就上楼去了。
收拾完晚饭后的碗筷,管家让裴远去看看老爷,说:“裴远啊,你赶紧去看看老爷吧,他今天情绪不大对,看着跟吃醋了似的。”
裴远说:“别乱说,我上去看看。”
裴远放下手里的活上楼去敲了敲顾恒的房门,没听见动静就直接推开门,看到屋里没人,床上还有刚脱下来的衣服,他走进去推开浴室的门,见里面充满潮湿的水雾,顾恒正躺在浴缸里热水里闭目养神。
裴远关上浴室的门,去顾恒的床头柜里拿出药油来到浴室,倒在手心里揉开给顾恒按摩头部:“今天情绪怎么这么差?”
顾恒哼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你?”
裴远一脸无辜的问:“我?我干嘛了?”
顾恒说:“谁让你只想你家少爷,不知道你老爷我也爱吃酸菜鱼吗?”
裴远不禁汗颜:“就为这个?那您晚上干嘛不吃?”
顾恒说:“那是你给你家可爱的少爷做的,我怎么好夺人所好呢。”
裴远错愕道:“有区别吗?”
顾恒睁开眼抬手拍了水面一下:“区别大了好嘛。”
“行行行,区别大了,明天专门给您做一份好吧。”裴远非常识时务的表明了态度。
顾恒说:“这还差不多。”裴远已经无力翻白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家特立独行、身手矫健、心思缜密、处事冷硬的冷面阎王去哪了?
浴室里气氛有点尴尬,裴远找了个题外话说:“最近的天气跟多变的南方似的,说起雾就起雾,都三天了还没散。”
顾恒说:“你想说什么?”
裴远毫不留情的说:“像极了老爷最近的情绪,多变。”
顾恒向后撩了一下水说:“是你自己不开窍没情趣,你赖谁?”
裴远身手矫健的躲开水,说:“老爷想让我开哪一窍?”
顾恒叹口气:“算了,都说明白了就没意思了,你自己慢慢悟吧。”
裴远心想不说拉倒,按摩完头部就丢给顾恒一条毛巾,然后出去给他拿睡衣。
在顾恒躺下后裴远就离开了,顾恒无聊的刷着微信朋友圈,地府好多人在讨论雾,好像地府里也有雾气弥漫,他打了个哈欠没太在意的放下了手机睡觉了。
半夜顾恒被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他睡眠一直很轻,有点动静就睡不着。他静静的听了一下,发觉这声音是从房顶传来的,木质结构的房屋发出吱嗝的细响。
院子里有裴远在他不担心,他就这样静静的听着,不到片刻就听到一阵打斗声,听上去应该是裴远占了上风,过了一会儿见声音小了他开窗翻出卧室“唰”的一声落在院子中间。
裴远见他出来,便把刚擒获的两个人踢下了房顶落在了顾恒脚边。
顾恒看着脚边被绑得跟猪一样的两个人问:“你们的主子让你们来干嘛?”
这俩人倒是嘴巴严,不过顾恒也不想问别的,对裴远说:“杀了吧,还有把这俩人的头丢到城隍庙后山上去,不知道他们的主子会不会给他们收尸。”
裴远立刻动手收紧了两人身上的绞索,顷刻间血雾喷溅至空中,两人被五马分尸,尸块碎了一地。
裴远叫来管家两人合力把庭院收拾干净了,晚上裴远出门去了城隍庙后山,将两个布包伏丢进了山坡上的树林里。
裴远一身轻的回到家里,顾恒坐在客厅等他,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说:“顺利吗?”
裴远说:“挺顺利的。”
顾恒说:“那就好,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裴远想了想说:“老爷,既然他们已经知道这两人死了,怎么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
顾恒递给他一杯水说:“他们动静还不大吗?为了一个自己都不懂的法器这么拼命,拿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裴远问:“那法器到底是什么?”
顾恒看了看他说:“凌霄镜。”
裴远睁大了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在师父给我的书上看到过,据说是上面的东西。”
顾恒点点头:“没错,是上面流落出来的东西,被你师父得到了,后转手给了楚家。”
裴远说:“原来如此,难怪他们都要抢了,不管能不能用,先拿到手心理总会踏实些吧。”
顾恒叹口气:“真可笑,无论是人神还是鬼怪,人性中的缺点是如此的一样。”
裴远喝了水放下杯子:“别可笑了,赶紧睡吧,都几点了,我看少爷那都开始收摊了。”
顾恒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裴远说:“晚安”说完就上楼去了。
裴远说:“老爷晚安。”说完就去院子里打坐了,夜深人静之间,淡淡的亲情在家庭中蔓延,无论有无血缘。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为架空世界观,请不要与现实世界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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