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
「不要……」
「真是敏感又倔强的小兔子。」宁怀恩坏笑着调侃,「好吧,看在你煮了一碗美味的粥的分上,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他让白峤跪在榻上,双手扶住靠背,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不再是细缓的摩擦而入,而是又快又狠的抽插。
白峤被他弄得心神迷离、呻吟连连。宁怀恩又腾出手来握住他的玉茎,上下套弄,突来的快感将白峤完全淹没,他迷乱地摇摆腰肢以迎合男人的进攻。
「嗯……我、我不行了。」
热流呼之欲出,然而男人却坏心眼地摁住顶端的铃口。
白峤难受地摇头,不由自主地哀求,「不要,放开我……好难受……」
「那怎么可以?」宁怀恩在他肩上留下小小红印,欣赏少年迷乱的表情。「我还没满足呢,你怎么能先到呢?」
「可是、可是……嗯……我受不了了……」
「真的想去?」
白峤用力点头。他好难受,敏感处一直被人顶弄着,激流一股股涌上,想射却又不得宣泄。
宁怀恩亲吻着他的脸颊,不疾不徐地说:「想去也是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嗯……」
「第一个,以后每天晚上都要为我煮粥。」
「啊,不要……你、你是坏蛋……」
白峤不太愿意,吃了粥还要吃他,他好不划算。可是这时候哪容得他说不要。宁怀恩加紧顶弄两下,手里又将玉茎揉了揉,偏又堵住铃口不给释放,激烈的快感和痛苦让白峤蜷缩身子,残存的理智也被摧毁。
「要不要为我煮粥?」
「……要、要……先放开我……」
宁怀恩本想再趁机勒索一番,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出另两个条件──唉,欺负人这差事也不好干啊。
但他一点也不客气,无赖道:「另两个条件我先留着,等我想到再说。」
说完松开手,白峤濒临爆发的情潮攀至巅峰,他尖叫一声,喷出浊液。
宁怀恩借着对方甬道紧缩的片刻用力抽插几下,也释放了。
白峤无力地软倒在男人怀中,想到自己答应的条件不由得双目含泪,哀怨地瞪向男人。
宁怀恩却是最喜欢他这样的眼神,哈哈大笑,吻住少年的唇瓣,柔声道:「好小兔,我喜欢你。」
「呜……我、我不喜欢你……」
夜幕降临,该是要去煮粥了,这粥要慢慢煲才能煮得熟烂入味好下口,所以要提前准备。可他一点也不想去,屁股还在隐隐钝痛,趴在床上不愿起来。
白峤觉得自己好悲惨,贡献了手艺还要贡献肉体,他不甘心。
虽然硬着头皮死不去煮粥,心中却是忐忑万分,怕自己的食言会激怒宁怀恩。如果那个人生气了……
「见过将军。」
半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峤一惊,慌忙用被子将自己整颗脑袋都蒙住。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峤躲在被子里紧张极了,眼珠不安地转动,想知道男人是什么表情,却又不敢探出头去。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伺候宁怀恩的望冬退去,门被轻轻合上,随后床榻一沉,白峤还来不及躲闪,已经被挺拔的躯体压住了。
一双大手将被子扯开去,宁怀恩咬着白峤的耳朵,低哑道:「小兔子,今晚没给我煮粥?我现在饿极了,要吃兔子。」
白峤扁扁嘴,嘟囔道:「反正你吃不吃粥都要吃我……」
宁怀恩低声笑了笑,「吝啬的小兔子。那好吧,你若给我煮好吃的粥,我就少吃你几次,七天吃一次好不好?」
「……」
白峤眼珠转转,还是不甘心,男人的承诺和他之前所期待的有所差距。
「小兔子,不要得寸进尺哦。」男人的手摸进他的衣服,危险而暧昧。「你要用心煮粥,知道吗?」
「你……你是大骗子,说话不算数。」白峤想起之前被骗的事情,不由得怀疑这回也是骗他。
「呵呵呵,这回不骗你。」
白峤想了想,无奈他的兔脑袋和兔身板,实在无法和大灰狼斗智斗勇,只得妥协,「那好吧,不过你不许再骗我!」
「不会。」
宁怀恩勾起嘴角,将少年翻过身面对自己,低头吻住对方甜美的唇。
白峤大惊,惊惶失措地挣扎。
「你说过七天一次的,昨天、昨天才──」
「可是你今天没有煮粥啊,所以今天要惩罚你。」
「不──呜呜……」
白峤觉得自己应该更坚定、更强硬一点,这样才不会被宁怀恩欺负。可是和宁怀恩在一起,却无法令他萌生像那日跳湖一般的决心。宁怀恩有点坏,却又很温柔,还有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心脏陡地漏跳一拍,害他手一抖就将花给折了一朵。
白峤心疼地看着手中鲜花,这院子里的花草他一直是尽心照料,不忍心伤其一枝一叶,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因为想到那个男人而不小心坏了心血。一声叹息,又舍不得就这样扔掉,便将花儿小心浸泡到清水里,准备晚上煮一碗鲜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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