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恩嘴角微翘,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白峤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呻吟。灵魂不断被高潮冲上高处,又被一次次拉下来,无法得到满足的他苦闷的皱着眉,夹紧双腿想要得到更多。
「嗯……小兔子,你好敏感……」宁怀恩吮咬着白峤的脖颈,对少年的迎合也有些意外,本以为这样的青涩果子一定放不开,要调教一段时间才能识得情趣,没想到白峤如此敏感,唔,他喜欢。
白峤啜泣的呻吟着,他知道自己做了羞人的事情,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宁怀恩加快了速度,一再从白峤的敏感点上擦过。
「啊……不要,我不行了──啊!」
白峤一声尖叫,青芽喷出白浊,后穴下意识地收缩,宁怀恩狠狠地插了两下,将精华射进白峤体内。
白峤无力地软软倒男人怀中,双目失神,轻声啜泣。
宁怀恩替他抚背顺气,又给了一记温柔的吻。
第三章
船靠岸了,宁怀恩同那日一样,用斗篷将白峤包了个严实,抱着下船。
不敢面对外人的目光,白峤缩在男人怀中不肯露出脸来。好在马车就在岸边,两人很快就进车厢,免去了白峤更多的窘迫。
这回宁怀恩没有将白峤送回质自府,而是带回自己的将军府,并安排了一个院落给他。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宁怀恩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若是想要出去,就带个随身侍卫,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白峤轻轻点头。
宁怀恩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吧,下人已经去烧水,等会洗一下,再上点药,身体就不那么难受了。」
白峤红了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像兔子。
宁怀恩失笑。
「那就这样吧,我会让人去将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你受苦。」宁怀恩意有所指。
白峤抿抿唇,迟疑道:「将军,我……我可不可以将原本种在质子府院子里的花搬来?」
「花?好,我会安排的。这院里的东西随便你使用就是。」宁怀恩不以为意地说,旋即又有些好奇,「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吗?」
「不是,只是养了一段时间……有点感情……」
「呵呵,傻乎乎的兔子。行了,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先走了。」
宁怀恩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随后起身离去。
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下人将一只大浴桶抬进来,倒满热水,留下一个小厮伺候。
白峤并不喜欢旁边有人看着,但碍于自己身分尴尬也不好说什么,谁知洗到一半,那小厮竟开口道:「公子,请您抬一下身子,我为您洗一下。」
白峤怔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小厮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便又解释,「就是让小人替您清洗一下里面,东西留在体内容易生病。」
白峤终于听明白,面色一红,慌忙用澡巾捂住下身,连连摇头。
「公子……」
小厮还要再动,白峤赶紧说:「我、我不要,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
「我自己来!」他咬着唇,很是固执。
小厮犹豫了下,只得说:「那公子要仔细弄干净才行,不然公子生病了,将军会怪罪小人照顾不周的。」
白峤连忙点头。
小厮离去后,白峤犹豫着将手伸到后面,碰了碰私处,只感觉穴口浮肿,一碰就疼。他不知该怎么弄,踟蹰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将手指伸进去,外面洗干净就不管了。
后来那小厮又拿了一罐药膏给他,说是涂在私处可以消炎去肿。
白峤脸红红地接过了,等小厮离开后才给自己胡乱涂了一点。累了的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他虽然倦极,却睡得不安稳,怎么躺都难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股燥热,掀开被子偏又觉得冷,整个人不停翻动,但又昏昏沉沉地醒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个人在身边坐下,轻柔地问他,「小兔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峤本能地向对方哭诉,「嗯……难受……」
一只大掌轻搭上他额头,随即便听那温柔的声音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同安!」叫唤的声音不悦地扬高。
另一道少年的声音响起,「将军……」
「你怎么照顾人的,不是交代过要你好好清洗的吗,为什么让人发起烧来!」
「将军饶命,小的确实……但公子说他要自己洗,不让小的碰,所以……」
男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罢了,你下去吧,吩咐人烧水抬进来。」
「是!」少年快步离开。
厚实的大掌握住白峤的手,轻轻叹息,「你这小家伙……总让人不省心……」
不知过了多久,白峤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脱去衣物,进入一个热呼呼的水池。他茫然地伸手,摸到一片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有人轻咬他的耳朵,低笑威胁,「小兔子,别勾引我,除非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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