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乔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大概是我跟白楚走得太近才会让你们产生误会,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童蒙意外地张嘴,然后突然伸出手掌放在头旁边,信誓旦旦道:“兰医师放心!我绝对不说出去!”
兰乔笑了,看看童蒙,又看看他爱人,“跟童蒙在一起,一定很幸福。”
童蒙脸色微红,爱人搂紧他,说:“所以我一直都说我很有福气。”
“以后我每周来给你调理一次,平时一个人在家,要多注意。”
“谢谢兰医师!”童蒙点点头,“放心吧,现在他请假在家陪我呢!兰医师,等我生宝宝的时候,你要亲自接生哦!”
“好啊,没问题,到时候给你打折。”
小两口邀他留下吃午饭,兰乔借口回家休息,就先走了。
那两张幸福的笑脸让他觉得恍惚,仿佛堕入梦境。伸手摸了摸小腹,已经微鼓,不知等他到了童蒙这个时候,任江会不会满心幸福地宠他、爱他、照顾他。
下午在家休息,黄昏时返回人类社会到超市上夜班。晚上快十一点,任江的车子停在不远处的药品超市门口。兰乔隐约觉得古怪,接着就见Tina急急忙忙从车里跑出来。
跟老板打了声招呼,他推门出去。
透过车窗,只能看见任江盖着外套躺在后座上难耐地翻来覆去,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
Tina很快出来,拎着一袋子药,看到他,吃了一惊。
“帅……你?你怎么……”
“任江怎么了?”
Tina长出口气,“任少今天重感冒、高烧,也不跟人说,自己坚持着忙活了一天,下午还跟客户应酬喝酒,差点儿昏倒在饭桌上。我就赶紧带他去医院输液,买药的时候医院的网络还坏了,只好来这里买。”
兰乔点点头,倒是挺平静,“医生怎么说?”
“让先挂三天针,配合着吃药看看情况,哎,”Tina摇摇头,“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病起来就很难好。而且喝得有点儿多,我看任少刚才都意识混乱了。”
“啊?”兰乔皱眉,不会吧……
想了想,他说:“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我送任江回家,我照顾他。”
“这……可以吗?”Tina左看右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做一个称职的秘书。
她和兰乔一起把任江拖回去,但在看到兰乔在任江家如入无人之境,像主人一样张罗着烧水做饭给任江换衣服收拾屋子之后,她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
据说、据说任少是GAY?
想到这儿,她连忙告辞,走的时候又问:“明天需要给任少请假吗?”
兰乔瞥了眼卧室里迷迷糊糊的任江,正要说话,却听任江自己喊了起来:“不用!不用请假!”
兰乔耸肩,Tina只好讪笑着离开。
兰乔进屋,问:“你醒了?”
任江缩在被子里头皱眉,“醒、醒了吧……”
“那我是谁?”兰乔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仍然烫得要命。
“你……你是兰乔。”
兰乔一笑,起身准备热水和药,随口问:“兰乔是谁?”
任江手伸出被子狂飙一指,扯着嗓子喊:“兰乔?兰乔是个屁!”
兰乔的脸顿时黑了,就见任江在被子里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把被子全掀开,四仰八叉地躺着,鼻孔吹气。兰乔无奈,怕他着凉,抖开被子又给他盖上。
任江闭着眼不舒服地动来动去,最后像抱抱枕似地双手环住兰乔的胳膊蹭来蹭去,砸着嘴嘟囔:“兰乔是我媳妇,我最喜欢我媳妇了……”
作者有话要说:狂犬攻的酒品8怎么好啊嘻嘻嘻~~
这回又醉又病的,看我们小兰受肿么整治你哼哼!
☆、第十五夜
给任江喂了水和药,自己洗了澡,兰乔将两人脱得只剩内/裤,抱在一起睡。因为醉酒和发烧,任江仍在不停地动来动去哼哼唧唧,兰乔抱紧他,身体贴过去。
十多分钟后,任江逐渐平静下来,满意地唔了一声,“媳妇身上真舒服……”
兰乔微笑,“那当然了。”
他将灵力分布全身,从每一个毛孔中细腻平稳地抽出,再推进任江体内,打通身体的阻塞。无法令他退烧,但好歹能缓解不适。
“真舒服、舒服……”任江喃喃自语,无意识地往兰乔身上蹭,“来媳妇,亲一个,么么……”
任江闭着眼睛,撅起嘴朝空气中努了两下,算是亲过,然后餍足地回味回味,窝在兰乔肩头,彻底睡了过去。这一幕让兰乔意外极了,花心大萝卜玩纯情?睡梦里想媳妇想亲嘴,他是有多缺爱?
半夜任江酒醒,看到被窝里的状况,下意识地把人一推要爬起来,可身体沉重头晕目眩,自己没起成功,反倒把兰乔弄醒了。
兰乔一手圈着他肩膀,一手覆上他额头,“没退烧,但也没刚才那么烫了,再盖上被子捂一捂。”
任江古怪地盯着他,脑中正犯糊涂,腰上就被人一拽,又钻进了被窝。好吧,他发了烧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他承认;贴上兰乔身体的那一刻明显地感觉到通体轻盈舒爽流连忘返,他也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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