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人疑惑的是,从头到尾,白楚与兰乔两夫夫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和热情,大概是因为要保持贵族的矜持、树立家族形象。
游轮上各种消遣应有尽有,客人们入夜时仍乐不思蜀,白楚和兰乔却已登上另一艘名为“楚乔号”的油轮,开始蜜月旅行。
累了一天,兰乔泡在浴缸里差点儿睡着,回到卧室,喜庆温馨的布置让他有些不适应,也懒得理白楚在哪里,他缩进被子,只想好好睡一觉。
刚有点儿迷糊,身边一个重量压下来,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白楚敞着浴袍俯视他,眼眸深邃,银色的长发扫在他肩头,落下点点水珠。
☆、婚后
“刚才跟船长研究了一下具体行程,排得很丰富,我们的蜜月,可能真要度一个月。”白楚捞起兰乔的头发轻轻抚摸,露出迷醉的神情,低声说道。
兰乔有些紧张地曲起一条腿,不让白楚再压下来,“既然如此,我先睡了,我怕吃不消。”
“兰乔,”白楚捏起他的下巴,微眯起眼,“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声明完毕,也不管兰乔愿不愿意,便将被子一扯,伸手去脱的衣服。
“白楚你住手!不可以!”兰乔紧紧攥着睡袍带子,双目中微露恐惧。
“为什么不可以?现在整个真灵国都知道,我们是合法伴侣,全天下就是我白楚最有资格这么做了!”他有些愤怒,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些。
兰乔现在完全没资本跟他硬碰硬,为长远打算,必须先服个软。
“白楚……白楚你听我说!”他抓住白楚的手腕,“我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弱,它现在无法承受大人的性/爱,一点儿都不行!请你相信我,我们可以立刻找医生来检查!”
白楚愣了一下,他印象中的兰乔一向高傲倔强,从来不肯向任何人低头,今天,却在床上对自己苦苦哀求。那个眼神、那份急切,说明他确确实实在害怕。
“真的?”白楚挪开一点儿距离,问道。
“真的,”兰乔不断点头,“不只是孩子,就连我也会吃不消。”
白楚像是在考虑,顿了顿,半晌说:“那好,我不进去就是了。”
他俯□,在兰乔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精准地吻住了他的唇。
兰乔吃了一惊,扭头想躲,但头被白楚固执地按住,动弹不得。白楚腰部下沉,接触自己隆起的腹部时,明显地露了个十分享受的表情,紧接着,两人的阳/物贴在一起。白楚早已坚硬如铁,阳/筋甚至突突跳个不停,可兰乔却软趴趴的,完全提不起兴致。
这让白楚很生气。
他狂乱地继续亲吻,空只手出来握住兰乔的阳/物,粗鲁地上下摩擦。兰乔皱起眉,这样直接的刺激,身体很快便敏感了起来,更别说真灵一族怀孕中后期,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
白楚将两人硬起的阳/物放在一起,握在手中揉捏,感受着掌下越来越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兰乔脸色泛红,双目溢出泪来,这使白楚更加激动,手掌匆匆弄了几下,便一个挺腰射出来。
接着他一怔,像是有些泄气,转身仰躺在兰乔旁边。
兰乔呆呆地看着圆形的屋顶,那里像个漩涡,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刚才,他跟白楚接吻了、在白楚手中勃/起了、他俩的阳/物紧紧挨在一起……所有这一切,都在提醒他背叛了任江。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默默念道:任江,我不想做鸳鸯,我想做大雁。
心凉了,身体也逐渐冷却,兴奋中的阳/物软下去,他正在考虑今后将怎样度过这无数个夜晚时,白楚突然开口说:“很快,是不是?”
兰乔知道他那个“快”指的是什么,没说话。
“记不记得十七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你正在洗澡,我就在你房里等。结果你洗完只穿着内/裤就出来了,背对着我擦头发,我看着看着,当时就射在裤子里,呵……很丢脸对吧?”白楚自嘲道,“我从那时开始就极度渴望着你,每次见到你或者碰到你的身体,我都忍得很难受很难受,”他叹了口气,“你永远不会明白……”
兰乔愕然,“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说我们的婚约不算数,只做好朋友?”
自从那天在医院撕破脸,这就一直是他的困惑。
“我说过了,因为我要忍,我看得出你眼中根本没有我,如果再用婚约刺激自己,我真不清楚我会做出什么事。我想从好朋友开始,你起码不会有顾虑,不会推拒我的好意。时间久了,我想你也许会慢慢爱上我……”白楚砸了砸胸口,“很痛苦,知不知道?”
兰乔沉默,这个时候他不会说对不起,不会安慰,更不会说些给他希望的话。
“这么久了,你心里也很清楚,那不可能。”
“可现在我们结婚了,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伴侣,谁都不能改变!”
“结婚?”兰乔讥笑一声,“那是自欺欺人。”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一向倔强的你,怎么就甘心屈服了呢?”
“因为……”兰乔深深叹了口气,“医生说我妈妈大概撑不过今年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让她不安心……”白楚一震,兰乔又说:“而且他的家庭也有很多阻碍,不会允许我们那样的关系,我不想让他像我一样面临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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