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照例每天从此经过的影八伸手挡了一下眼,好闪耀的兄弟之光。
庭院里,宝宝举着超大串的糖葫芦一摇三晃地跑过来,身后跟着两个超大号的尾巴,小水和淇淇,因为牙口小不能吃馋得哇哇直叫,飙着小眼泪跑进各自爹爹的怀里,“糖……糖糖……呜呜……哥哥……坏……”
影七把哭成小花猫的淇淇包起来,笑道:“不行哦,淇淇牙还没有长全,不能吃硬的东西,唉,这孩子到底像谁啊,这么爱哭。”
小水使劲抓着十七的袖子控诉哥哥的行为,“打、打!”
“哥哥那是为你们好,不能打哥哥哦,”抹掉小水愤怒喷洒出的泪泡,当初只是因为这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皮肤水嫩嫩的所以才叫小水,谁知道他会这么能闹,还不如叫闹闹呢!“小孩子都是这样的,长大了性格就变得不一样了,说不定主子小时候也跟闹闹一样呢!”所以小水才这么闹……
“噗~”影七想到主子一脸冰霜做出悲愤控诉的样子,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好了,这下你可以正式给小水换个乳名了,叫得挺顺口的。”
“没错,你说是不是?闹闹,闹闹。”十七把曾经的小水现在的闹闹举起来,小家伙还以为自家爹爹再给自己玩的,刚刚还哭得欢畅的脸一下子变得阳光明媚起来。
“弟弟,不能吃。”宝宝手里攥着糖葫芦添得津津有味,还带着认真的表情如是说。
“是、是。”十七掐掐宝宝的鼻子,宠溺道。虽然宝宝是一个合格的大哥哥,但也会时不时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比如今天,拿着红艳艳亮晶晶看上去就很可口的糖葫芦诱惑弟弟们。
邢北溟和殷诫不约而同地走进院子,虽然眼前的画面看上去兄友弟恭,小包子们可爱非凡,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还是齐齐握紧了拳头。
晚上,等了媳妇很久的邢大堡主从窗前走到桌子边坐下,坐了没一会又跑到床上躺着,最后没办法又回到门边上站着,宝宝跟小水,哦,已经改名叫闹闹了,早就撑不住被哄去睡了,只剩下他这个被人遗忘的可怜虫在房间里心如火焚。
终于在邢大堡主忍不住去抓人的时候,某人心满意足地推门进来了,见到邢北溟黑着脸坐在床边,惊讶道:“主子,怎么还没睡?”
还没睡?是呀,为什么呢?邢大堡主嘴角使劲咧开一抹僵硬的笑:“玩得很开心?”
十七点头,脸上满是发自内心的笑:“恩,好久没见七哥了,他看上去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七哥要在这里住段时间呢,太好了,我要……”BALABALA……十七倒了杯水喝下,顺便把未来几天的行踪都交代清楚了,邢大堡主仔细听了一下,发现行踪里根本没有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吧唧”一下断了——
“啊!”十七正说得高兴,忽然被人抱住腰抗起来,三两下走到床边,扔到铺得好好的床上。十七摔得晕乎乎的,抬头,主子的脸阴沉沉的,还挂着笑,好恐怖!“主子?”
“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个主子,很好!”邢北溟摩拳擦掌,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外袍、里衣……十七看着主子的脱衣秀,张口结舌。
被压倒在床上绑住了双手,十七终觉不妙,挣动着绑得结实的双手,急道:“主子,怎么了?干嘛绑着我?像、像平时那样做不……不就行了……”吐出这样的言词,十七还是很不自在,脸也变得红通通的。
有点像邀请的话差点松动了邢北溟的意志,他连忙坚定了一下自己想要惩罚十七的想法,双手快速地剥起十七的衣服,不多时,两人就光着身子相依在一起,邢北溟熄灭了烛火,松开了床帐,顿时两人陷入一片黑暗。不一会儿,黑暗里传来暧昧的吸吮声和肉体的摩擦声。
被主子伺候着下面的小十七,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声,微微扭动着身子,却被压制住所有的行动,黑暗里似乎特别有感觉,十七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但,即将喷发的欲|望却忽然被狠狠握了个严实,大腿内侧、欲|望下方仍被诱惑地撩拨,十七终于忍不住求饶,“放、放开~主子,别这样~”
邢北溟虽然也是憋得欲|望发疼,却还是佯装冷酷,阴测测地道:“现在求我,晚了!跟影七聊得开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恩?”
哈?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但,脑子里呈现一片浆糊的十七却怎么也无法腾出思绪去想主子的反常,最后被欺负到泪流满面,爽快地晕过去。
却说影七那边,殷诫满脸阴郁地蹲在角落里,看着屋子里那两个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从身体里散发出去的黑气几乎感染到屋子里的两个人,就见十七忽然打了个哆嗦,“哎呀,天这么晚了,我说怎么有点冷,七哥,我还是先回去吧?”
殷诫使劲点头,是啊是啊快回去吧,邢北溟那家伙肯定等急了,小心你的屁股啊小侍卫!不料——
影七拉住十七的手,“先别忙,十七,七哥还有话对你说……”
恩?十七回身一脸诧异,角落里的黑气再一次扩散。但还是竖起了耳朵听两人的悄悄话,说是悄悄话,是因为小七的声音实在是小的很啊,殷诫使出了毕生的功力才听了个大概,一时间有点傻眼,看着屋子里两个皆是红通通的脸蛋,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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