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对身体不好,”邢北溟看着十七又急又喘的样子,莫名有点心疼但欲望更甚,摸索着在黑暗中准确无比地脱掉十七本就被他弄得松垮的里衣,毫无阻碍地握住兴奋火热的柱体,上下撸动,“只管享受就好了。”
“恩……”压抑不住的轻哼既是呻吟又是应答。
夜晚的客栈,大部分时间是寂静,只偶然会传来些许嘈杂的喧闹声,只不过这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熟睡,又有多少人彻夜不能眠。
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惑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有微弱的摩擦声和莫名的水泽声,挑动着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恩哈……恩……”深陷在绵软的锦被中,左手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桎梏住,十七却没有了挣扎的多余想法,一波波快感充斥四肢百骸,汗水几乎打湿了长发和身下的被褥。
邢北溟与黑暗中看着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影卫展现出别样的风情,耳中听着并没有刻意压制的呻吟,只觉得下身硬热的程度比起手中的火热相差无几。十七平日里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显现的红晕与黑眸中此时浮现的氤氲水汽,诱使着邢北溟低下头去品尝记忆中亲起来很舒服的嘴唇。
意料中的生涩还有惊愕,十七于迷茫中使劲睁开沾染着水汽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邢北溟,这是亲吻,他知道的,认知里只有喜欢极了才会这样做,但主子……不过,很舒服,也很喜欢……
试探着照着主子的做法伸出舌尖去碰触他的,惹来主子更激烈的反应,下场是十七差点被吻到晕厥!
稍微松开,两人都喘息着,邢北溟不满地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瞪着十七,从没有人能惹得本堡主失控,你是第一个,看我怎么欺负你!
暂时松开安慰身下火热部位的手,引来十七不满的轻蹭和疑惑的眼神,邢北溟赶紧移开视线,免得又被此刻水汽莹润的眼眸引得失控。头伏下去,在十七的肩颈留下红色印记,直到双唇触碰到胸前的突起,轻轻咬噬,十七口中才再次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啊!主子……好奇怪……”十七绷紧了身子,不明白那小小的两点为什么也会引来自己这么强烈的反应。
“呵……有什么奇怪的?”邢北溟放过被咬噬得红肿的小小突起,轻笑着看着他倍受冷落的部位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伸指轻弹了上去,“想不想要,恩?”
“啊!”本来肿胀的部位被轻弹,却引来颇为难耐的疼痛,十七无措地轻喃,“难受……主子……要……”
本来是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才想要帮他发泄,谁知道最后欺负他的还是自己,邢北溟叹口气,不再折磨他,再度伸手握上他火烫地欲望,帮他发泄出来。
“恩……呃啊……”解放的一瞬间,十七眼里一片迷蒙,身体阵阵紧绷,然后,终于放松地瘫软下去。腰腹间、被褥上、邢北溟的手中一片濡湿。
“舒服了?”邢北溟趴到正兀自喘息的十七耳边,“本堡主还硬着呢,你不会撒手不管吧?”
那个火热的欲望正紧贴在自己的腿侧,十七想不了解都难,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在邢北溟的注视下伸手握住……
从没有委屈到只能被人用手解决欲望,还是几乎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的影卫,邢北溟以为自己在十七那生涩的手法下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射出来,但就着十七涨红的脸、汗湿的身躯和两人紧密的摩擦,竟然很快就出来了。
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只是两人互相帮忙了一下而已,但竟然觉得异常满足,邢北溟轻搂着十七影卫坚韧的腰身,眼神有点复杂。
大晚上的,只得多用了点银子,让伙计帮忙烧了点热水,两人擦擦,然后搂着睡了。
第二天,十七是在骨碌骨碌马车前行的声音中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还是觉得有些睡眠不足,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绵软舒适的被窝里,自己是怎么从床上移到这儿的?
“主子!对不起,属下睡迟了。”第一眼看到坐在自己对面的邢北溟,十七就下意识告罪。
“昨晚上说的话你又忘了?”邢北溟话虽如此说,却没有以往责难的语气,他动手自马车里自带的矮柜里拿出层层包裹的油纸包和粥壶,打开来,油纸包里白胖胖的包子还热乎着,十七着手碰了碰粥壶,还烫手。
“买的是素包子,肉的怕你吃吐了,快趁热吃……你找什么?”刚提到肉包子就见十七紧张地四处乱瞅,不会是要吐了吧?
十七有些慌张,他有些急切的询问,几乎忘记了尊卑,“主子!小罐子呢?”
邢北溟难得愣住,回过神又不悦,“不过是个破罐子,你紧张什么?大不了本堡主再给你买十个八个。”
十七以为落在客栈,虽然很想回去找出来,但惹怒了主子,别说罐子了,自己都保不住……一下子又蔫了,嘴里喃喃道:“……不一样,是……不一样的……”
邢北溟眼里精光一闪,“你说什么?”
十七无精打采,还是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如果能拿回来就更好了,“那是主子买的,属下第一次得到主子那样的赏赐,想要……好好保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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