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中,只偶尔传出几下水声,然后便是长长的沉默。影七坐在浴桶中,一向温和的脸上有几许茫然几分痛苦,露出水面的肩膀、锁骨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有的已呈深紫,痕迹一直蔓延到胸膛,再往下因着水的遮挡看不真切,但不难想象也会是怎样的惨不忍睹……
“你准备在浴桶里坐到明天早上吗?”懒懒散散的声音自外间传来,是柯为卿,影七稍微放下了紧绷的神经,但此刻他不想见任何人。
“不用你赶,本少马上走人,桌子上是谷神医让本少带的药,你的内力被禁制太久了,这药可以尽快让你恢复到从前。”柯为卿站起来,边走边说。
“替我谢过古神医。”紧绷的身子始终没有放松,只待柯为卿关门离开。
“要谢你自己去谢,谷神医就住在邢北溟那家伙旁边的院子,”柯为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看着在屏风后影绰绰的身影,毅然向前走了两步,“我说小七,你遇见殷诫那小魔头之前还没碰过别人吧?”
“柯公子!”不知是听到殷诫的名字引起的慌乱,还是被探及隐私的恼怒,影七击出一记水箭,阻了柯为卿继续向前的步子,“这与你无关,多谢你代为送药,请回吧。”
闪过这一记狠厉的水箭,柯为卿虽然不再上前,但嘴巴长在自己身上,话还是要说完的,“小七啊,这人生在世,总要与人发生这样那样的关系,不是女人就是男人,若是喜欢的,就是两情相悦,共度鱼水之欢,若是不喜欢的,那就是解决欲求,再严重一点,就当被狗咬了呗!大爷们的,总不能把自己困在这上头,你说是不是?”
也不多说,点题就行,柯为卿摇摇头,心里叹一口气,走了。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宁静,只不知现在某人的心里是小溪流水,还是滔天巨浪……
屋外墙角下,猫着两个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邢大堡主和他的小侍卫!月黑风高之夜,屋外树影重重,屋内水声淙淙,还有正在沐浴的影卫,他们这是在……
寒气更盛,邢北溟终于忍不住搂着某人的小腰,把人带走了。
“这下应该放心了吧,影七性情坚忍,很快就能调节好自己的,再说,还有阿春在。若是还担心,等确信殷诫离了月明城再自己去看他。”纵容小侍卫的邢北溟还是怕殷诫走之前再来骚扰他的影卫,于是苦逼的柯少爷成了影卫的影卫。
“谢主子,属下只是担心殷诫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七哥……”
“你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败给殷诫?”语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阴沉,盯着十七的目光像是下一刻就想把他吞下去。
“不,主子。属下相信主子,只是担心殷诫不会信守承诺!”十七急急道,却碰上邢北溟冒着火花的眼睛,“主子?”
“你觉得,他败在我手上,我还会任由他带走堡中的人?看来,有必要让你更深刻地了解一下本堡主的威严——刺啦!”不用怀疑,紧随话语而落的是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至于为什么用撕的,那是因为邢大堡主自以为系的活扣已经彻底变成死结,需要暴力。
暴力解决了所有的衣物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轻柔,已尝过情|欲的身体很容易就被撩拨得发红发热,十七粗喘着气被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后方被开拓过的部位很容易就接纳了不属于自己的硕|大,深入浅出带来的摩擦也让十七的那根笔直的竖在两人紧贴的腹中。
“不许碰。”抓住想自食其力的手压在枕头上,邢北溟继续折磨人的抽|插,看着自己的硕大在深红的□中恣意进出,润滑的液体偶尔被挤得溢出,沿着紧实的臀部流入看不见的地方,就觉得自己的硕大好像又胀大了一点。
“……主、主子……难受,别……啊!”十七脸颊通红,眼睛里也是一片水润,正难受得求饶,突然一个大力的进入撞到不知名的地方,十七身子一颤,脱口而出的呻吟让邢北溟也是浑身酥麻,冲撞地更加卖力。
屋外寒风飒飒,屋内热情如火,不知谁人高兴谁人愁啊……
水声稍歇,十七沐浴完毕,跪趴在床上,由着身后的人给自己塞入玉|势,这几日一直没用,猛地有些不自在,按捺住想伸手抽出的动作,十七翻身侧卧在床上,把心神全部放在正用内力烘干头发的邢北溟身上。欢|爱、事后清理、放入玉|势……有时候穿衣主子也要亲力亲为,自己一个影卫被主子这样照顾,会不会太奢侈了……
邢北溟梳理好头发,系好衣带,回身就发现自己的影卫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出声打断他,径自上床把人搂在怀里,按照惯例先摸了摸小腹,感觉到微微的震动之后,心满意足地拉高被子,“睡觉。”
黑暗里,十七大着胆子注视着邢北溟的脸,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抓起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按到主子的脸上,十七心慌地听到主子说,“不是说了,想摸就摸。”
十七听话地摸了很久,直到手指冰凉,被硬塞进被窝,握住。
难得的晴天,十七被勒令在院子里晒太阳,铺着厚厚毡毯的躺椅,身上也裹着厚厚的棉衣,旁边的矮凳上更是放了最近喜食的酸枣糕、红楂饼,从没有过如此悠闲待遇的十七惶恐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旁边屋顶对自己打招呼的十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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