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埋怨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嘴里喃喃道:“快点……”
等的就是这个,庄九眼神倏地黝黑不见底,俯下身去,吻住那唇,舌头伸进去肆意搅弄,跟著身下的节奏一起,进入抽出。一手也伸到他腹下,握住那也精神奕奕的东西,套弄揉搓。
“唔……唔……”钱荣被撞得前後款摆,却伸出一手反手搂住庄九,迎合并加深著他的吻。
快意越来越强,钱荣觉得眼前越发迷蒙,神智也越发涣散。终於在男人手上迸发出来,体内也绞紧了,便立刻的,感到一阵烫意,惹得他才泄过的身体一阵颤抖。
而男人的侵入却并没有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直到将滚烫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全数送到他体内深处。
清晨,外面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空气中透著湿润泥土和草木的气息,很是清新动人。
钱荣是习武之人,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一早便惯性地醒来,却是难得的“赖床”。
为何?
嗷……闭著眼装睡,心里却恨不得从此消失──或者庄九消失也可以。
“半步笑”,极品媚药,不在於药性有多强有多让人失魂落魄欲仙欲死,而在於,可以让人保持足够清晰的感受,身体上,和大脑里。也就是和借酒装疯差不多,不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是借著药性,癫狂浪荡不已,心里却是万分清楚明了的。过後的记忆也是包括了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历历在目。
庄九细细瞧著钱荣紧闭却颤抖的睫毛,心下明了“爱妃”这是羞恼得不行了又不敢面对。好,好可爱……
这麽想著,又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爪子又往怀中人身上招去。
钱荣一下子炸毛了,倏地睁眼,想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麽,只得狠狠地瞪著他。
庄九立刻识趣地收手,真惹急了小钱也不是好对付的……
於是轻咳一声:“雨停了,我们收拾收拾回去吧?”
“那俩臭小子呢?”钱荣哑著声音回答,不忘那俩“罪魁祸首”。
“你受了伤,不好再继续在外面奔波,先回去再说。”庄九扶著他起来,开始替他著衣。
“……桥被冲断了,怎麽回去?”钱荣又问。
庄九沈吟一下:“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去找找看有没有农家知道别路回去的。”
“嗯,也好。”钱荣答道,动了一下腰,顿时龇牙咧嘴。即便是练武受伤,也没有这麽难受过,腰部酸软无力──想想昨天那姿势就晓得了,里面热辣疼痛──想想昨天那激烈程度就明了了……这麽想著,便又狠狠瞪了庄九一眼,庄九无辜地看著他,却不掩嘴角那抹略显得意的弧度。
扶著钱荣起身,庄九问:“要我背你还是抱你?”
钱荣不理会他,庄九摸摸鼻子,知道不能太过,只得上前扶著。
钱荣抬头四处看了看,这庙虽破,但大罗神仙的塑像仍在,不掩威严肃穆。霎时想起自己昨晚就是在这些神仙的眼皮子底下和庄九翻云覆雨放浪形骸,脸上立即烧红了一片……
庄九知他心中所想,嘴里叨念著:“放心,本王也是龙体,神仙看著我们恩爱有加,不会责怪的。”
钱荣甩他个不要脸的一袖子,自己蹒跚著先行走了出去。
庄九扶著钱荣向前走著,没过多久,就看见两个少年的身影,正有说有笑牵著手往这边来。
两个人的脸登时黑了大半,那俩小儿也看见了他俩,心下顿知不妙,立刻快步上前,一脸知错讨好的表情。
庄九并没有说什麽,只是沈著脸看著他二人。从小庄怡就跟他混,知道自己这叔叔的脾气,这下怕是真生气了,又看见钱荣受伤那脚,当下心里慌慌,拉著庄恐的袖子便要一同跪下。
“免了。”庄九说道。
庄怡生生停了动作,乖眉顺眼地立在一旁:“小十三知错了。”
“回去再说。”庄九只道。
“也得能回去才成。”钱荣淡淡道。
“怎麽?”庄怡听出不对来,便小心问道。
“来时路的那桥被水冲了,我们身上带的信号烟火全部打湿掉不能用。”庄九说,“正打算去问问看农家有没有别的路。”
“哦……”庄怡小声说,“我有烟火。”
不知道能不能稍微补点过。
庄九看他一眼,他连忙拿出来,走到空旷处放了,再乖乖地回来。
庄九便不再看他俩小儿,扶著钱荣往路边的一处大石过去,让他坐著。钱荣方一坐下,便微微一顿,那处刺痛不已,脸色顿时愈加沈郁。看得庄怡庄恐更加胆颤心惊。
照庄怡的鬼灵精,若在平时,定能看出庄九跟钱荣之间的暗潮澎湃,偏现在心虚不已,加上钱荣脚受伤,便更是推测钱荣的怒气是来自自己和庄恐。而庄恐向来老实,那麽最後受罚的肯定就是自己……
庄怡在这边想东想西,面上阴晴不定,钱荣和庄九看他那样,竟也给气得乐了。
一直未发一语的庄恐嗫嚅著开口:“父王,爹,这是我们采的梅子……你们要不要解解渴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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