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族长不让任何人进禁地,就有他的理由”鲁山转身看向连枙,一脸的坚定“我们所有的兽人都是族长看着长大的,就应该听他的话。”
“他做了哪些错事你根本不了解。”连枙皱着眉看向不知名的前方“如果不是他,我”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连枙闭了闭眼“反正你不清楚。”
“族长做了什么事?”鲁山奇怪的问。
“对你当然没有做坏事”岑青轻哼了一声“但对我和连枙,却是改变一生的痛苦。”
“我不明白。”鲁山搔了搔头“岑青,你以前不是我们部落的,族长什么时候对你做了让你痛苦一生的事?”
“我说的族长又不是单指你们部落的族长”岑青哼了一声。
“岑青,你闭嘴。”连枙瞥了一眼岑青。
一旁的鲁山更加疑惑的看着这两个雌兽。
“好了,都别说了”秋宝突然插话,嘘了一声“有人进了这里。”
连枙和岑青立时噤声。
过了一会,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慢慢的走了进来。
“族长?”鲁山连忙走过去搀扶那弯着腰拄着拐的人“你进来了?”
“我看那个半兽人飞走了,你们还不出来,就进来看看。”族长睁开浑浊的眼睛,盯着站在铁门前的几个人“你们私自闯进禁地虽然是为了救弱小的雌兽,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进了禁地,就要受到惩罚。”
“好吧。”秋宝哑然“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出了禁地,才发现天已经擦黑。
围观在禁地之外的雄兽看着陆续出来的秋宝等人,跟着族长一起走进刑柱之林。
刑柱之林是惩罚犯了错的兽人的地方,被参天大树围起来的一圈空地,整整齐齐排列着一行腰围那么粗的大树。
这一行大树的面前,有几个草筐,里面稀稀落落的扔着几个刑具。族长从筐子中拿出两根藤条,扔到众人面前。
关于对秋宝这些人的惩罚,是将他们六人绑在树上,然后由其他的兽人一个接一个的挥藤条打任意一人。
只要选择打了哪一个后,打过一次的兽人就要退下,让下一个兽人接着打。但是雄兽不能打雌兽,而雌兽可以选择打雌兽或者是雄兽中的任意一个。
雄兽用的藤条是硬藤条,雌兽用的藤条是软藤条。
秋宝很无语的看着闭上眼坐在一旁的族长,对第一个拿起藤条的雄兽说“喂,来打我吧,你要是打了别人的话,我会报复你的。”
“啊”这个雄兽一脸的茫然。
“别忘了我是第一勇士”秋宝笑嘻嘻的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打我的话,我肯定不会报复你,但要是你打了别人,我会抢了你的雌兽,或者不小心让你受伤。”除了秋宝外,这几个人里面其他的雄兽只有鲁山一个人,秋宝话语里的别人明显就是说的鲁山。
“秋弟”鲁山被他的话一惊。
那个拿藤条的雄兽听懂了秋宝的意思,已经犹犹豫豫的大力甩了秋宝一鞭,然后把硬藤条交给下一个雄兽。
被打了一鞭的秋宝很无所谓的冲鲁山一笑“大哥,我没事,一点都不疼。”这句话是实话,没有痛觉的秋宝的确一点都不疼。
然后秋宝冲下一个雄兽眨了眨眼“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想清楚再打。”
“兹鹰”鲁山冲这个雄兽大声说“别听他的话,过来打我。”
“我有听到”兹鹰不理鲁山,而是挥舞着手中的藤条站到秋宝的面前“但我身为雄兽,我的尊严和胆气都不容许我被人威胁。”说完一转身,狠狠的抽了鲁山一鞭,在鲁山痛呼了一声后,兹鹰哈哈大笑“我倒看看你怎么报复我。”
“哦”秋宝眯着眼看着兹鹰远去的背影,伸脚踢起一块地上的小石子。“嗖”的一声兹鹰应声倒地,昏厥过去。
秋宝很无辜的问“兹鹰你怎么了?”
由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很多兽人都没有看到秋宝的小动作,但兹鹰的突然倒地晕迷却可以肯定跟秋宝有关。
一个应该是医生之类的雄兽过来检查一番后,说“兹鹰的后颈嵌入一颗石子,血止住了”顿了顿又说“好奇怪,用了清神草还是醒不过来。”
“那个石子一会就会自动掉下来。”秋宝咳了一声“放心,他休息个三五天,应该就能醒过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肯定不会变成傻子。”
被秋宝的威胁惊到,所有在场的雄兽都小声的议论,看向秋宝的眼神都带着惧怕。
族长睁开眼睛问秋宝“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说的,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信。”秋宝耸耸肩“但我既然是第一勇士,说出的话自然会负责。”
“刑法继续。”族长默然半晌轻叹一声,又慢慢的闭上双眼。
剩下的雄兽看着倒地不起的兹鹰,默契的对视后,都默不作声的挥鞭抽向秋宝。
没有痛觉的秋宝被打的体无完肤,鲜血滴嗒的声音刺激着鲁山的神经“都不许打秋弟,过来打我,不然我报复你们。”但他的吼声显然不如秋宝的直接伤人来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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