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拿药”连枙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然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秋弟”鲁山犹豫着说“火麒草我用过,那种痛苦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异常可怕。”说完身子微微打了个战。
“连大哥也受不住那痛?”秋宝讶然,随即安慰鲁山“没事的大哥,其实我没有痛觉,什么痛都不怕。”
“没有痛觉?那怎么可能”岑青在一旁正摸着眼角的泪痣想着事,听到秋宝的这么一说,挑了挑勾魂的狐狸眼,心不在焉的接话。
鲁山也是一脸的不信。
“一会抹了药你们就会知道”秋宝笑着说。
不一会,连枙捧着一个小盒子进了屋。等他把盒子打开后,屋内传来一阵清香。
“我先给你撒上一点”连枙郑重的说“如果你觉得痛的不能忍受,我就马上给你洗掉。”
“好”秋宝点了点头。
鲁山等人一脸关切的看着连枙的动作。
连枙把火麒草磨成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指甲盖那么多,然后在秋宝的伤口上一弹。注视秋宝的面色,观察他的反应。
“怎么样?”众人紧张兮兮的问。
“只是有点热”药粉处的伤口立时传来火热,秋宝有些迟疑的说“但不痛。”
“好”连枙点了点头,将药粉继续慢慢的撒在秋宝的全身,眼睛则死死盯着秋宝的神色。
刚撒上药粉的秋宝不发一言,过了一会,额头慢慢渗出汗水,秋宝轻轻呻吟出声,眼睛半眯半张。
“怎么样,痛的厉害吗?”鲁山急忙抓住秋宝的手,紧张的问。
“痛是肯定不痛”秋宝艰难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只是浑身像着了火,热的躁人,我”话没说完,已是头一歪,昏厥过去。
“秋弟?”鲁山大惊。
“秋宝哥”赤信赤焰齐齐惊呼。
“连火麒草的痛苦都能忍到这种地步”岑青目中微闪“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然把药粉洗掉吧”鲁山是关心则乱,手足无措的抱着秋宝的身子“秋弟痛的都晕了过去。”声音颤抖的连连说着怎么办。
“一般情况,如果晕迷的兽人在涂上火麒草后,都会被刺激的醒来。”连枙摇摇头,深深的看着秋宝“秋宝却是晕过去,这是好事。至少晕迷中不会感觉疼痛,等药效过了后他再醒来,伤口已经愈合。”
“希望像你说的这样”鲁山体贴的帮秋宝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脸的自责“明明是大家一起进的禁地,却让未成年的秋弟为我受惩罚。”顿了顿,声音难受之极“看着秋弟挨打,我却什么都不能做,真是该死。”
其他人也一起沉默不语。
岑青和赤焰陪了秋宝一会,便转身离开去陪各自带他们出来的雄兽。
屋里只剩下鲁山,连枙和赤信三人陪着受伤的秋宝。
等秋宝半夜醒来时,鲁山和赤信已经趴在他的床边沉睡。
守护在床边的连枙看到秋宝苏醒,目中一亮“你醒了?”
“嗯”秋宝点了点头,看着身上结的伤疤“这火麒草果然效果惊人”
“等明天成人祭典完后”连枙说“如果你觉得能忍受,就再上一次这种药,估计伤口再养一天就会完全好。”
“麻烦你了”秋宝笑着冲连枙点了点头。
“等你伤好了,我想让你帮个忙。”连枙继续那时的话题,看着床边沉睡的鲁山和赤信,欲言又止。
“好”秋宝愣了愣,慢慢从床上坐起,在连枙的搀扶下,轻轻的下了地。
连枙带秋宝来到了无人的屋后,咬着下唇冲秋宝说“等你伤好后,能不能和我再去一次禁地,把禁地之石打开?”
秋宝看着他“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禁地,那里有你要的东西?”
“是”连枙一脸的坦然,据实以告“那里有历来族长使用的人鱼之螺”
“人鱼之螺?”秋宝一脸的迷惑“和人鱼有关?”
“人鱼之螺是兽人祖先传下来的宝物。”连枙目中幽深“早先的族长在雌兽生小兽人之后,使用人鱼之螺,来缓解生产的痛苦。后来因为没什么效果,便一直被放在禁地之中不用。”顿了顿又说“人鱼之螺吹出来的声音如同人鱼王的歌声,是千万年前人鱼和兽人交好时,人鱼王送给兽人王的礼物。”
“兽人王?”秋宝神色微动。
“是”连枙慢慢的开口“以前兽人王国还辉煌的时候,曾经有兽人王。但现在”连枙苦笑了一声“现在却是一个个零散的部落。”
秋宝看了眼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的连枙,疑惑的问“你要人鱼之螺做什么?”
“这个”连枙迟疑了半晌后才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肯帮我把禁地之门打开,等拿到人鱼之螺后,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跟你细说。”
“这样吗?”秋宝沉吟半晌。
“希望你能帮我。”连枙一脸的紧张之色。
“如果我强迫你告诉我用人鱼之螺要做什么”秋宝低低一笑“估计你会胡乱找个借口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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