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后,他的腰臀被牢牢箍住了,深埋在穴内的阳根退出寸许,又飞快撞入,正对着肠壁上销魂蚀骨之处。晏琛尖叫一声,低头就见陆桓城深深望着他,腹肌一块块绷实了,腰胯频动,狂风暴雨般地戳弄起了他最敏感的花蕊,次次既快又狠,一点也不留情面。
“啊!不行!桓城,这样不行……呃啊……啊啊啊……太快了……”
他哭叫着大声讨饶,身体疯狂颤栗。
股间摩擦得像是燃了一团火,穴内快感如潮,沿着脊骨直冲头顶,头皮一阵阵剧烈发麻。他恰好又趴在陆桓城怀中,胯下竹茎被两人紧贴的小腹夹住,一边搓揉一边套弄,几下磨得情潮难忍,小眼儿一酸,差点要缴械投降。
晏琛挣扎着坐起来,怎料刚刚坐直,突然双目瞪大,又呜咽着栽了回去。
方才那么一坐,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陆桓城胯上,竹茎脱困,后穴却遭罪,肉根一下子插得更深,几乎捣破肠道捅进了肚子里,强烈到能把人逼疯的酸麻感突然袭来,窜入腹内,穴道热得仿佛融化了,湿湿嗒嗒挤出一大滩滑液。
晏琛脑中一大团浆糊,下半身爽快得失去了知觉,竟辨不出自己究竟射了没有,一时涕泪横流,用力砸着拳头:“别动了!呃啊!上过的……啊,啊……我上过你的床,上过你的床!”
第六十四章 翻浪
陆桓城这才收去腰力,催促他:“说吧。”
说着胯部温和地耸动了两下,意思是如果不说实话,继续酷刑伺候。
“你十七岁的时候,夏天,有个晚上,你在这儿,在这间书房里,一个人乘凉……”晏琛一边粗喘一边哽咽,“我,我第一次化出人身,见你睡着了,就偷偷地来看你……我想离你近一些,所以才爬到了床上。然后,你半梦不醒地按着我,把我给……给……”
晏琛吞吞吐吐,难堪地选了个动词:“……给办了。”
陆桓城在久远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会儿,身体猛地一僵:“那晚……不是春梦?!”
“啊!”
他一个激动,险些把晏琛从床上顶下去,急忙扶稳了晏琛,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你是不是……十三年前就喜欢我了?”
那等待答案的忐忑模样,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但晏琛摇了摇头:“不是的。”
“不是?”陆桓城容色一沉,突然想到了某个极坏的可能,“我强迫了你?”
晏琛还是摇头。
“……阿琛?”
“是十六年。”晏琛望着他,眼中脉脉含情,“十六年前我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直到今天,你才终于听到那时那刻,我初醒的心脏第一次悸动的声音。
陆桓城说不出话了。
他的思维空白了大半,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一句话,可以回应晏琛长达十六载的爱恋。
最后他索性放弃了尝试,唇角一勾,十分轻佻地笑道:“我从前不懂得怜香惜玉,弄疼了阿琛,现在功夫日益精进,保管能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要不要试试?”
晏琛脸颊绯红,朝他轻轻点头。
“要。”
这个字一出口,紧跟着就是天旋地转,床帐乱摇。
陆桓城一记翻身把晏琛压在了底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住嘴唇,同时胸膛裸贴、乳首互蹭,腰胯开始如水波一样快速摆动,在火热的肠道里凶蛮抽捣。
帷帐内一声声响亮的臀肉拍击,被汗液染上了几分粘腻,在空气中淫靡地回荡。
“啊啊啊!呃啊……桓城,不……不要……啊啊……”
晏琛失声浪叫,满脸浮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敞在陆桓城身侧,抽搐一般剧烈颤动。竹茎落入了潮湿的春夜,渗出汩汩汁水,漫得两人小腹处湿滑粘腻、污秽不堪。
陆桓城埋头叼起晏琛颈窝处的皮肤,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吮到肩膀,留下无数紫红的吮痕,身下交合的动作则越来越频密。他眼中欲念极深,全部化作力量,钉楔似地把整条肉刃往甬道极深处捅。往外拔时必出五寸,带出一圈嫣红穴肉,饱满的茎头则据守在内,再度剖开肠壁、一举攻入,气势汹汹地碾过那处微凸的腺体,伺候得身下人瞳仁涣散、爽快呻吟。
这般弄了百余下,晏琛小腹以下全瘫了。
他疯狂地扭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十根手指在陆桓城背上抓出了无数条青紫斑驳的痕迹,发丝间碧叶乱飞,一枚一枚接连落于枕褥之上。最后他猛地弓腰一挺,竟呈濒死之状,眼白翻出,四肢松垮,再也不动了。
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涌出一大片汁水,竹香芬芳,把身下的薄褥浸了个湿透。
陆桓城汗流浃背,喘息声更加粗重。
他眼里什么别的都容不下了,只看得见晏琛抵达高潮时极尽迷离的神态,每一粒汗都是珍珠,每一片叶都是翡翠,漂亮得简直令人晕眩。他越加凶狠地抽插、挞伐,大约二三十下过后,猛然挺身插到了肠壁最深处。
茎柱勃跳,不知疲倦地射出八九股浓精,灌满了晏琛仍然痉挛不歇的肠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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