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争气的身子……太想要了。
晏琛无奈,终是屈服于心底的欲望,打算去卧房找陆桓城,然后便忆起了下午那句莫名其妙的“别后悔”来。
他微微一愣,简直哭笑不得——陆桓城是有多小肚鸡肠,居然连自家孩子的醋也照吃不误。
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笑不出来了,一张口,吐出的只有粗重喘息。
雨势太大,屋外一池碧水飘起浓雾,整座小苑被氤氲的湿气笼罩着。他的身体在情欲中煎熬,想要一个人捱过今晚……希望太渺茫。
指尖凝出一缕灵息,施下隔绝雨声的梦障。
晏琛忍着体内汹涌的热潮,锁好窗户,为孩子掩实褥角,又四下环视了一遍,这才匆匆奔向对面。
但陆桓城竟不在。
晏琛推门而入的时候,一道白惨惨的闪电正巧劈过天空,映亮了凌乱而空落的卧房。窗扉整排大敞,雨水肆意灌洒进来,床边纱帐飞扬,可里面被褥平整,空无一人。
亮光一闪即逝,周围重新落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桓城?”晏琛心里害怕,颤声道,“桓城,你在哪儿?”
风雨潇潇,无人应答。
晏琛站在屋子中央不敢擅动,抖着嗓子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等来回应。他吓得脸都白了,一步一步摸索着往后退,突然后背撞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他就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用力抱住了。
第七十章 雨夜(下)
火热的吻密密落下,在颈背,在脸颊。
“你来干什么,嗯?来干什么?不是要陪笋儿么,怎么半夜寻我来了?!”陆桓城讥讽他,语气里妒意沸腾,“你说啊,阿琛,说说为什么来找我,是不是这儿……痒得受不了了?!”
陆桓城往他胯下一摸,满指滑腻不堪,当即就憋不住蹦出几个脏字来,胡乱扒下他的衣裤,手指一下捅进后穴,在春潮泛滥的幽秘处深深搅动。
“唔!不要,不……你冷静点,桓城!”
晏琛奋力拽开他的手臂,想借机挣脱出去。
陆桓城见他要跑,揽腰把人往窗畔卧榻上一推,逼他屈膝趴着,手指再度探入肠穴,寻到那处微凸的嫩肉,老练地揉弄起来。晏琛只觉脊椎一麻,险些哭叫出声:“不要揉……啊,桓城,那里……不要揉了……”
“好,不揉。”
陆桓城破天荒地顺应了他的要求,停下动作,却变本加厉地又插进去两根手指,须臾便将紧致的肠道开拓得松软湿滑。
晏琛逃不掉,还躲不开,趴在榻上喘息连连,眼眸浮起了一层薄泪。
片刻后那手指抽了出去,晏琛好不容易喘匀一口气,刚想向陆桓城好好解释,还没开口,臀间突然胀疼,那作孽的肉刃竟一鼓作气顶了进来!
“你……啊!”
他被顶得往前一扑,头顶强迫的力道犹如泰山压顶,把他牢牢压在了下面。他只觉肠穴酸痛,腹内撑满,陆桓城的东西就像在红通通的辣油里浸过,让他浑身都炽热地烧着了。
晏琛崩溃地嚷道:“桓城,你是疯了吗?!”
陆桓城这回做了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提胯重重撞入,愠怒道:“你敢抛下我!”
阳物粗壮,尽根没入时碾磨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晏琛腰脊颤栗,从头皮一路麻到脚趾,脑子里霎时全空了。他知道陆桓城在生气,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竟记不起陆桓城为什么生气。想道歉,想服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桓城抽出阳根,手掌托着晏琛的腰往上一提,鞭挞一般凶狠地冲撞起来。
晏琛正逢情欲灼心,哪里受得了这个,几下就被捅得丢盔弃甲,大腿直打哆嗦,拳头猛砸床板,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陆桓城简直像舂谷一样又凶又狠地捣他,态度极其恶劣,还故意挑要命的时候逼问他:“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跟谁睡?笋儿,还是我?”
“啊……跟你!跟你!!”
晏琛不管不顾地尖声哭喊。
快感激荡如浪,他被无边无际的酥爽吞没,竟觉得世上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陆桓城不生气、不作弄他,要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便干脆舍弃了最后一点自尊心,叫道:“桓城,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唔……我错了,我跟你睡,你放过我吧……”
他哭得惹人生怜,陆桓城本是一时冲动,哪敢真的往死里作弄他,见他哭了,慌忙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慢慢地插弄。
晏琛从湍流落入静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含泪瞪着陆桓城:“你欺负我。”
“我认错。”
“我要回去和笋儿睡。”
“不行。”
“……你还欺负我。”
陆桓城用力一挺腰,笑着说:“再让我欺负一会儿,泄了就放你回去。”
“唔,那……”晏琛软绵绵地催促,“那你快些。”
陆桓城得了准许,搂着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撞。晏琛渐渐得趣,两条腿主动盘到他腰后,一边挺身迎合,一边发出轻浅的呻吟。过了一会儿,晏琛眉头微蹙,抱怨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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