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笋季发浪,简直浪到了骨子里,不剩一点青竹的骨气。
陆桓城拿他没办法,只得嘱咐道:“你身子虚,这样没两下就射也不是办法。等会儿忍不住了就告诉我,我停一停,等你缓过来再动。要是喘得说不出话,你就拿拳头砸我,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哥哥快点……唔,快点……”
晏琛迫不及待地催他行欢,片刻后终于重获欢愉,颤着,喘着,仰头呻吟,下腹形状漂亮的玉茎翘得笔直,摇晃着溢出了一滴清液。大约往来迎送几十下,双腿便虚软如泥,连陆桓城的腰也夹不住了,松垮地垂在两侧,随着身体的冲撞来回晃荡着。
陆桓城爱看他动情的模样,也爱听他讨饶娇吟,便极其体贴地伺候着他,既不会次次都顶到销魂处促他泄精,也不会长久地冷落那处害他不满,总是出其不意地突袭一次,撩得晏琛惊呼出声,泪水涟涟,瘫软在他怀里不住哀叫。
约莫又抽送百次过后,那娇嫩滑腻的肠穴猛然裹紧了茎柱,内壁急遽颤动,频频舔舐着阳物顶端微张的小孔。
晏琛浑身都绷了起来,牙关死咬,呻吟破碎,明显是濒临高潮的征兆。
陆桓城谨记着约定,耐心等他喊停,谁知晏琛沉溺在极乐的欢悦里,竟然企图蒙混过关——他是竹子,精气泄多了,回竹身里休息一阵就好,不要紧的。
他打着贪欢的小算盘,柳腰妖娆扭动,脑中像煮开了一锅厚粥,冒着水泡,粘糊糊烂在一块儿,全然忘了陆桓城比他高出不知几个段数,哪会看不透他那幼稚的小心思。
“啊……嗯……哥哥再快,再快些……再……”
穴心酸痒,茎身发热,两只浑圆的囊袋微微收缩,欲将精水往上推。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去了……
晏琛的呼吸都是滚烫的,急促热辣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了抽插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射不射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我……我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了……”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一颤一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了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的竹茎被一只手握住了,翕张的小眼儿忽而一酸,有什么细长的物什径直插了进来。
“呃……桓城?”
晏琛吓得一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的竹茎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液晶莹的小孔里……竟被插了一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一柄碧绿小扇。
陆桓城紫红的茎柱还在他双腿间反复进出,每每撞击下腹,那碧绿小扇便如同清风吹拂,跟着竹茎一块儿轻盈摇摆。
晏琛一瞬间面如火烧,就要伸手去拔它,半道却被陆桓城一把截住手腕,反手按在墙上,与此同时下身突然加快了力道,极其野蛮地开始提胯冲撞。
才抽得十几下,晏琛脸色一变,身体猛然痉挛起来。
快意攀顶,急欲泄精,精道却被竹枝堵住,盈满的蜜水一滴也泄不出来。偏偏陆桓城龙精虎猛,毫不留情地激烈顶弄他,真真是故意往死里折磨,一时快感大浪扑面,将他溺毙其中,又像被掷入油锅烹煎,痛苦得生不如死。
晏琛一双眸子水光泛滥,疯狂地甩着脑袋,凄声哭喊道:“拔了它,快拔了它!我不行了……唔啊……不行……要死了……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胯间肉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一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的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的缝隙里强行挤出一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了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了高处。
他真的快疯了。
这毁天灭地的快感比从前强烈了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的滋味,今后若上了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了一场刻骨酥爽的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的肉壁裹住了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穴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一点停止迹象。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的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精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一丝精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的小口却分外使力,一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的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了。
再仔细一辨认,一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一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么?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一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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