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攻(亲):可惜阿琛这些年都不求着我讨笋了,害我夜里好生寂寞。
大竹子(羞涩捏衣角):讨笋什么的,不要再说了啦!
陆小攻(撒娇状):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
大竹子:唔?
陆小攻:你看,霖儿得了功名,以后留居京城,大概就不怎么回来了。岚儿成天领着小狸子往布庄跑,眼里全是金锭银票,一颗心比男孩儿还野。暄儿进了学堂,往后慢慢忙碌起来,迟早也得离家。咱们身边一个贴心的孩子都没有了,想想从前他们还小的时候,可不是一个比一个粘人么?
大竹子(点点头):这样说起来,好像是可以再添一个……
陆小攻(双眼放光):来吧来吧,阿琛,我们快去床上滚一圈!
大竹子:不要,我看穿你了,你只是想找个理由做而已。
陆小攻(沮丧):阿琛~
大竹子:哼。
陆小攻(抱紧撒娇):阿琛,你看人家竹子都有萌嘟嘟的小笋陪着,你身边没有,多寂寞啊。咱们就要一个嘛,不多,就一个!
大竹子:谁说我身边没有?(伸手一指)喏,竹根南边,两尺远的土里。
陆小攻(睁大眼,片刻后震惊脸):好像……果然……的确……真的……有。
大竹子:……不会吧?
陆小攻:……不会吧?
两人同时转头,久久对望。
大竹子(惊叫):哎哎哎,你干什么?别脱,别脱啊……刚开春,天还寒着呢,我的衣服!
陆小攻(一脸欣喜):快看看咱们家小笋长多大了!
一番少儿不宜的扒衣活动过后。
大竹子(盯着肚皮):似乎……很平。
陆小攻(迟疑):嗯,月份不太对。
大竹子(回头仔细打量):笋尖有两寸高了,要是在我肚子里,应该已经显怀了才是。
陆小攻:所以……不在你肚子里?
大竹子:恐怕不在。
陆小攻:怎么可能,它离你那么近,要是不在你肚子里,还能在谁……(顿住)
大竹子(脸色苍白):……天哪。
陆小攻:……天哪。
大竹子(结巴):可,可是,霖儿向来很乖的……
陆小攻(脸色铁青):放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谁知道他进京这么久都干了些什么。
大竹子:但他才十七岁啊!
陆小攻(皱眉):你生他的时候,也一样只有十七岁。
大竹子:那不一样的,我都长了三百多年了……不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陆小攻:笋在他肚子里,我们能怎么办?
大竹子(眼睛变得通红):好端端的,我的霖儿怎么能……他这是被哪只狼吃掉了啊?离家那么远,出了这样的事也不修书告诉爹爹,我怎么能放心呢……我的霖儿,我的小霖儿……
陆小攻(赶紧抱住):不难过不难过,阿琛莫哭,霖儿不会有事的。
大竹子:呜呜呜呜呜呜……
这天晚上,陆小攻借由安慰的名义把大竹子骗到了床上,酱酱酿酿,翻来覆去地插了N遍。
两个月以后。
大竹子(泪眼朦胧):呜呜呜呜呜呜……现在怎么办,霖儿的还没生,我又有了……
陆小攻(端着一碗安胎药):阿琛不哭,来,喝一口。
大竹子:不喝!
陆小攻:身子要紧,别闹了,听话,喝一口。
大竹子(操起枕头):滚!!
【小剧场·其四 送水工の心机】
N年以后,仙风道骨的玄清道长站在金鼎山山巅,一脸气愤:“你家那根竹子已经回来很多年了!”
阿玄开心点头:“是啊!”
道长吹胡子瞪眼:“那为什么还来打水!”
阿玄:“你没说不让打啊= =”
……
道长暴怒:“那你带只桶是几个意思?!”
阿玄回头瞄一眼水桶,坦然道:“每天来一趟很累的,换成桶装水,效果拔群!”
道长崩溃:“这群猫崽又是几个意思?!”
阿玄更坦然:“那么大的桶,我自己一只猫多慢啊。”
然后用尾巴碰了碰小猫崽,微笑道:“都叫爷爷。”
小煤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雪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灰球(礼貌):“爷爷好!喵!”
小花球(礼貌):“爷爷好!喵!”
玄清道长:“……宝宝们好。”
说完无语仰望苍天,脸色乍青乍白,挥舞着一柄拂尘气急败坏地走了。
阿玄长叹:“真是一个喜怒无常、捉摸不透的道长啊。”
【夫夫相性三十问】
1 请问您的名字?
大竹子:晏琛。
陆小攻:陆桓城。
2 年龄是?
大竹子:做竹子的话……其实是三百岁,做人的话,那个……(看向陆小攻)
陆小攻(笑):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撒谎,说自己十七岁,好在他长得嫩,没穿帮。现在长大了点,看着能有二十好几了。
陆小攻(顿):我么?我三十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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