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没有啊,这就是我的酒壶”至清似乎喝醉了,“先生醉了,我扶你坐下”说着扶至清坐下,至清一笑“醉?我可没醉,醉的是公子你,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盗皇宫宝物,至清再狂傲也不敢做出此等举动”至清凑近留凮“若想脱身,现在便是好时机”留凮如梦初醒,拿过浮光壶就走,此时离陌已经走了出来,“大胆草民,竟敢偷朕的琴”
留凮轻功飞快,早已奔出宫门,如入无人之境,离陌下令追捕,至清拦住“陛下糊涂,为一把琴辜负如此人才,至清为陛下不值”
离陌余气未消,忍着怒气“那琴是朕重要的故人所赠,怎能不气?!就算杀了那小子也难解我心头之气!”说吧就要派兵追赶,至清仰天大笑“陛下好糊涂!”
“大胆,翰林怎敢出言不逊”康公公接话,至清捂嘴“至清怎能不发笑,陛下说此人偷盗号钟琴,依至清愚见,这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物归原主?翰林何意?请赐教!”离陌问,至清拱手“草民愚见,只是猜测,详情还得请教温宜郡主,草民醉了,恐惊扰圣驾,草民告辞”至清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康公公,送送翰林”
红芍也想乘机逃跑,离陌威严的声音响起“温宜,去哪儿?”“回宫啊……父皇休息吧,温宜告退”“休想跑,温宜给我说清楚再走!”离陌一甩袖子,进了养心殿,红芍不情愿地跟了进去。
红芍一心想快去追留凮,“父皇,留凮那小子,可是把您最终爱的号钟琴偷走了呢,我得赶紧去帮您追呀!”离陌叹了口气“温宜,留凮是离凰的徒弟,这次来拿走号钟琴应该是离凰的意思,翰林说的不错,是该物归原主了”
“父皇~不只是这个啊!”红芍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对于自己拜子笙为师却只字未提,离陌听了,没有太大的反应,“既然如此,留凮已跟随离凰多年,你现在横插一脚,太不合乎礼义,还是算了吧”
红芍不敢相信离陌会说出这样的话“父皇,您说什么?难道您看不出来那小子对离凰有意?让他留在离凰身边,离凰迟早会被他抢走的!”
离陌苦笑着“就算不被他抢走,离凰的心也回不到我身上了,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手呢?”“放手……放手……”红芍喃喃地重复“不!不要!温宜不要放手!温宜不要!”红芍突然叫喊起来,跑了出去。
“郡主?”红芍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蝶舞,幸好被霜华拦住,两人撞在了一起,蝶舞连忙拉起两人,“温宜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惊扰皇后娘娘圣驾,温宜失礼了,不知娘娘到此,有何贵干?”红芍垂着头,蝶舞眼光复杂“温宜,你该叫我母后”红芍冷笑“不敢,温宜并非父皇亲女,亦非娘娘膝下所出,不敢称呼您为母后”
“郡主多虑,娘娘对郡主甚为喜爱,不会在乎是否为自己所出,一句母后,郡主又何必吝惜呢”霜华巧舌如簧,红芍急着去追留凮“母后恕罪,是温宜太在乎血统了,今后还请母后多加垂怜,温宜先告退”
说罢急匆匆的离开,只听闻身后“蝶儿,你怎么来了?”“陌,听说你下了早朝,就赶快来了”…………
红芍拳头紧握“陌……你有什么资格直呼我父皇的名讳?!父皇,你现在有了她,连离凰都可以不顾了,是否将来,便是将江山相赠了?!我不允许,永远不允许!”
愤恨地看了一眼,去追留凮了。
留凮已经到达目的地,离凰轻轻抚琴,确认无误,将琴交到鸢尾手上,“红芍呢?”鸢尾询问,留凮挠头“她呀,估计回宫了吧”
“陌留凮,你使阴谋诡计,与至清联手,我不服,这场比赛不作数!”红芍腾跃而起,落到他们面前,气氛尴尬。
留凮看着红芍不服的样子,戏谑一笑“郡主果然任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岂是说不作数就不作数的?”
红芍抹了一把汗,“你偷盗号钟,并非正大光明取走,如此无礼行为,又怎敢妄称君子?!”红芍瞥了一眼旁边的鸢尾,鸢尾看着号钟,仿佛游离了一般。
“鸢尾,把琴收起来”鸢尾却似乎没有听到,离凰皱眉说了两遍,鸢尾才似乎回过神,连忙抱起琴,离凰起身“红芍,输赢已定,你能来此却不抓凮儿回宫,定是他没有追究,既然他能放下,你又为何不能放下,做谁的徒弟,只要好好修行,皆可为上仙,你又何须非要投到我门下?大概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红芍低头不语,在听又似乎不在听,只喃喃回应“不为你......那为谁呢...为谁呢”
离凰轻叹一声,“好了,你既然来了也没有奉离陌之命追捕号钟琴,想必,是离陌已经放下了,你也回宫吧,来日我自会派人道歉,你也好好安分地悟道修仙吧。”红芍微微弯腰“是”黯然离去,背影总是有些许落寞。
留凮同情地看着,得不到师父的认可,会很难过吧,不知道在说红芍,还是叹自己。
“凮儿,你也走吧,我已经为你收拾好了行囊,让燎原在市集上等你,你们就出发历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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