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凰走到窗前,打开窗,向外看,四周无人,只有竹叶微响“是我太累了吗?”见四周无人,往远处眺望,只见月亮已经隐没,天际露出晨光,将还在沉睡的天地笼罩在一片安宁当中,离凰看的出神,上一次看日出,还是和……
“主人,我听到声响,出了什么事?”是鸢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离凰的思绪,离凰披上外衣,走出梧桐阁,看着疲惫的鸢尾“你……你一直都在吗?”鸢尾看了一下身上的外衣,有些疑惑却不好说出口,“主人,您为何不多休息会儿?”离凰别过头“不了,你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说着进屋去了。
鸢尾低头看了看衣服,觉得与离凰平时所穿大小不同,“这是?是留凮的吧?”这么想着,却又不免有丝失望“主人,不知鸢尾有生之年,还能等到您原谅我吗?”鸢尾起身,离开冰冷的台阶,想去找留凮,正巧留凮往这里来了,鸢尾迎上去,欲言又止“留凮,这件衣服?”留凮接过,“我……我昨天晚上睡不着,起来散步,路过这里,看见你睡着了,就给你盖上了,夜里凉,别折腾自己的身体。”
鸢尾有些愣“我知道了,谢谢。”留凮不敢说出昨夜偷看师父的事情,怕鸢尾过问,找借口离开“影朔还在等我,我……我先去了。”鸢尾有些失神“哦,那我去准备早餐,过会儿端过去”留凮看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你没事吧?”鸢尾摇摇头,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没事”就离开了。
初升的太阳,投下她落寞的身影。
看来,无论是师父还是影朔,包括鸢尾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觉得鸢尾可怜吗
第19章 十九 魅影轻取红芍簪,芍药渐逼魅影伤
留凮进入梧桐阁向师父问了安,见师父气色不错,但已恢复平时冷冽严肃的态度,留凮害怕师父问起昨晚的事,就连忙告了退,往幻翎轩去了。
“影朔?在吗?”留凮探头探脑地推开幻翎轩的门,幻翎轩并不似他想象的那样阴森,而是宽敞明亮,仿佛是富家子弟的房间,却又不算太奢华,看起来很舒服。而幻翎轩无人,留凮只得走出,来到凤仪亭,绕梁摆在那里,旁边还摆了一架古琴,看起来十分普通。他不敢擅动,师父的教训他还没有忘记,更何况是琢磨不透的影朔。
而影朔此刻正在去往红芍住处,走过了萧月桥,来到红芍住处,就见到正在给芍药浇水的红芍,慵懒地招呼“早啊…………郡主……”红芍听了,连忙站起,慌张地看向周围,“被师父听到,师父又要动气了”“要想离凰不动气,你就把这声'师父'改了,或者直接离开,回你父亲身边,做你的郡主,这样离凰眼不见为净。”
影朔戏谑的声音,让红芍捏紧了拳头,影朔不想多和她废话,看着她头上的花簪,一施轻功,从芍药花上踏过,红芍仿佛知道他的意图,急忙从花田中穿出去,但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武功到底比不上影朔,没跑几步,就被影朔抓住肩膀。红芍迅速回身,打开肩膀上的手,又腾出手护住花簪,没几个回合,影朔快了一步,腾空一跃,手一伸,就从头上取走了红芍簪,红芍反应不及,连连后退几步,一摸头,发现花簪已经到了影朔手上。
“还给我!那是……”“那是离凰送你的”未等红芍说完,影朔摇了摇花簪补充道“可离凰没想到,他送你的花簪,却可以成为毒蔓暴动的凶器。”影朔没等红芍狡辩,看了一眼她紧握的拳,继续说道“不知郡主被陡壁岩石割伤的地方,有没有好些?拳握这么紧,不疼吗?”
红芍手越捏越紧,“你凭什么说毒蔓暴动是我做的?”影朔摇了摇花簪“因为,那天我带离凰回来时,看见你的花簪的颜色明显黯淡了,这是因为你的花簪沾上毒蔓毒液,虽材质很好,没有残缺,但颜色明显暗淡,应该是你在毒蔓暴动时,没来得及取回花簪,被毒液浸泡太久,并且你舍不得就这样丢下,才取回来,颜色退后,又担心引起怀疑,就……”影朔说着,从簪子上刮下一些细屑,“之后,就用芍药花的花汁重新上了色,但你没注意,离凰送你的红芍簪,所制材质是常年沉淀的石榴石,颜色比芍药颜色要鲜亮许多,不是花汁颜色所能掩饰。”
影朔停顿了一下“不过这只是推测,况且……”影朔故意停下,“况且什么?”红芍声音有些颤抖,影朔从怀中掏出一双鞋“多谢郡主将鞋借我比对”“那鞋我不是已经……”红芍有些惊讶。
“已经烧了?为什么烧呢?就因为沾了些土吗?”影朔越发嘲弄“还是因为……这双鞋就是你那日穿去后山的鞋,上面沾满毒蔓丛那里才有的土,”影朔补充,“我从鸢尾那儿找回来了,差一点就扔进烧水的火堆里了呢!”有些得意地将鞋扔回去,红芍迅速捡起,影朔笑着,“光凭借花簪颜色、你的伤口、这双鞋,你都不承认的话。那么,你昨天对留凮说的话,也是可以证明你与毒蔓暴动,彼岸提前开放,脱不了干系。”“我的话?”红芍猛然想起昨天她抓住留凮时,无意间说出了“毒蔓暴动,彼岸开放”红芍正暗暗懊恼,影朔开口“想起来了?就算是鸢尾,也不可能那么快得知消息,而你却一语道出,到底是郡主,消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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