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回到营地中,他好像永远只是一个人,如他所说的,不懂任何感情。
营地里某位老祖已经到了。真的是那倒霉师兄妹的师傅。
殃站在那人面前,看见那人一脸黑色。“身为宗派弟子,你竟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杨打了个哈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什么错的,况且我也没要他的命啊。而且还让他永生了呢。“
眸光忽然犀利了起来,“你可别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我会告诉你,到底响不响的!”
老祖被气的,手有点哆嗦,他竟被一个小辈顶撞到如此。
今天不给他点惩罚瞧瞧,便失去了身为老祖的威严。一时间,强大的威压倾一泻而下,几乎全部都压到了殃的身上,旁边人也能感受到些许。
殃仍然以一种在别人眼里铁骨铮铮的站在哪,膝盖没有一点弯曲的迹象。
“老东西,做够了吗?现在该我喽。”
殃一跃而上,与老祖缠斗在一起,旁边人看着,殃竟然没有任何落到下风的趋势。身为一个年轻人,他的境界,竟已达如此。如此看来,青年人第一,这是非他莫属了。
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是老人知道,他,会输。
缠斗之间,两人同时猛的向后闪,中间位置被烟雾所弥漫,两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
殃传音给老人。“把你的帝心莲给我,我可以输的漂亮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有帝心莲?”老祖心里一惊。殃手上凝聚攻击施压。“这你不用管,我数三秒,以后给,我会说,你若不给。”
“三。”殃的手里缓缓凝结出光球。
“二。”光球中,雷光闪烁。
“好,我给你。”长者咬牙切齿的。殃把光球丢出去,果然偏了,两人再次缠斗,殃气势开始一点点弱下来。最终一个偏身被老人打中胸口,殃落到地上,嘴角缓缓露出血迹。
伸出手,把嘴角的血迹抹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者冷哼一声,摆了摆摆谱。带着自己的徒弟已经离开,殃站在那里,周围的人心思的各不一致。
不排除有些人精明,能判断出两人谁弱谁强?不过殃演的这场戏还算挺真的。只是后续的处理老人做的一点也不好。他慌了。
殃状似无情,像是对那只养了几年的小猫,无丝毫挂念就走了,依然吃喝玩乐。不过在他心里,他知道小猫还活着,毕竟那是他捏造的身体。
既然活着,那就还好,毕竟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只是一只猫。
……
已经一个月了,那个人并没有来找他。
沈卓盘腿坐在床上,在宫殿里面进行着自己的修炼。眼睛却红了又红,像是被心魔附体了。
眼睛紧闭着,流露出痛苦的模样,嘴里时不时的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人明明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强过他,那为什么,那天他没有救自己?而是放任他跌入这个地方。这个世界。
的确,他到这里没有受到任何苦难,他不确定是不是殃计算到的。
自己这具猫的身体才被创出来,不足十年,在妖的世界里还算幼年期,却能化成人形,便被尊崇血统纯正。他到这里直接被带到圣上面前。做了个王。
可在这里,他只能修炼,只有足够强大以后才能出去,一举反攻,去向那人讨一个真相。
他的境界上涨的飞快,可是心境似乎却不稳。
他王的身份是对他天赋的肯定,可谁知道,他只是一个人。
他知道那个人过得很快乐,因为他毕竟是他的身体。并且,殃从来都没有完全霸占那具身体的控制权,如果沈卓想,他可以随时拿回来。
沈卓手腕上的戒指,发出隐隐的黑光。开始溶于沈卓体内。暗地里的。
对,就是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生活,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况,却不会对对方做出任何解释,同样也不会询问。
沈卓一直是期望着的,期望着那个人会来救他,会惦记着他的安危,他之前所想的那些都不是白费的,那个人对他有感情。
他等了又等,那个人和他的距离确实远了又远。他笑,满怀邪气,眼睛里隐隐的黑气依然弥散,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回到殃这里,花了两个月游走人间,变成了一个人间客,当然偶尔会遇见某些熟人。
比如,明赫。
“你好像在我身后跟了很久了呀。”殃站在一棵巨大的榕树面前,站定,说话。
“光是跟着也不出来说句话,不觉得无聊吗?”殃伸出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榕树粗糙的树皮。
“还是你打算观察一下,我是谁?或者突然袭击?”一眨眼的功夫,殃已经到了明赫面前,两人额头相抵。明赫没有一秒的漏洞,快速抽身,向后退了几步,拉出安全距离。
“哟,第一次见面时,那拽拽的状态呢,这么小心翼翼的,命有那么重要吗?”殃继续向前,用手抓起了明赫额边的一缕青丝。
“能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明赫看着他,等待着殃的回答。“好啊,不过,你最起码也要请我吃一点东西吧。叫你的手下把东西准备好了,和你看完以后我要去吃,要特色美食哦。”殃答应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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