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对面这个,一不小心就生死斗了吧。”
“你可知道后果?”那个师傅像是被激怒了的样子。
“后果,嗯,我想想。如果我认输,我死,如果我不认输,她死。”这是摆明了把少女的战斗力不放在眼里。
“你可能会报复我。但您是长辈,不能明面上来,这会引来,嗯,什么什么的,道德的谴责。”明明说的,都是那些,只能在暗地里的话,却一脸光明正大的样子。
“所以你要对付我,只能派和我同样的小辈,和我同样的小辈呢,当你看完我这场比斗之后,你就会觉得他们一定会折在我手上,所以你不会派出他们。”
“当然,也有可能您不要脸,我下场了,您就一招了结了我。但是正道这人不要脸,貌似是活不下去,所以这条,概率很小。毕竟众目睽睽。”
“所以最大的可能在,外出的时候对我下一些阴招,嗯,应该是这样。”殃自言自语。
对没错,殃从头至尾的分析都很有道理,长老这人也很想威胁他,但他总不能说对我就是要在外面给你使招子,让宗门的人给你下绊子吧。
对付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其实也挺麻烦的。
然后殃被对面的人打断了。“师傅,我毕竟是内门弟子,也不一定会输给他吧,看着。”少女利落的出招。
殃笑笑,心底里却是嘲讽这个少女,傻瓜吗,看招?还是如往常一样甩出扇子,还是那样的语气,“你知道三千亿除了这个名字的、另外一个名字吗?”一脸邪气凛然。
“叫做送、君、归!”送君归不是像以前一样由银针排列成一个盾形,而是形成了两面墙,在少女前后。之前殃拿出送君归,都是用来做防御的,将那些人消耗个遍,也就不得不下去了。这可是他第一次用这把扇子来攻击呢。如此以来,你也算得上是荣幸。
想了想,空出一个头的位置。那小师妹左突右闪,却始终逃不出这两面墙的位置。两面墙来回刺了个对穿。
台下那个少女的师兄喊了出来,“小师妹。”水蓝色的衣服染上点点血。像是黑夜中的繁星。少女勉强支撑着站着。
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手茫然的,不知道该按下哪里,哪里都是伤口。
那个师傅看着台上的少女,手一握,一道金光向擂台攻上去。殃连反应都不做,当金光到擂台上几米时,擂台出现了一道防御障。将金光打散。同时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冲那个师傅攻击过去。
既然是契约,就在公平的实现上完成。绝不许外人挑衅权威。
殃看了底下的人,眼神似是挑衅。
“可否给小女个痛快?”老人闭上眼,仰着头问,嘴角还有点点鲜血。面上满是悲痛。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悲痛。
殃收回自由散漫的状态,原来时他一直是背对着少女的,少女在那里与银针搏斗。说是搏斗,不过是不停的受伤而已。而他一直是,俯在旁边的栏杆上向外望,观赏着每个人的表情。
他看见了好多不同的表情啊,有欣喜,有悲痛,有很多,说不上来的东西,那些东西从来都不曾在他的脸上出现过。
银针被收回,再次聚拢成一把扇子。一步步走到跪在地上的少女面前,一只手借助扇子轻轻地挑起少女的下巴。
“看起来你和你师傅,师兄的感情很不错呀,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好好活着吧,不要再这样的。”殃把扇子打开,“没脑子。”
少女不死心,眼睛里燃起熊熊烈火,再次借助生命发出最后的攻击。殃站在少女面前,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四目相对,居高临下。“我那么善良的人,自然是会满足老人的愿望的。”殃不要脸的说。
撑住少女的肩膀,让少女站起来,半死不活的仰栏杆上。“不会特别痛的,最起码比之前会好很多。”手化作爪状,按在少女的腹部,向下,深入,鲜血喷涌而出,用力将金丹捏碎。
将少女翻个个儿,少女拼尽全力的挣扎,却不过是徒劳,殃死死地钳住了她。“别怕,就一下,你会有个全尸的。”殃的样子和表情都显示的非常平静,像是,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千百回。
将猫放在栏杆上,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见咔咔两声,少女再无了声息。失去了金丹的修仙者,不过也是个凡人。
“哦,我想起来了,修仙者哪有下辈子,再见了。”这句话说的,活像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宣言。
两个人身上再次浮现出金光,契约结束。
“若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是不信的。天哪会那样公平。看待万事万物都一样。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是奴隶,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被捧在上面的王孙公子。而只有实力才是自己的,不是吗?”将一步步走下来,显得无比优雅。
老人收起了自己的悲痛一字一顿的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不许再寻他的麻烦。”少女的师兄紧握着拳头回答,“是。”这是对着他的徒弟。“那你可得好好约束着他们,我看你这个徒弟,似乎不是什么好惹的呀。”殃笑眯眯一脸欠揍的模样。
“去把你师妹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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