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都埋下去了,是不是”苏泽言看向三长老,寒声道∶你以为,你身边的人都忠心于你吗?你为了一己私怨,居然想要炸死所有人。如你这般歹毒狭隘之人,又有几人会真心追随你。”
“我歹毒狭隘,我自私自利,我作恶多端”三长老癫狂的看着苏泽言∶“那又怎么样,他们和我有什么区别。你以为当年只凭我一人,就能够逼走苏简吗,你错了。”
“他们和我一样,他们心中同样希望苏简死,那样,苏简的一切就会属于他们。”
三长老指着门外重新聚拢的人,疯狂道∶“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他们比我更该死,心里龌龊,脸上却还要装作清白,我……我……。”
方才还癫狂的三长老,猛的扑倒桌子,脸色灰败的捂住心口,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指着张北,吐出一口鲜血,揪着他的衣领∶“你……是你……你给我下毒……。”
张北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断续嗫嚅着∶“师父,你不要怪我,这……这一切……都是何大人要我做的,你要报仇,就去找他好了……”
“何……财”三长老揪着张北的手忽的一松,两眼死死的瞪着虚空,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三长老死后,一干党羽均被五长老暗中处理,并未让苏泽言插手,他说这是他早就该做的,他要用这些人的鲜血祭奠苏简,这是他欠苏盟主的。
三长老死后,大长老突然将长老之位让出,独自一人离开武林盟,在他走的那天,五长老去送了他。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大长老满面悲戚,五长老亦然。
武林盟中事告一段落后,苏泽言便赶往都城,埋伏在何财归乡的路上。
“这个何财真够狡猾的,居然安排了五个□□,往不同方向去。”苏泽言眺望前方,道∶“要不是许多福来信,等我弄明白那个是真身,那老家伙早跑了。”
赵越之满心酸楚∶“许多福,许多福,一路上都在念叨。我也查到了,怎么不夸我一句,满嘴的许多福。”
苏泽言有意无意的瞥了眼浑身散发着我不高兴,快来哄哄我的赵越之∶“哼,谁叫你说我不举的。”
两人较劲时,前方马蹄的的,一辆马车慢腾腾的驶过来,车前赶车的车夫带着皮帽子,把脸遮挡的严实。
车后跟着两个骑毛驴的男子,面色蜡黄,一身农家打扮。
“站住。”苏泽言横身挡在车前∶“何大人,你要去哪?”
“什么何大人?义士,你认错人了吧”车后骑驴男子中一人,一夹驴腹,来到近前,朝着苏泽言拱手,道∶“内子生病,我带着内子去看病,还请义士高抬贵手,放我等过去,在下感激不尽。”
“内子?”苏泽言一拉车门,只见车内一个妇人满脸恐惧的看向自己,哪里有何财踪影。
“怎么会这样?”苏泽言疑惑的扫过三人,靠车边的男子再次作揖。
“难道是他吗?”苏泽言掀开赶车人的皮帽子,见是一张方脸汉子,并不是何财。
“是不是我们来早了。”苏泽言退回赵越之身边,低声问道。
“不”赵越之上前一步,走到赶车汉子前,那赶车汉子吓的瑟瑟发抖,抖着肩膀不敢看赵越之。
“我们来的正是时候,你说呢。”赵越之俯身快速的抓向赶车汉子的脸∶“何大人,赶车人不应该有你这种积威已久的眼神。”
两个骑驴男子见何财身份败露,纷纷亮出兵器,与赵越之站到一处。
“你们两个和真正的大内高手相比差远了。”赵越之手中合合扇上下翻飞,几个照面便将二人重伤,躺在地上只剩喘气的力气。
何财脸上的□□被赵越之揭开后,真面目展现在苏泽言眼前“何财”他纵身至转身就跑的何财前方,手中长剑划过一道寒光,刺向何财。
何财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眼见无法逃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位少侠,只要你肯绕过老夫一命,老夫车上的财宝全都归你,这些都是老夫毕生积蓄,足够少侠安逸的过完一生……。”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卡在咽喉,苏泽言已经一剑划过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苏泽言一身。
“爷爷,你在天有灵,孙子已经为你,为爹娘,报了大仇。”
苏泽言跪在地上,仰望苍天∶“恶人终有恶报,爷爷,爹娘,你们可以安息了。”
赵越之结果了两个护卫和车上的妇人后,走到苏泽言身边,与他并肩跪下,朗声道∶“爷爷,爹娘,你们放心吧,泽言我会照顾好的。”
苏泽言∶“…………”略羞涩。
“这么严肃的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赵越之∶“我在和爷爷,爹娘,表决心啊。让他们看看,你选了个好夫婿。”
苏泽言∶“谁是夫婿。”
赵越之秒怂∶“你是我夫婿。”
苏泽言∶“哼,这还差不多。”
花开花落,枯草荣生,如今的武林盟每一天都是日新月异,猪场已经不只是养猪,还有其它的家禽,家畜,规模也是一扩在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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