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二管没跟他们一块吃饭,说想去走走,顺道找家饭店吃点。葛鹰也顺带陪着他们,这俩人身上半分钱没有,还不接受他给的钱,待会再丢了,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鹰仔,你和顾大哥的事儿,他家里人知道吗?”管龙问。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家人可不是咱们这样的人惹得起的,单看顾大哥这个人就不好惹,更别说他的父母了。”管龙推理道。
葛鹰笑了,“总会好的。”心说,你们是没见过顾沛,如果见到了,这样“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娘”的理论就会被完全颠覆。
“有给家里报平安吗?”葛鹰问,指了指街边的一家小餐馆,环境不错,饭菜也干净。
“三位,给我们个包间!”管兵跟那接待的服务员说。
服务员把他们引到了包间里头,二管不客气的点了几个菜,三个人吃算得上丰盛了。把菜单给了服务员,让他们尽快上菜,慢的话就不给钱了。
那服务员一听觉得这几个人挺逗,捂着嘴说,会跟厨房的大师傅交待,然后就退了出去。
“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但是那头一听是我们的声音,立马就给按掉了,你瞧,大过年的都不担心我们俩是不是得饿死在外头了。”管兵倒了三杯水,放到每个人面前。
“跟家里的事儿,总得解决,不然都是个疙瘩。”葛鹰认真说道,二管虽然看起来什么也不在乎,平时乐呵呵的,但是这俩人归根到底算是孝顺儿子。
“我们也知道,但是四个人四张嘴,我们俩就长两张嘴,还有一个是笨的,怎么也说不过他们!”管龙用水暖着手,“我老妈看我的眼神就让我觉得挺寒心的。跟养出了一个不受教的怪儿子似的。”
“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跟我说,留在这里过年也可以,等过了年,再好好想想。”葛鹰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放好。
“成,本来来你这儿就想待到过年的,你自己说的,别为了二人世界把我们赶走了!”管兵夹了一筷子菜,吃了满嘴油。
三个人吃得挺撑,挺着肚子走出去的。
出去的时候外头飘了雪花,这样洒洒的漫散开来,路上的人都匆匆走过,穿着厚重的大衣,哈着白气,冰冻的地面让每个走在上面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偶尔有人跌倒,周围的人都会看过去,露出一个无声的看热闹的笑容,然后低头嘀咕着,自己别丢人了。
管兵也不管旁人张着嘴含着飘下的雪花。
“小时候的臭毛病,说你几次了,这雪不干净!”管龙拍了下管兵的头。
管兵跟他理论。
葛鹰在身后看着他们,就觉得,这俩人怎么看怎么都是笑看人生的人物,希望别被生活给磨平了,永远都这么有气力闹腾就好。
晚上顾天明赶过年假期的工作,虽然是老板,他自然能休息着看员工奋斗,但是就是快过年了,许多该走访的客户都得去拜访,为下一年的生意单子做个铺垫。
葛鹰问顾天明什么时候到家,然后计划着什么时候做饭。
二管在音响店租了碟片,看喋血双雄看得激动。
“干,还是这样的枪战片过瘾!”管兵拍着大腿说。
这句话让葛鹰想到顾沛的双枪片。
“客卧就一张床啊!”管龙抱臂看着客卧的房间,然后独自沉思。
顾天明一开门就看见葛鹰坐在中间,二管坐在两边搭着他的肩膀,三个人看片子。十字的小血管从他的额角爆出来。
“鹰宝,我回来了。”顾天明把衣服搭好,毫不忌讳的抱着葛鹰来了个深吻,用余光看着二管正盯着看,二人世界有那么难么!!
客人没有客人的样子,主人也没有主人的样子,顾天明为了捍卫鹰宝的独占权,可是把那种赤|裸裸的排外心思表露得很明显了。不过,脸皮厚比城墙,二管探手说,小意思,顶雷而已。
夜半,顾天明抱着葛鹰缠|绵。
葛鹰亲了亲顾天明的嘴,然后主动张开嘴巴,让顾天明侵|入,这么明确的表示,怎么不让顾天明激动,手指扩|张着鹰宝的身下,发现这人已经软成了一团。
分开月余,昨晚因为太过疲惫,所以什么也没做。但是现在充足睡眠,疲惫感被一扫而光,月下的顾天明又带了那么明显的欲|念,葛鹰自然奉陪。
两个人做|爱是和谐的,甜美的,每一次的进|入都会摩擦到葛鹰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那一点点的凸起是顾天明最爱冲击的地方,每一次的顶|弄都会让葛鹰克制不住呻吟,有的时候顶弄的凶了,鹰宝还会轻轻来一句,轻点,然后再被下一次的顶|弄岔了尾音。
“鹰宝,再夹紧点,让我舒服舒服。鹰宝,乖,动起来。”顾天明捧住葛鹰的屁股,用指尖摩擦着连接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主动在吸|允他。
昏黄的壁灯照着,只能看到葛鹰的半边脸,但是暴露在灯下的半边了脸确实带了舒爽和忍耐的表情。
顾天明握住滴水的那根,温柔的搓弄着,指尖抠挖着顶端的小孔。
“啊——”葛鹰猛地缩|紧屁|股,顾天明用力的一冲,两个人同时迸发。白色的液|体沾满了顾天明的大手,顾天明将手指顺着葛鹰的腰际向上滑去,捏住胸前的两点拨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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